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天價前妻,離婚無效

第二百零六章 被他訛了

  到晚上躺在床上隻感覺空蕩蕩的。睡着了又會驚醒過來。

  隻感覺到害怕。

  不知道将來這樣的漫漫長夜将要如何度過。這樣的日子何時才是盡頭。

  用手撫摸着肚子。

  肚子裡總是隐隐的脹痛。原來緊緊的肚皮似要被撐開般。在網上查了下資料。知道這是腹中胎兒發育的原因。越來越長大的胎兒。将來要把肚子給撐得像個大大的皮球呢。

  越想越加後怕。

  休息二天後就準備開始她的計劃了。無論如何。阮氏公館裡不能呆得太久。在肚子還沒有大起來之前。一定要離開這裡。

  都說冬天的夜晚很漫長。木清竹整日裡無事可做。昏昏欲睡。大清早就醒來了。

  昨天呆在卧房裡一整天了。想到外面散下步。早晨的空氣還是很好的。

  下到樓梯口時。眼睛不經意間朝着沙發處望了眼。

  昨天。她曾親耳聽到阮瀚宇說他晚上睡沙發的。

  似乎想要證實般。眼睛不期然地望向了沙發。

  還早。客廳裡安靜得可怕。沙發上莫要說有阮瀚宇的影子。就連一團小黑都沒有。空空的。

  竟然再次會從心裡相信他會一個人睡在沙發上。真是太天真了!

  她已經無藥可救了。她想!

  眼睛快速離開了沙發。扭身朝着外面的花園走去。

  冬天的早晨。涼薄的空氣又冷又濕。

  呆在阮氏公館裡的中央暖氣裡習慣了。怎麼也難适應這外面徹骨的冷。

  剛剛走出去客廳的門。就被冷風吹得全身縮成了一團。好在她有先見之明。事先穿好了那件紫皮貂。

  沿着花園裡的石子路慢慢走着。

  一層淡淡的薄霜灑滿了花園裡枯萎的花骨朵上。就連常綠的植物也被這層薄霜欺壓得垂下了綠葉。失去了精神。

  畢竟是寒冬臘月的。滿眼觸目的還是潇敗與零落。

  木清竹輕輕歎了口氣。觸景生情。難免感傷。

  前面一條雪白的石子路直通向健身館。

  有一陣發呆。

  她竟然會不知不覺地走到了這裡來。

  以往阮瀚宇的習慣都會在這個時候去晨練的。

  可是今天。這條路上空蕩蕩的。并沒有看到他昔日身着名牌運動衫的高大身影。想來。他現在正抱着喬安柔睡覺吧!

  有美人在懷。有哪個男人願意這麼大冷天出來運動呢!

  嘴角邊是苦笑。心裡卻更加後怕。

  竟然又想到了那個該死的混蛋。還特意走到了這裡。

  難道來到這裡僅是為了等他或是為了看到他嗎?

  這是什麼心理!太可怕了!

  這樣一想。不由目瞪口呆。

  這該死的阮瀚宇在她的心中到底占據了多麼重要的位置。這一刻才會看得那麼真切。她。竟然會無時無刻地想着他!

  明明是要刻意忘記他的。可現在卻是越陷越深。根本走不出來嘛。

  心裡的苦澀越來越大。

  逃也似的回到了卧房。

  這樣的日子接連過了三日。木清竹隻是呆在房裡休養身子。實在沒辦法走出去。孕吐的現象不時會冒出來。

  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她懷孕的事。唯有躲在房裡了。

  這三日。她沒有看到喬安柔。也沒有下去見季旋。當然更沒有看到阮瀚宇。恍若她的世界一下就安靜了。

  而阮氏公館也安靜了。

  天地間都安靜了。

  為了讓自己忘記一切。為了緩解孕吐的不适。這三日内。她照例選擇了在電腦前度過。精心設計着汽車。

  這天。在電腦上塗塗改改着一款汽車模型。不知不覺已到了深夜。

  忽然屏幕頁面右下角上閃現着一條郵箱信息。

  細看去。顯示是美國發來的。

  心中跳了下。連忙點開了。

  卻是景成瑞發來的。

  ‘景成瑞’這三個字再出現在她面前時。竟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他已經離開a城有多久了?

  細細一算。也有好幾個月了。

  而他們竟然再沒有聯系過。她也似乎完全将他忘了。直到這一刻郵箱信息彈出來。才記起了那個曾經對她最好的男人來。

  心裡湧過絲歉意。

  郵箱裡的字很短。隻有二行字:“清竹。這段日子還好嗎?好久不見了。我準備來a城了。到時見。”

  短短二行字。帶給她的信息卻讓她震驚。

  ??t5矶?6?p2('?:kg?闛??[?6km6?}?4景成瑞要來a城了?

  心裡快速跳了下來。

  怎麼辦?

  她有什麼面目見他?

  隻這麼幾個月時間。她的變化太大了!

  而且肚子裡還有了那該死的阮瀚宇的孩子!

  這要怎樣跟他解釋?

  不。不要見他。這隻會讓他更加看不起她!

