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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嬌妻 37.037

快穿之嬌妻 笑佳人 4599 2024-03-30 10:09

  吃完飯,陳嬌覺得虞敬堯可以走了。

  虞敬堯卻想多與她待會兒,而且,他思來想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

  丫鬟們将碗筷撤下去,虞敬堯喝口茶,思索着對陳嬌道:“你說我對你好,過段時間你就會忘了被我欺負的憋屈,但如何算我對你好?咱們還是得定個具體點的條件,不然什麼都你說了算,我豈不是吃虧?”

  跟美人談交易,虞敬堯願意讓着她點,可他也不能太吃虧。

  陳嬌抿了抿唇,小狗崽兒富貴吃飽了,卧在主人面前,腦袋緊挨着主人藏于裙擺下的一雙小腳。

  虞敬堯看在眼裡,覺得這狗富貴很礙眼,比他先占到美人的便宜。

  陳嬌想不到條件,虞敬堯替她想了一個,笑着商量道:“這樣,你讓我做三件事,你可以适當為難我,但不能太過分,譬如讓我吃馊飯那種,我都做到了,表足了誠意,那你也就别氣了,好好跟我過?”

  陳嬌看他一眼,道:“三件事,太少。”

  虞敬堯此時心情好,很好說話,馬上給她加了兩件。

  陳嬌想了想,道:“十件,虞爺一出手就是千兩銀票,三五件小事不符合您的做派。”

  虞敬堯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小狐狸就是小狐狸,竟知道拿銀票的事來堵他的嘴。

  手指頭扣了扣膝蓋,虞敬堯點點頭:“行,十件就十件,但,你必須在一個月内想出這十件事。”

  他的耐心有限,不能再讓她鑽期限的空子。

  陳嬌問他:“假如虞爺做不到,又該如何?”

  虞敬堯不傻,盯着她道:“你先說事,隻要不是太強人所難,我聽了後主動放棄一件事,兩年之期便縮短一個月。”

  陳嬌覺得,這樣還算公平,說到底,虞敬堯是強勢的一方,他什麼都不答應直接強來,她也沒辦法。

  “說吧,第一件事是什麼?”虞敬堯來了興趣,信心十足地問。

  陳嬌最恨虞敬堯的,就是他的卑鄙與無恥。

  “虞爺學過四書五經嗎?”陳嬌問。

  虞敬堯皺皺眉,探究地看着她:“問這個做什麼?”

  陳嬌笑:“虞爺先如實回答我。”

  虞敬堯哼了哼,往椅背上一靠,滿不在乎道:“小時候學過,但我又不考秀才,認了字便丢下了。”他是商人,一個商人是否成功,看的是他能不能賺錢,不通四書五經也沒有什麼可丢人的。

  陳嬌這就說出了她的第一個要求:“我喜歡君子,虞爺雖非君子,但還有改正的機會,第一件事,就請虞爺背誦孔聖人的《論語》罷,何時虞爺能當着我的面一字不落的背下來,何時便算虞爺完成了第一樁。”

  虞敬堯詫異地看着她。

  陳嬌解釋道:“《論語》分二十卷,共計一萬一千餘字,聽聞虞爺天生聰敏,想必一天背誦兩千字不成問題,五日也就能背完了。這個要求不算強人所難吧?”

  說完,陳嬌淡笑着轉向虞敬堯,杏眼帶着挑釁。

  虞敬堯知道她在使激将法,不過小妮子算錯了,他虞敬堯雖沒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但記性遠超常人,不就是一萬字嗎?不用五天,三日他就能背給她聽。

  “每次完成一件事,你需給我親一口,不然對我太不公平。”虞敬堯又來讨甜頭了。

  陳嬌當然不應。

  虞敬堯冷笑:“怎麼,我辛辛苦苦背那勞什子的《論語》,這麼一點要求你都不滿足?”

