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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的擔憂

超少年陰陽師 卻笑少年多情 3775 2024-01-31 01:06

  長安扭過頭來,不甘示弱道:“是我技不如人,既然落到你們手裡了,要殺要剮,給小爺一個痛快話。此事與他無關,我跟你們走便是。”

  長安說着就要掙開我的手!

  我不知道什麼琉璃盞,也不認識什麼七奶奶。我知道有我在,誰也不能帶走長安!

  我緊緊的抓着長安的手,任憑他如何掙紮,也不肯松開。

  大胡子像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拍了拍手,扭頭沖着後面的人問道:“兄弟們,你們說好笑不好笑?”

  然後,他回過頭來,冷冷一笑,啐了一口唾沫,譏諷道:“還要殺要剮?你們這些兔崽子莫不是電視劇看多了!”

  大胡子的話,引得周圍哄堂大笑,一句句諷刺的言語此起彼伏的落入我的耳際。

  我強壓着兇腔中的怒火,感覺自己的身體都氣的止不住顫抖起來。這一幕與我當年被人堵在樓道口,強迫我承認自己是小偷的一幕,何其的相似!

  憑什麼,想扣給我們什麼帽子,就扣給我們什麼帽子!難道,弱者天生就應該被欺負?

  大胡子估計是覺察到了我的與衆不同,揮手止住周圍的嘲笑之聲,凝眸仔細打量了一眼我,然後又把目光投向長安。他臉上的凝重頓時不見,又換上一副趾高氣揚的表情,擺着手搖頭說道:

  “哎呀!可惜了,我們青木崖的人,不喜歡殺,也不喜歡刮,就喜歡啊把你們這些俊俏的小夥子,賣給有錢人做養料。哈哈,來人,給我把他們兩個拿下。”

  大胡子大手一揮,兩旁的喽啰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烏央烏央的就沖了上來。

  長安見此,用另一隻手,猛的推了我一把,回頭急急的說道:“走,你趕緊走!不要管我!”

  突然,長安怔住了,因為他發現他根本推不動我,他就好像蜉蝣撼大樹一般。這個比喻雖然殘忍,可他三重天的功力,如何能撼動我六重天的功力。

  我來不及跟他解釋,隻覺得兇腔裡面暴躁的難受,一把将長安拉在身後,怒火沖開我的喉尖,終于如火山爆發一般的噴薄而出。

  我不是不給他們機會,也不是想濫殺無辜。而是,我該做的忍讓都已經做了,想讓我像個羔羊一般,任人宰割,這是我絕對做不出來的!

  我指着大胡子,破口罵道:“你們這群王八羔子,欺負到小爺頭上了?小爺管你們青木崖還是黑木崖,欺負我兄弟,就是不行!你們不是喜歡拿人做養料嗎?巧了,小爺也喜歡拿人做養料!今兒,咱們就看看,到底是誰的拳頭硬!來啊!不怕死的盡管上來便是!”

  大胡子被我罵的一愣,似乎沒有鬧明白,到底是誰欺負誰啊?周圍原本沖上來的人聞聽之後,竟生生的止住了腳步,不敢上前。

  大胡子緩過神來,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什麼來頭啊?”

  什麼來頭?我哪裡有功夫跟他啰嗦,吼道:“不想死的,就趕緊給老子滾!”

  話音落地,周圍頓時安靜的厲害。我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什麼表情,後來長安告訴我,我就像一個來自無間地獄的亡命之徒。

  我眼見他們哆哆嗦嗦的望着我,卻步不前。這時才緩過神來,我陰差陽錯的竟然把他們唬住了!料想,他們看我如此大的脾氣,應該是以為我是有錢有勢的主兒!他們這些做喽啰的也不是傻瓜,碰見軟柿子自然要捏,碰見硬骨頭,可沒有人願意啃!

  剛剛是怒火攻心,現在平靜下來,我也漸漸的恢複理智了。

  這裡是人吃人的地方,雖說,有什麼執法隊,但是,還不是誰有錢有勢,執法隊就偏向誰?就和聯合國似的,美國打伊拉克,聯合國也沒有蹦出個屁來。

  現在,我和長安就是這個處境,要錢沒錢,要勢沒勢。再不動動腦子的話,能活着出去嗎?

  想到這些,我自然不能露了陷。

  想不露餡,隻有什麼難聽罵什麼。畢竟,纨绔子弟不都是這個德行嗎?

  我見大胡子正撓着腦袋琢磨着問題,其他人也是一臉不知所措,看來有戲。可是這罵人是個日積月累的技術活,我往常不愛罵人,現在哪裡去現找這麼多罵人的詞去?

  我靈機一動,轉身猛的一把将長安推翻在地,指着長安罵道:“你個沒用的東西,喊你去辦點事情,你竟然跑出去偷東西了!等我回到總壇,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之所以這樣,是因為我了解長安,那家夥聰明的能飛天,應該能看出來我的意圖。頭我是開好了,現在就看長安怎麼接了。接的好了,我們自然抽身而退,接的不好隻有大打出手。

  長安先是一愣,然後晃過神來,趕緊求饒道:“少主,息怒,小的該死,小的再也不敢了!少主,您就饒了小的一命吧!”

