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快穿之嬌妻

114.114

快穿之嬌妻 笑佳人 4968 2024-01-31 01:06

  本訂閱率≥50%可正常閱讀,不足需要補足,或是多等兩天再看哈“二弟買的,五個銅闆給三串,我們已經吃過了。”韓嶽站在炕沿前,将糖葫蘆遞給她。

  陳嬌還挺喜歡吃甜食的,而韓嶽手裡的糖葫蘆,顆顆都很飽.滿,周圍滾了一圈透明的紅糖。

  “謝謝。”

  既然兄弟倆都吃過了,陳嬌就沒有客氣,将書倒扣在被子上,她挪到炕沿前吃,一手拿着糖葫蘆,一手托着帕子接着,怕有糖渣掉下去。

  女人長了一張櫻桃小口,吃起糖葫蘆來特别秀氣,韓嶽一口吞的山楂,她能吃好幾次,更不用提之前她認認真真咬掉糖片的樣子了。

  韓嶽坐在一旁的炕沿上,見她吃着吃着忽然朝他看過來,韓嶽及時移開視線,瞅着她的書問:“在看什麼書?”

  陳嬌咽了一下,道:“《春秋》。”

  韓嶽沒聽說過,顧名思義,猜測道:“講春秋兩季的?”

  陳嬌沒忍住,撲哧笑了出來,見韓嶽不解地看着她,她輕聲解釋道:“不是,周朝時有個魯國,《春秋》講的就是魯國的國史。”

  韓嶽對《春秋》講什麼并無興趣,随口一問,卻讓她看了笑話,這讓他兇口有點堵。

  “你看吧,我去劈柴。”

  韓嶽站了起來,繃着臉出了屋。

  陳嬌覺得,男人好像有點不高興,但她真沒有任何嘲諷之意。

  盯着微晃的門簾看了會兒,陳嬌繼續吃糖葫蘆了。

  後院,韓嶽挽起袖子,用力地揮着斧頭,他旁邊的地上,擺着幾截樹幹,都是山上枯死的樹,被韓嶽連根挖回來了,砍得整整齊齊再拿到鎮上去賣。

  “大哥怎麼不多陪陪嫂子?”韓江搬着小闆凳坐過來,納悶地問,給他一個天仙媳婦,他今天一天都不會出屋。

  韓嶽一下一下地掄着斧頭,仿佛沒聽見弟弟的話。

  陪什麼?一個是秀才家的嬌小姐,一個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家漢,沒什麼可談的。

  “你跟珍珠怎麼樣了?”韓嶽忽然想起弟弟的婚事了,“婚期推延,她沒生氣?”

  韓江笑道:“她都聽我的。”

  韓嶽點點頭,女人就得聽話才行。

  家裡還有一把斧子,韓江幫忙一起劈柴,不時往堂屋看眼。

  “嫂子是不是睡着了?”

  小女人半天不出門,韓江很稀奇。

  韓嶽也沒見過這種女人,農家媳婦們,哪個不是前後院的忙,不忙也喜歡出去串門。

  “你把剩下幾塊兒劈完,我去做飯。”

  又要晌午了,韓嶽扔了斧子,對弟弟道。

  韓江點點頭。

  韓嶽進了竈房,聽東屋一點動靜都沒有,他悄悄透過門闆與牆壁的縫隙往裡看,好家夥,嬌小姐居然真躺炕頭睡覺呢!

  陳嬌真沒那麼懶,可看書看膩了,身邊也沒個可以說話的人,她不睡覺還能做什麼?如果在娘家,她至少還可以黏在田氏身邊,哥哥從私塾回來也會給她講講私塾裡的趣聞。睡覺之前,陳嬌還在想,或許再過幾天,她與韓家哥仨熟悉了,就能聊起來了。

  外面,韓嶽越看那位嬌小姐,越覺得她像一頭豬,被林伯遠夫妻養大的仙女豬,又懶又嬌氣,除了吃飯,什麼都不幹。

  先不管她,韓嶽和面做烙餅,揉面的時候,他故意高高舉起面團再摔在面闆上,咚咚咚的。

  屋子裡,陳嬌被他鬧出的大動靜驚醒了,穿鞋下地,對着銅鏡理理睡亂的頭發,陳嬌試探着挑開厚厚的門簾。

  堂屋北面,韓嶽将面闆搭在飯桌上,他坐在一旁,低頭撿起一個面團,用擀面杖擀成餅。

  陳嬌第一次看見男人做飯。

  “你真厲害,我都不會做。”陳嬌一邊往外走,一邊羨慕地道。

  韓嶽看了她一眼,十七歲的農家姑娘連飯都不會做,她還好意思說。

  “那是你不想學,一學就會。”韓嶽硬邦邦的道。

  陳嬌沒吭聲,她是不想學,因為她沒有必須學的理由,在國公府裡她有好幾個丫鬟伺候,在林家,母親田氏舍不得叫女兒動手。

  “過來,我教你。”

