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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嬌妻 笑佳人 4273 2024-01-31 01:06

  陳嬌睡醒時,霍英已經不見了,窗外天蒙蒙亮。

  回想昨晚,陳嬌惬意地翻了個身,自從被劫後,這是她睡的第一個好覺。

  凜哥兒來找娘親了,望過來的眼神怯怯的,怕娘親還在不高興。

  陳嬌朝男娃娃笑了笑。

  看到這熟悉的溫柔笑容,凜哥兒一下子就笑了,高興地撲到了娘親懷裡。

  娘倆待了會兒,陳嬌牽着凜哥兒去了前院。

  霍英已經在堂屋坐着了,看到陳嬌,他立即垂下眼簾,不敢再看第二眼,耳根浮上紅色。

  換個姑娘,那定是嬌羞無比了。

  陳嬌特别想笑,本來該她羞澀的,現在霍英這樣,她居然羞不出來了。

  飯後,陳嬌讓丫鬟們帶凜哥兒去院子裡玩,她要與霍英說話。

  霍英正襟危坐,側臉緊繃如臨大敵。

  陳嬌歎息一聲,低頭道:“昨晚我夢見你了,夢見你去找我,說今天要與我成親。”

  霍英詫異地看了過來,她,她以為昨晚是夢?

  “我,我确實去找你了,你不是做夢。”霍英緊張地道。

  陳嬌聞言,想起什麼般,她摸摸領口,然後迅速轉了過去。

  那個動作提示太明顯,霍英臉刷的紅了,掌心似乎仍然殘留那溫熱的觸感。

  喉頭滾動,霍英好渴。

  小女人低低的聲音傳了過來:“我,我昨晚神志不清,還以為是夢,我的話,你别當真。”

  霍英胡亂地嗯了聲,根本不知道她指的是哪句話。

  又是一陣發燙的沉默後,陳嬌小聲問:“今天成親,你準備怎麼操持?”

  霍英摸摸頭,猶豫道:“是不是太趕了?不如再等等?”

  陳嬌抿唇,幽怨地猜測道:“你是後悔了嗎?”

  “沒有!”霍英馬上澄清,看着她的側臉道:“我是怕準備地太倉促,委屈了你。”

  陳嬌搖搖頭,攥着帕子道:“咱們現在這樣,也不好大辦,我也不在意哪些,你願意娶我,我已經知足了。”

  如何大辦呢?百姓們都罵她是勾引亡夫養子的淫.婦,霍英真用八擡大轎來迎她過門,恐怕花轎剛出門,就被那些義憤填膺的百姓們丢滿了爛葉子馊飯。陳嬌隻想與霍英做夫妻,兩人在宅子裡甜甜蜜蜜地過日子,禮節什麼的,她都不在乎。

  霍英還是覺得委屈她了,但此時成親,确實不宜大辦。

  “我想晚上置辦兩桌席面,請趙虎他們過來熱鬧熱鬧,算是當個見證。”霍英低聲提議道。

  兩人成親,外人怎麼想無所謂,但霍英要讓身邊的朋友知道,從今以後,陳嬌便是他的妻。

  陳嬌點點頭,心跳莫名快了。

  霍英就去籌備晚上的婚宴了。

  陳嬌也偷偷地打發吉祥去買兩套喜袍,婚宴不必多熱鬧,可她要穿着嫁衣嫁給霍英。

  突然要辦喜事,宅子上上下下都很忙碌,忙着忙着天就黑了。

  獅行的夥計都來了,個個喜氣洋洋,賀家那邊,霍英去知會了一聲,宴席快要開始了,賀威與李叔的身影才出現在了大門口。賀威猶豫了半天,然後他又花了一番功夫勸說李叔陪他來慶賀,故而險些遲到。

  看到這二人,霍英很高興。

  李叔冷臉以對,賀威摟住跑過來的凜哥兒,小大人似的對霍英道:“霍英,凜哥兒是我三弟,以後我就叫你叔了。”