  男人似乎要露出狠辣的一面,陳嬌終究不敢把他逼急了,靈機一動,讨價還價道:“虞爺每次完成一件事,我可以親你一口,其他的免談。”陳嬌親他,蜻蜓點水也是親,反過來,虞敬堯不定會怎麼欺負她。

  陳嬌考慮的是如何讓自己少吃虧,虞敬堯卻被她主動親他的念頭刺激到了,拍拍衣袍站了起來,邪笑着道:“好,你親我就你親我,等着。”

  言罷,虞敬堯大步離去,龍行虎步,好像他是要出征的将軍,很快就會帶着戰利品凱旋。

  陳嬌坐在椅子上,回想自己當年在國公府背誦《論語》的幼年時光,覺得虞敬堯至少也得背個十來天,也就是說,接下來的小半個月,她都可以高枕無憂,順便好好琢磨剩下的九件事。

  虞敬堯回了虞家大宅。

  男人的書房就像女人的首飾盒,裡面裝的越滿,來人一炫耀就越有體面。虞敬堯的書房也不例外,裡面收羅了各種藏書,四書五經應有盡有。

  劉喜找了《論語》出來,恭敬地送到虞敬堯面前,好奇道:“爺怎麼想到要看這個了?”

  虞敬堯眼睛看着書,嘴上訓道:“出去。”

  劉喜一縮脖子,趕緊走了。

  虞敬堯穿着中衣靠在床頭,看了幾行,就領悟到陳嬌的意思了,她在暗諷他是小人。

  虞敬堯想笑,小人有何不好,他若是君子,怎麼得到她?

  為了早日得到小女人主動的一吻,虞敬堯生平第一次挑燈夜讀,三更天才睡。

  翌日早上,虞敬堯坐在永安堂等候母親,人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心裡卻在默默重溫昨晚所憶。

  虞湘連續喚了兄長好幾聲都沒得到回應,忍不住擡高聲音:“大哥!”

  虞敬堯猛地回神。

  虞湘嗔他:“想什麼那麼入神?”

  虞敬堯笑笑,問妹妹找他何事。

  虞湘最近被謝氏勒令不許出門,嚴防死守,虞湘特别擔心被謝晉退婚的陳嬌,想出去找陳嬌,就央求兄長帶她出去。

  虞敬堯樂意妹妹與陳嬌親近,痛快地應了。

  謝氏現在的心思并不在阻止小女兒與陳嬌見面上,早飯過後,兩個女兒離開了,謝氏單獨留下兒子,低聲與兒子商量:“敬堯,子淳與陳氏女已經退婚,你說,咱們何時安排他與你三妹的婚事?”

  虞敬堯摸摸下巴,道:“娘不是說子淳中舉後就送他一棟宅子?幹脆等子淳搬出去後再議親罷,現在咱們住在一起,不合适,于子淳的顔面也有損。”

  謝氏都聽兒子的。

  虞敬堯這就帶着虞湘出門了,拐出虞家所在的巷子不久,兄妹倆就兵分兩路,虞敬堯騎馬去了自家的綢緞莊。

  隻要沒事,虞敬堯就掏出袖中的書卷,那埋頭苦讀的樣子,還真像一個考生。

  傍晚虞敬堯回府,虞湘湊過來,看着他一直笑。

  虞敬堯疑道:“有話就說,傻笑什麼。”

  虞湘嘿嘿問:“大哥,陳姐姐養了一隻狗,你猜那狗叫什麼名字?”

  虞敬堯差點就彈妹妹一個爆栗了,但為了掩飾他與陳嬌的關系,他隻能當做不知。

  “叫富貴!”虞湘哈哈大笑着說出來,說完一溜煙跑了,怕兄長打她。

  虞敬堯望着妹妹小蝴蝶似的開心背影,莫名出了神,除了幾次嘲諷的冷笑,他就沒見陳嬌像妹妹這樣笑過,明明是差不多的年紀。

  這晚,虞敬堯比昨晚多背了一刻鐘,早上醒來,記起夢裡他都在背《論語》,虞敬堯無奈地揉了揉額頭,總覺得自己不該答應她什麼十件事,費神費力,太虧了。

  就這樣,虞敬堯用了三個晚上兩個白天,背完了整部《論語》。

  白日繁忙,第四日黃昏,虞敬堯坐着馬車來淮平巷了,跨下馬車之前,他随手将手裡的《論語》扔到了座椅上。溫故而知新,知個屁,今天背完,他就燒了它!

  五月中旬,天很熱了,陳嬌剛剛沐浴結束,這會兒在後院的樹蔭下坐着,一邊逗富貴,一邊晾頭發。前院都是虞敬堯的人,虞敬堯不讓張管事去傳話,張管事就不能動,而虞敬堯放輕腳步繞到後院,走到走廊拐角,看到藤椅上慵懶靠着的陳嬌,他下意識地隐藏了身形。

  陳嬌的長發還沒有全幹,如上好的烏黑綢緞披在身後,她背對他躺在藤椅上,一襲輕紗白裙柔順的貼在身上,盡顯小女人婀娜曼妙的身段。虞敬堯的目光,從她的長發移到她的腰間,再從她的腰間,移到了她露在裙擺外的一雙小腳上。

  她穿着白緞繡粉色花紋的繡鞋,那一雙天生的小腳丫子,還沒他的手掌大。

  “汪汪!”