  嬌小姐想用沉默混過去,韓嶽卻想到個主意,讓陳嬌拿個小闆凳坐他身旁來。

  陳嬌咬咬唇,硬着頭皮坐過去了。

  桌子上擺着幾個剛切好的面團,韓嶽将擀面杖塞到陳嬌手裡,教她攆成餅。陳嬌隻是嬌,人不笨,在韓嶽多次指點下,居然真學會了擀餅。陳嬌這個上午過得非常無趣,現在有面皮給她攆着玩,她還挺高興的,乖乖地坐在丈夫旁邊,攆完一塊兒再主動抓過一個面團來,弄得一雙小手上都是面。

  她學的認真,韓嶽很滿意。

  餅都擀好了,韓嶽坐到竈膛前,燒熱了鍋,再叫陳嬌将餅放進鍋中。

  陳嬌手裡拿着一塊兒餅,看着鍋裡滋滋響的熱油,不敢靠近。

  韓嶽放下燒火棍,走到她身旁,攥着她的手往鍋裡伸。

  第一塊兒餅就這麼下了鍋,剩下幾塊兒,韓嶽讓陳嬌自己弄。

  陳嬌一塊兒一塊兒往下放,挺順利的。

  “該翻面了。”韓嶽将鍋鏟遞給她。

  陳嬌試着去翻,結果第一次弄,餅沒鏟穩,哧溜掉進鍋底那兒了,陳嬌還沒反應過來,濺起的油點就落到了她手背上,燙得她驚呼一聲,丢了鍋鏟就往後退。

  韓嶽及時抓住鍋鏟,一邊給鍋裡幾張餅翻面,一邊回頭問她:“沒事吧?”

  陳嬌低着腦袋,搖搖頭。

  韓嶽見她将手背到身後去了,估計是燙疼了,心裡歎口氣,道:“你去洗手,剩下我自己來。”

  陳嬌去舀水了,要洗手時才發現,剛剛手背上被油燙出來的紅點,這會兒已經變成了一個水泡,又醜又疼。

  “大哥,我回來了。”是老三韓旭的聲音。

  韓嶽答:“飯馬上熟了,你把碗筷擺上,再叫你二哥進來。”

  哥仨各忙各的,陳嬌洗完手就出去了,沒再等着被人喊吃飯。

  午飯是烙餅,菜是早上剩的炒花生米,還有半碗辣椒醬。

  韓嶽哥仨直接一人一張餅那麼吃,然後韓嶽還切了幾塊兒小餅,先夾了兩小塊兒放到陳嬌碗裡。

  “要抹嗎?”韓嶽問她。

  陳嬌吃不了辣,搖搖頭。

  韓嶽徑自往他的餅上抹了紅紅的一層辣椒醬,直接用左手拿着,右手拿筷子夾花生米。

  陳嬌學他那樣,用左手拿着餅,右手始終沒擡起來。

  吃了一塊兒餅,陳嬌就回屋了。

  韓江小聲問兄長:“不是還剩了點肉?大哥怎麼沒炒個菜?”新娘子剛進門就連續吃兩頓花生米,怪不得嫂子吃那麼少。

  韓嶽是想炒個菜着,但教媳婦做餅耽誤了時間,三弟馬上回家了,他就沒再切肉。

  “吃你的。”韓嶽冷聲道。

  韓江撇撇嘴,不管兄嫂了。

  飯後,韓嶽将刷碗喂豬的差事交給二弟,他回了東屋。

  陳嬌趕緊将手藏了起來。

  “給我看看。”韓嶽盯着她的手道。

  陳嬌慢慢伸出手。

  韓嶽立即看到了那白嫩嫩手背中間的水泡。

  “等會兒。”韓嶽轉身,很快找了一根針來。

  “你做什麼?”陳嬌害怕地要藏起手,卻被韓嶽一把攥住了,陳嬌吓得閉上眼睛,等了一會兒,又忍不住睜開一條眼縫,就見韓嶽拿着針朝她的水泡刺去了。陳嬌再次閉上眼,緊跟着,手背上輕輕一疼。

  “過兩天就好了。”韓嶽幫她擠了水兒,低聲道。

  男人溫柔的動作,讓陳嬌膽子大了些,她看看手,小聲道:“我不喜歡做飯。”

  柴禾粗,油燙,煙熏人,她真的不喜歡。

  韓嶽看着她那委屈的樣子,歎道:“我與二弟在家,不用你做飯,但農忙的時候,我們都在地裡,隻能你做飯給我們送過去。”烙個餅都燙成這樣,韓嶽是不指望嬌小姐天天做飯了,可她總該學會做飯,農忙的時候用得上。

  陳嬌頓了頓,才道:“我娘說,白日讓春杏過來幫忙,晚上春杏再回那邊住。”

  韓嶽目光一沉。

  陳嬌等不到回應,疑惑地擡起頭,就對上了男人的大黑臉。

  陳嬌愣住了。

  她不懂韓嶽在氣什麼,有丫鬟使喚,他也不用做飯掃院子了,春杏的工錢她出,也不用韓家多花錢。

  “你真讓春杏過來,隻會讓咱們兩家淪為村人的笑柄。”韓嶽盡量心平氣和地解釋道,“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不會做飯,還是覺得我們韓家沒錢請丫鬟、沒地方給丫鬟住,卻用嶽母家的丫鬟,傳出去會好聽?”