  霍英笑着拍了拍少年郎的肩膀。

  賓客都到齊了,霍英派丫鬟将陳嬌請了出來。

  兩人的婚事,辦得很有江湖兒女的味道,陳嬌沒有蓋蓋頭,一身紅裝站在霍英身邊,與他一起向賓客敬酒。今晚的陳嬌美豔更勝之前,獅行的夥計們個個都看直了眼睛,但那是一種純粹的欣賞,并不帶任何邪念。

  陳嬌表現地還算大方,敬到李叔面前時,陳嬌也喚了聲“李叔。”

  李叔還是繃着臉,勉強喝了一口。

  隻要是喝了,便是認可。

  陳嬌的視線,落到了賀威臉上。

  賀威心情複雜,想叫母親,但現在已經不合适了。

  陳嬌柔聲道:“威哥兒要好好練武,哪天想凜哥兒了,随時可以過來。”

  賀威用力地點點頭。

  接下來男人們就要拼酒了,陳嬌提前去後院等着洞.房。

  快宵禁了,賓客們才一起離開,喧嚣聲一消失,陳嬌就開始緊張了,攥着紅帕子坐在床上。

  霍英酒量很好,但也喝了七分醉,從前院洗了臉才過來的。

  丫鬟們迎他進門,然後就笑着退了出去。

  霍英站在門口,怔怔地望着内室前的門簾。

  怎麼就喜歡她了?

  霍英說不清楚,是她願意為了對付賀錦榮不惜自己服毒時的堅定,還是她被衆人圍攻時的脆弱?是她被娘家拒之門外時車窗裡那張從容沉着的小臉,還是碼頭邊上,她披着夕陽,為他一個又髒又臭的男人落淚?

  無法确定是哪一刻動的心,她就這麼一點點地住到了他心裡。

  别的女人也關心過他,可隻有陳嬌的眼淚與衣袍,叫他渾身發暖。

  霍英慢慢走了過去,挑開門簾。

  内室點着龍鳳雙燭,大紅的顔色,跳躍的金色火苗,瞬間點燃了霍英的心。

  他又開始緊張了,心裡緊張,全身也跟着發緊。

  陳嬌低頭坐在床邊,她主動了很多次,今晚再也無法主動了。

  霍英的視線,從燭火移到了床前。

  床帳換成了大紅色,她也穿着大紅的嫁衣,就連白皙嬌嫩的臉龐,也變成了桃花粉。

  她太美,霍英竟不敢靠近。

  “你,你渴嗎?”霍英渴了,用看救星的眼神看着桌子上的茶壺。

  陳嬌配合他,嗯了聲。

  霍英就倒了兩碗茶,見陳嬌沒有過來喝的意思,他先灌了一碗,再端着陳嬌的那碗朝她走去。

  陳嬌接過茶碗,飛快看了他一眼,才低頭喝了一口,喝完再還給他。

  霍英去放茶碗,走到半路,太渴了,就把陳嬌剩下的大半碗也喝光了。

  喝了茶,接下來要做什麼?

  霍英偷偷地用餘光看陳嬌。

  陳嬌見他愣在桌子旁不動,隻好道:“你先歇下,我梳梳頭。”

  說完,陳嬌走到梳妝台前,旁若無人般開始取下發簪等首飾。

  今晚霍英眼裡的新床就像老虎窩,現在看窩的嬌老虎走了,霍英終于敢過去了,還趁嬌老虎回來之前,飛快脫了靴子躲到了床裡面,整個上半身都被一側半垂的紗帳擋住了,陳嬌瞄了一眼,隻能看到霍英的一雙大長腿。

  陳嬌莫名有種,這夫婿是她強搶過來的感覺。

  簡單地通了發,陳嬌吹滅燈盞,隻剩一雙喜燭,屋裡的光線立即變得柔和而暧昧。

  陳嬌走到床邊,沒看躲在裡面的新郎,她放下帳子,再慢慢坐了上去。

  霍英本能地往裡面移,給她騰地方。

  陳嬌坐好了,掃眼他無處安放似的大手,垂着頭問:“你,你要我自己解衣嗎?”

