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阮大少,還是開台摸牌吧!”覃祖業有點心慌,他們已經在這裡耗了二天一夜了,這筆開銷那可不是個小數目,起碼也要百萬以上,他的錢可全都被家中的老婆搜刮走了,真要讓他買單,回家可沒法交差,到時要是鬧到老爺子那兒去,以後怕要出來鬼混都難了,當聽到阮瀚宇這樣說了後,立即就改口了。
這樣的場合,基本都是他阮大少出錢買單的,他們都是贈吃贈喝贈玩的,真讓阮瀚宇走了,他們可不幹了。
當下,個個都站了起來,很快就圍成了一台。
阮瀚宇被他們拉得坐在了南方,早就明白了這幾個家夥的心思,嘴角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也就順着坐了。
他們的用意很明顯,那就是讓他輸錢的,即便他能赢,他們幾個也全是賴着不給,沒辦法,誰叫他阮氏集團财大氣粗,無人能敵呢,這A城凡是生意火爆,旺場的地方,幾乎全都是阮氏集團的天下,他不送點錢給他們花花,他們這些哥們跟着他混還有什麼意義呢。
因此這種玩法,對阮瀚宇來說也就是應個景,陪着玩玩,消遣下,并沒有真的用力去打。
不過,今天阮瀚宇的手氣太好了,就算故意想輸,都輸不起來,這樣的局面倒是讓阮瀚宇挺感興趣的,擡眼就看到他們幾個全都垂頭喪氣的模樣,就想故意整他們下。
“阮大少,運氣好棒哦。”坐在阮瀚宇身邊陪伴着的阿花用嗔聲嗔氣地嗓音誇獎着,都說阮大少怕老婆,今天即使不能睡了他,弄點錢花也是極好的,這麼好的機會,她可不想錯過,這樣想着,整個兇脯就慢慢靠在了阮瀚宇的手臂上,深溝裡風情無限。
阮瀚宇摸着牌,自然感到了,當即劍眉微擰了下,看向那女人的眼裡是森然的寒意。
阿花被他眼神裡的光怔得發寒,兇脯彈跳似的松開了阮瀚宇的胳膊,稍微坐正了些身子。
吳子寒的運氣顯然還算不錯,倒是能赢些,看樣子,那是劉遠程故意輸給他的。
這麻将桌上的名堂可多呢,他阮瀚宇怎麼能不明白。
他本就無意赢的,隻不過是運氣太好了,想輸都無法輸。
本來隻打算玩個二圈後走人的,後來因為運氣太好了,他們揪住他不放,無奈之下,隻得又接着玩了起來。
這一玩就到了深夜了。
卻說木清竹下樓來不見了阮瀚宇的身影,心中感到奇怪,要知道阮瀚宇這一年多,那可是盡忠職守從不在外面過夜的,都是老老實實地呆在家裡陪着她,今天可是第一次出差後回來,沒理由還要出去的,再說了,這能去哪裡呢?明天可是周末,公司不需要加班的。
不打招呼就出去了,這還是婚後頭一次,心裡有些納悶。
最近他已開始和以前的那幫死黨有聯絡了,木清竹全付的心思都在他的身上,又豈能不知?
男人,總歸是要有朋友的,她也不想管得太死,如若他真的整日纏着她也不見得會是好事,有出息的男人哪能這樣兒女情長呢,心裡有她就成。
男人偶爾出去喝下酒,唱唱k,出入下風流場合,也沒有不可以的,隻要不出格就行,她也隻會當作看不到。
有幾次回來,也不晚,沒有超過十二點,然後他會不着痕迹地把一身的汗臭香味冼得幹幹淨淨的,再爬上床摟着她求歡。
這也夠了吧,況且他真的戒煙了,也算是為了她吧,有些小瑕疵也無所謂吧。
人嘛,不能要求得太多,太多了就會變味的。
當下見他出去了,想必會有些應酬吧,聽說自從雲正太集團與加誠集團合并後,最近他們似乎開始風生水起了,而雲正太集團公司的總裁那可是個精明幹練的女強人雲霁,這女人很有手腕,竟然把一個公司從零開始做起,甚至拉攏上了加州集團,這樣的女人可不能小覤。
這個似乎并不是個很好的預兆,木清竹隐隐覺得不太好的感覺。
深夜了,她坐在電腦前設計着汽車模型,不知不覺間擡起了頭來,竟然是十二點了。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沒有回來,這可讓她的心裡有些發慌。
自從結婚後,這可是他第一次這麼晚還沒有回家的。
有些坐立不安,掀開窗簾看了下外面,根本沒有電動車的聲音。
心思有點重。
自從烏鎮回來後,阮瀚宇就讓她呆在家裡,沒有讓她去公司上班去了,她也樂得清閑,舒服的過着小日子,現在,小寶已經大了,她在考慮着要不要到公司去上班,幫他減輕些壓力。
結婚後,阮沐天曾找她談過一次,話裡行間有叫她去公司幫着瀚宇的,隻是阮瀚宇心疼她,怕累着了,這才沒有讓她去而已。
坐着出了會神,就先拿衣服冼澡去了。
話說這家夥的精力很好,很充沛,差不多每天晚上都會變着法兒要她。
雖然今天已經要過她了,保不定晚上回來又會要她的,而且明天還是休息日,可以睡個懶覺。
隻是擔心太晚了,他又出了幾天差,到時會精力不濟,傷他的身子。
從淋浴室出來時,身上就是性感的睡衣了。
該死的阮瀚宇又把君悅公寓的睡衣全部給運到了這裡來,還給她買了很多套又麻又辣兼性感的睡衣,逼着她穿上,每天晚上與她做時,總會激情四溢,不知魇足。
想着反正是在睡房裡,就順了他的意,時間長了,穿着什麼樣的睡衣都會成習慣了,也不會覺得害羞了,而且在這樣的激情中,她越來越多的體會到了做女人的樂趣。
手機鈴聲忽然響了下。
是阮瀚宇打來的吧。
心中一喜,趕緊拿起手機,竟然發現發過來的隻是一條信息。
劃開手機,信息就彈了出來。
上面竟隻有一行字:
天堂之家的蓬萊包房。
木清竹心驚了下,這是誰發來的?
看了下那個手機号碼,竟然是一個陌生的号碼,眼生得很。
把電話撥過去,竟然是空号了。
什麼意思?
木清竹的心沉了下來,隐隐有種不好的感覺。
難道是阮瀚宇去了天堂之家嗎?要知道那種地方可不是好地方,他去那裡幹什麼?發這個信息的人又是誰?為什麼要告訴她這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