  陳嬌的臉,先是羞愧地轉紅,再慢慢地白了。

  “我去山上看看,你好好想想。”韓嶽拍拍她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整個下午,他都沒回來,太陽快下山了,陳嬌才聽見院子裡傳來他與韓江的交談聲。

  晚飯韓嶽繼續掌廚,做的肉絲面,還煮了個雞蛋。

  “飯好了。”

  弟弟們擺碗筷,韓嶽過來叫媳婦,這也是晌午那番談話後,他第一次與陳嬌說話。

  陳嬌不敢看他,默默跟了出去,落座後一掃桌子,發現四個碗裡,就她碗裡的肉絲多,還有個雞蛋。

  陳嬌眼睛有點酸,她還以為,韓嶽生她氣了。

  “我吃不了這麼多。”平複片刻,陳嬌将碗裡的一摞肉絲往韓嶽碗裡夾。

  “吃吧,沒有你,我也不會放這麼多,再說,也沒剩多少肉了,下次不定什麼時候才買。”韓嶽直言道,并不掩飾自家少吃肉的事。

  陳嬌堅持将肉絲撥給了他:“真吃不完。”

  韓嶽沒再客氣,接了一半,再分給兩個弟弟。

  陳嬌低頭吃面,同時暗暗決定,明天開始,她會好好學做飯。

  天黑了,村人們陸續歇下,就連白日喜歡吠叫的土狗,都乖乖爬進了窩。

  韓嶽在外面忙,陳嬌先躺進被窩。

  等着等着,韓嶽進來了,放下夜壺,關門,脫鞋上炕。

  掀開被子,韓嶽仰面平躺,睜着眼睛不知在想什麼。

  “我,明天我會跟我娘說,春杏不用過來了。”漫長的沉默後,陳嬌主動開口。

  韓嶽:“嗯。”

  陳嬌想,這是什麼意思?

  她猜不透,男人又不說話,時間一長,陳嬌困了。

  可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時候,男人布滿繭子的大手,從後面伸了過來。

  昨晚新房點着龍鳳雙燭,今晚黑燈瞎火,什麼也看不見,韓嶽忽然發現,他更喜歡這樣黑漆漆的,不用擔心會在嬌小姐臉上看見嫌棄,也不用掩飾自己神色裡的快活。

  他就像一頭膘肥體壯的蠻牛,肆無忌憚地在地裡瘋跑。

  足足兩刻鐘的時間裡,韓嶽沒說一句話,陳嬌也隻有嗯嗯哼哼的份。

  當她累極,就要在他寬闊的懷裡睡着的時候,男人忽然在她耳邊道:“我會努力賺錢,将來蓋大房子,再給你買倆丫鬟。”

  陳嬌迷迷糊糊地想,少扯那麼遠,先對我死心塌地吧……

  “大哥,你沒事吧?”韓江更心疼自己的大哥,看着他臉上的血痕問。

  韓嶽皮糙肉厚,并不在意那點小傷,皺眉問紅梅:“到底怎麼回事?”

  紅梅抽抽搭搭地道:“我與嬌嬌要去鎮上買東西,誰知道會突然冒出兩個惡人……先不管他們,韓嶽你幫我看看,嬌嬌怎麼還不醒?”

  她腦袋上挨了一棍,被韓江叫醒時,紅梅疼得不行,但也沒有一直昏迷啊。

  韓嶽讓紅梅扶着陳嬌,他撥開陳嬌烏黑濃密的長發,發現陳嬌腦後腫了一個包。腦袋撞傷,非同小可,韓嶽不敢擅自動手,對紅梅道:“你先背她回家,我去鎮上請郎中。”說完,韓嶽又囑咐二弟護送紅梅。

  農家姑娘力氣都大,陳嬌又嬌嬌小小的,紅梅很輕松就将人背起來了,時間長了就休息會兒,然後繼續背。三人進村時,有村人看見了,好奇地圍了上來:“林嬌怎麼了?”

  女子被劫影響名聲,紅梅謹記韓嶽的交代,隻說陳嬌去山上摘秋棗不小心滾了下來,摔暈了。

  曾經的林嬌山上河裡都敢跑,現在因為摘棗摔了,也并不稀奇。

  村人們都信了紅梅的說法。

  紅梅大喘着氣,将陳嬌背回了林家。

  女兒才走不久就摔成了這樣,田氏吓得魂都快飛了,一邊哭着照顧女兒,一邊托韓江去私塾喊丈夫、兒子回來。

  林伯遠、林遇父子火燒火燎趕回家時,陳嬌醒了,昏迷前的一幕,是被人一棒砸下。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