  傻木頭。

  霍英什麼都不知道,完全不懂該如何開始,現在陳嬌這麼問了,霍英便覺得,該他替她解的。

  “我,我來。”霍英雖然木,但該他做的事,他一定會做。

  陳嬌就微微朝他轉了過去,臉龐羞澀地别開。

  霍英笨拙地靠近,還沒碰到她,他身上就開始冒汗了。

  哆哆嗦嗦解開她外面的嫁衣,裡面是紅色的中衣,盤扣,她教他解過。一顆兩顆,最後一顆解開時,領口自發地朝兩邊收,露出一抹玉般的肩頭。昨晚霍英沒看見,他不敢做,現在他看見了,就像被迷了心竅般,他捏着她的衣擺,慢慢地往旁邊扯。

  陳嬌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一點點被人吃了,比被人囫囵吞棗更叫她羞澀。

  她撲到了他懷裡。

  霍英重重地喘着氣。

  陳嬌靠在他肩上,擡頭,見他傻傻地盯着自己,陳嬌咬唇,然後,她一手攀上他的脖子,勾着他朝她靠近。

  她動作大膽,眼睛卻緊緊地閉着,霍英看着她紅.嫩的嘴唇越來越近,他也受不了了,手臂猛地收緊,對着她的唇就壓了下去。

  陳嬌腦海裡炸開了一朵花,霍英隻是親了她,她全身便化了。

  他就像一頭年輕的獅子,第一次狩獵,有着無窮的力量,在叢林中跑來跑去不知疲憊。陳嬌給他獵了一次,又給他獵了第二次第三次,筋疲力盡眼睛都睜不開了,以為終于可以睡覺了,霍英又從後面抱住了她,食髓知味地親她的耳朵。

  “不要……”陳嬌試圖往旁邊躲。

  被拒絕,霍英有些心虛,可是,燭光透過紗帳漫進來,她無力地半趴在那兒,像是無聲的邀請。

  “最後一次,我保證是最後一次。”霍英壓在她肩頭,動作早已熟練了起來。

  陳嬌低低地哭,小手無力地抓着他頭發,什麼君子什麼傻氣,都是白日用來騙人的。

  第二天,陳嬌一直睡到了晌午。

  丫鬟們不敢打擾她,凜哥兒看不到娘親,跑到前院,問廂房裡專心紮獅頭的霍英:“霍叔叔,我娘怎麼還不起來?”

  霍英手一抖,竹篾紮在了他指腹,得虧他皮糙肉厚,才沒破皮。

  昨日早上,陳嬌說前晚如夢,今日晨醒,看見陳嬌身上或青或紅的顔色,霍英終于體會到了陳嬌的感覺。

  昨晚的那個人,真的是他嗎?

  霍英不敢回想,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凜哥兒,他抱着獅頭轉個身,繼續默默地編。

  凜哥兒:……

  沒人回答他,凜哥兒隻好湊到霍叔叔身邊,看霍叔叔紮獅頭了。

  後院,陳嬌餓醒了,迷迷糊糊地想轉身,“咔”的一聲,不知身上哪根骨頭響了下,緊跟着,其他骨頭也都陸續叫嚣起來,那種酸痛,就像被地裡的石頭碾子碾了好幾遍一樣。

  陳嬌想起來了,霍英!

  他果然還是當初恨不得用眼神吃了她的那個霍英,隻不過兜兜轉轉,他換了種吃法!

  “太太,您醒了?”

  吉祥不知第多少次進來查看,透過紗帳見陳嬌一手捂腰試圖要翻過來,吉祥驚喜地問。

  陳嬌咬牙,問道:“他人呢?”

  吉祥愣了愣,猜測道:“公子嗎?公子在教少爺紮獅頭。”

  陳嬌氣笑了,他倒是挺有閑情雅緻的。

  換好衣服,陳嬌忍着一身酸痛去了廂房。

  “娘,你醒了?”凜哥兒先看到陳嬌,興奮地跑了過來。

  陳嬌朝兒子笑笑,看向霍英時,那笑容就消失了。

  霍英手裡拿着獅頭,不敢看她。

  “娘,霍叔叔快紮完一個獅頭了。”凜哥兒開心地道。

  陳嬌摸摸男娃腦袋瓜,恨恨地道:“不叫霍叔叔了,叫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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