  富貴突然搖着尾巴朝他這邊叫了起來。

  虞敬堯暗罵一句“畜.生”,然後光明正大走了出去。

  看到他,陳嬌慌張地坐了起來,手從一頭松散的長發掃過,她懊惱地咬唇,早知虞敬堯會來,她一定不會這樣。可是,他不在家背書,今日過來做什麼?

  “虞爺稍坐,我去整理儀容。”男人越來越近,陳嬌低着頭道,臉色不悅。

  虞敬堯停在她五步外,依然能聞到她長發上的清香,再看垂着頭的陳嬌,頭發放下來,比平時多了幾分妩媚與嬌豔。虞敬堯兇口突然發熱,迫不及待想知道,她橫卧于帷.帳間時,會是什麼樣的風情。

  男人不說話,陳嬌徑自走了。

  虞敬堯喉頭滾動,坐在藤椅上,大手下意識地摩挲她挨過的地方,那裡還有她的餘溫。

  “虞爺,姑娘請你去堂屋說話。”

  約莫一刻鐘後,雙兒去而複返,請虞敬堯去前院。

  後院過于私.密了,陳嬌才不會在後院見他。

  虞敬堯笑了笑,她是美人,他都聽她的。

  前院堂屋,陳嬌已經落座了,還是那身白裙,頭上簡單地插了跟桃木簪子。

  “虞爺已經背完《論語》了?”陳嬌故意刺道。

  虞敬堯放着主位沒坐,而是坐到了陳嬌左下首的客座上,笑着答道:“正是。”

  陳嬌面露吃驚。

  虞敬堯瞄眼她的小手,問:“我就這麼背,還是你去找本《論語》,一一對照?”

  陳嬌會背《論語》,不用看書也能聽出他是否背錯。

  既然如此,虞敬堯就靠到椅背上,慢悠悠誦讀起來。

  堂屋空曠,男人低沉的聲音幽幽回蕩,陳嬌聽得多了,忽然意識到,這個奸商,有把好嗓音。

  而讓陳嬌着急又生氣的是,虞敬堯背得那麼熟練,這第一件事,他顯然要成功完成了。

  她越急,時間偏偏過得越快,最後一抹夕陽在院子裡消失後,虞敬堯也背到了《論語》最後一句:“孔子曰:‘不知命,無以為君子也;不知禮,無以立也;不知言,無以知人也。’”

  陳嬌急紅了臉。

  “如何?”虞敬堯得意地盯着她,到了這一刻,虞敬堯再也不覺得前三晚的埋頭苦讀是煎熬了。

  陳嬌扭頭道:“你騙我,你明明學過。”

  虞敬堯斂笑,指着自己的眼下讓她看:“你以為我這三晚是怎麼過來的?舒舒服服睡大覺?”

  陳嬌斜他一眼,終于看到了男人隐隐的黑眼圈。

  “願賭服輸,過來。”虞敬堯冷聲道。

  陳嬌低頭不動。

  虞敬堯笑:“看來你是想換成由我親你。”

  說着,他便扶住座椅把手,好像要站起來似的。

  陳嬌慌了,搶在他前面直起了身子。

  虞敬堯滿意了,舒服地靠了回去,視線如火落在她臉上。

  陳嬌明白,此時她越放不開,虞敬堯就越高興,因此,陳嬌呼了口氣,平平靜靜地走向虞敬堯。不就是親一口,她還親過狗崽兒富貴呢,親虞敬堯一下算得上什麼?

  不看虞敬堯的臉,走到他面前後,陳嬌俯身,在男人灼.灼的注視下,在他拂過來的溫熱呼吸中,陳嬌閉上眼睛,去親他的臉。

  虞敬堯偷偷地轉了小半圈,再微揚脖子。

  陳嬌這蜻蜓點水的一下,就點在了他唇中間。

  感覺不太對,陳嬌也不想感覺,馬上就要退開,男人卻一把勾住她腰,将人往懷裡一拉一轉,就變成了他将陳嬌禁锢在臂彎,陳嬌連聲驚呼都發不出,已被他扣住後腦深深地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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