  心裡忐忑。猶豫了下。還是回了條信息:“瑞哥。我現在很好。多謝記挂。”

  僅僅這樣就發過去了。

  根本就沒有提他來a城的事。哪敢提。根本就不好意思見他啊。

  回了條信息後。站了起來。隻覺口幹咽躁的。就去倒水喝。

  走過去一瞧。水杯竟是空的了。

  今晚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容易口渴。明明淳姨睡覺前還給她送了一壺水過來。不到二個小時就讓她喝幹了。而且也感覺到肚子有點餓了。這二天雖然孕吐。但也能吃得下去一些東西了。既然能吃東西就會顯得特别餓。也特别想吃一些酸的東西。

  看了看牆上的挂鐘。已是淩晨一點鐘了。

  這個時候淳姨早就睡着了。她年紀大了。總不能叫她起床給她送水和吃的吧。

  沒辦法。隻能是自己下到一樓去了。這些天。實在喝不慣飲水機裡的水。每次喝了後就會容易拉肚子。隻好讓淳姨特地燒滾了水後送上來。

  披了件外套。拿過水壺。打開走廊的亮燈輕手輕腳朝着一樓走去。

  一樓的燒水器就放在連着廚房的飯廳裡。

  這樣她就可以邊燒着水。邊在廚房裡找點東西吃了。

  木清竹嘴裡很苦。幾乎所有東西吃進嘴裡都變了味道。明明從前不喜歡吃酸的。現在卻是一個勁的想要吃。而以前愛吃的甜食。那是看了就嫌惡心。

  她覺得很奇怪。真擔心以後都會讨厭那些美好的甜品了。那樣。她可不願幹了!

  小時候她是最喜歡吃甜食的。

  看來女人懷孕還真是挺遭罪的。

  輕手輕腳來到客廳裡。朝着飯廳走去。

  竟然有輕輕的呼吸聲傳來。

  木清竹吓了一跳。順着呼吸聲望去。

  隻見沙發上躺了一個人。和衣躺着。連被子都沒有蓋。正睡得呼呼響呢。

  一看就知道是個男人。客廳裡的燈光朦朦胧胧的。但并不妨礙木清竹能看清楚那個男人是誰!

  正是那個已經好幾天沒有看到的阮瀚宇!

  今天。他怎麼會睡到客廳裡來了!

  木清竹驚愕了下。望了他一眼。

  卧室裡雖然有中央暖氣。但外面天寒地凍的。再怎麼說都要蓋場被子才行。這室内雖然溫暖如春。也不過是二十度的樣子。到了深夜更會冷些。

  可這關她什麼事呢!

  冷起了心腸。扭身就要走。

  “清竹。别走。”剛掉過頭。朝着飯廳方向走去。卻聽到阮瀚宇低低地叫出聲來!他的聲音模糊。很像是夢呓!

  身子僵住了。腳步也停頓了。

  “清竹。求求你。别走。”阮瀚宇夢呓般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木清竹的整個身子抖了下。腳步沉重得擡不起來。

  能聽得出這是阮瀚宇睡着後發出的夢呓語。這聲音很柔很軟。帶着一股傷感與乞求。

  難道他夢到了她麼!

  小手不禁撫上了肚子。再怎麼說這個男人也是她肚子裡孩子的爸爸。這具身子曾經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記。不管是屈辱也好。或者曾經的恩愛也好。總而言之。那都不是一般的印記。

  她怎麼能做到無動于衷呢?

  隻是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忘記這一切了!

  心情複雜地望了他一眼。這樣躺着還是會着涼的。

  “清竹。清竹。求求你别走。”他翻了個身來。又輕輕喚道。鼻息間的呼吸很重。看來睡得很香。

  木清竹猶豫了下。想了想。

  終是走到一旁的儲物間搬出了一床被子。悄悄走過來。打開。替他輕輕蓋上後。就要離去。準備再也不打算理他了。

  “清竹。别走。”木清竹剛掉頭的時候。手就被一隻大手捉住了。

  什麼!他竟然沒有睡着!

  小手被他的大手捉住那一瞬間。木清竹暗叫聲不妙。隻這麼一想。隻覺得一陣天眩地轉。瞬間。整個人就被一雙有力的大手圈住抱了起來。

  還沒有想清楚怎麼回事!

  她就被放倒在沙發上。阮瀚宇欺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混蛋。你騙我?”木清竹快要氣暈了。臉紅脖子粗。惱羞成怒。

  ??t5矶?6?p2('?:kg?闛??[?6km6?}?4一股酒味從他嘴裡呼出來。直噴到了她的臉上。顯然。他喝了一點酒。不過看這樣子喝得并不多。因為看到他的眼睛裡還閃着亮光。很清亮的那種。

  “清竹。是不是想我了?還是舍不得我吧。”阮瀚宇笑嘻嘻地摸着她的臉。有些得意。

  “沒有。混蛋。快放開我。”木清竹此時已經氣得鼻子都歪了。

  可惡的家夥。竟敢訛她!

  這男人真不是個東西。

  “沒有?若沒有還會下來替我蓋子?别不承認了。”阮瀚宇滿臉放光。神彩飛揚。眼睛裡的光清亮柔和。對木清竹為他蓋被子的動作感到很滿意。知道木清竹心裡還是有他的。隻高興得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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