  長安抱着我的腿,苦苦哀求,你别說,還真的有點像。像不像倒是無所謂,關鍵是這大胡子的智商高不高。若是一個欺軟怕硬,不帶腦子的家夥,此事應該沒有多大問題。

  看來我高估了這些家夥的智商,眼見一夥人被我們兩個一唱一和,唬的一愣一愣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還想再使點力氣,可是肚子裡面的詞語有限,真的編不下去了。好在這時,大胡子臉色蒼白的抱拳說道:“既然閣下這麼說了,那麼,在下先回去請示一下七奶奶。這不是什麼大事,大家還是不要傷了和氣。小的這就回去禀告七奶奶,兩位稍等片刻。”

  大胡子說完,根本就不等我說話,帶着人呼啦一下,如潮水退去了。

  我看着衆人離去的背影,心說,你當我跟你一樣傻?我稍等片刻還能走的了嘛?

  長安跪在地上,勾着頭望了一眼樓下,見人走了,才止住哀求,站起身來問道:“小羽,你——你幾重天了?”

  我回頭望了他一眼,一把将他拽了起來,說道:“别管幾重天了,今天就是拼個玉石俱焚,我們也要殺出平流鬼城!愣着幹什麼?穿上防護服,我們先出去躲一躲,這個地兒,暫時不能待了!”

  長安緩過神來,趕忙換上防護服,我也不敢怠慢,換上防護服,草草收拾了行禮直接和長安從客棧的窗戶縱身躍下。

  現在平流鬼城的傳送門還沒有開,我們暫時是離不開平流鬼城的。我擡頭望了望天色,至少還要等上半天的功夫傳送門才能開啟,到時候平流鬼城之行才算正兒八經的結束了。

  可是,眼下,我們能去哪裡?這個七奶奶在平流鬼城中想必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要不然怎麼敢在城裡,如此明目張膽的為難長安!他們肯定和執法隊是一夥的!

  思來想去,我決定還是去罪罰北山躲一躲,那地方人煙稀少,正好是個避難的好地方。

  我倒不是害怕那個大胡子,那種我一隻手就能揍一群的存在,我壓根沒有放在心上。我怕的是他口中的青木崖,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執法隊。執法隊可以霸占平流鬼城這麼多年,裡面肯定有些恐怖的存在!

  我和長安不敢耽擱,一路狂奔直奔渡口。

  意外的是渡口無人,同樣無船。

  看來,平流鬼城要關閉了,連船夫都提前回家了。我和長安站在渡口,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罪罰北山是去不了,可是,現在回城和自投羅網有什麼區别?

  正躊躇間,隻見遠處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回頭正好看見了那個大胡子去而又來!我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念頭,他們竟然可以随時随地的掌握我們的去向,那麼他們的勢力到底有多恐怖!

  長安湊近我身旁,開口說道:“我擋着他們,你先跑!”

  我微微側目,隻見長安一臉蒼白,我搖頭道:“别說廢話了,這些家夥我還料理的了!”

  長安還想再說話,大胡子已經氣喘籲籲的停在眼前了。大胡子雙手撐着膝蓋,上氣不接下氣的指着我們罵道:“你們兩個兔崽子,可折騰死老子了,兄弟們,上!”

  “等一下!”我出口喝住衆人,然後開口說道:“衆位,莫不是忘了這平流鬼城的規矩,不可殘殺同類,否則将被執法隊就地誅殺!”

  大胡子聽完冷笑一聲道:“執法隊就是我們青木崖開的,我們說殺誰就殺誰!這小子的嘴巴太溜,趕緊給老子上!還愣着幹嘛?趕緊上啊!”

  衆人緩過神來,呼啦一聲抄起家夥就向着我們圍了上來。看來這幹戈是化不成玉帛了,罷了,隻能大開殺戒了!

  我眉心一開,十方太極圖飛了出來,落地間四周狂風呼嘯,六重天的十方太極圖吞噬之力更加霸道,大胡子根本就沒有絲毫反抗之力,已經死的渣都不剩。

  我有心留後面這些小喽羅一命,所以十方太極圖隻是選擇性的吞噬。哪料,這些小喽羅不怕死,竟然沖了過來,我頓時沒了耐心,勁風奔騰而去,如風卷殘雲。眨眼間,周圍空空如也,一個人都不剩。

  長安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駭然道:“你到底幾重天了?”

  “六重天!”

  “守護神獸呢?”

  我搖搖頭說道:“我五重天進階六重天的時候太快了,估計是沒有時間覺醒守護神獸吧!”

  長安搖頭道:“這不是時間的問題,隻要到了五重天,必定能覺醒體内的守護神獸,除非,你體内根本就沒有守護神獸,或者,你的修煉有問題!”

  沒有?我們都是超少年,難不成還能厚此薄彼?再說,我的修煉能有什麼問題?我就是按部就班的來的啊,隻不過這十方太極圖太霸道了而已。

  我開口安慰長安一句:“能有什麼問題?你想多了!”

  長安臉色凝重道:“我沒有想多,小羽,你沒有發現最近你的殺伐之心太重了!你知不知道,再這樣下去會有什麼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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