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要自尊自重自愛,隻有你們自己尊重自己,别人才會尊重你們,明白了嗎?”郭淑娴一邊教導車小小和趙雅婷,一邊走了出來。
“明白了。”車小小鄭重的點了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人呢?”車小小和趙雅婷她們屋内出來,然後便看到郝建不翼而飛了。
“秦老師也不見了,我們拼死拼活這麼久,結果讓她給捷足先登了。”趙雅婷悶悶不樂的道。
“秦冰那個賤人,平時不聲不響的,結果最狡猾的就是她了!”車小小也氣急敗壞的拍了一下手:“麼的,到嘴邊的鴨子又飛了。”
郭淑娴掩面歎息,感覺自己那些話都白說了。
.......
咔!
打開秦冰的家門,因為來過多次的原因,郝建倒也輕車熟路,直接抱着秦冰往她的卧室走去。
此時他和秦冰保持着很古怪的姿勢,秦冰像是一隻考拉似的,雙手雙腳都抱住郝建。
看到感覺直奔自己卧室去了,秦冰頓時緊張了起來,忙道:“先讓我去洗個澡吧?”
“廢那功夫幹什麼,直接來吧?”郝建壞笑道,有些迫不及待,秦冰已經撩起了他的****,這個時候他哪裡肯耽擱。
“不行,我要洗澡!”秦冰很堅決的道,她下面泥濘一片,她可不想讓郝建看到,一會兒該笑話她了。
“好吧好吧,那就先洗個澡好了。”郝建無奈的苦笑,而後就這樣抱着秦冰走向浴室,而後将秦冰放下。
“你...你轉過身去。”秦冰很羞澀的說道,她還是有些不習慣在别人的面前脫衣服,雖然她和郝建已經是這樣的關系了。
郝建哭笑不得,道:“你都幫我吹箫了,還害羞什麼?”
“你轉過去,不然我不依你!”聽到這話,秦冰差點沒氣得背過氣去,這個混蛋太粗鄙了。她惡狠狠的警告道,樣子更加羞赧了。雖然說她主動為郝建做那事情了,但她還從來沒有在男人面前脫過衣服,因此很難放開。
“你要是不脫,那我可就要自己動手了!”郝建壞笑着道,他早就受不了了,看到秦冰這羞答答的模樣,更是****難平。
說着,郝建便上下其手上來摸秦冰的身體,惹得秦冰是****焚身,呻吟不斷。
“别,别,我自己脫,我自己脫就是了。”秦冰有氣無力的道,在郝建這麼粗魯的撫摸下,她也有些意亂情迷了。
郝建這才笑吟吟的後退了幾步,讓秦冰自己脫衣服。
秦冰膽怯的看了郝建一眼,而後伸手去脫身上的襯衣,露出裡頭玫紅色的内衣,那兩個飽滿的肉球被緊緊勒住,擠在了一塊。
“這個顔色很适合你。”郝建面帶微笑的說道。
“好看嗎?”秦冰也放松了不少,女人都喜歡聽情話,而聽情話則能讓她們身心都感覺愉悅,心情也會好很多。
“要是不穿的話,會更加好看。”郝建壞笑的道,目光帶着侵略性的看着秦冰。
秦冰沒好氣的刮了郝建一眼,臉上的笑意更濃,旋即背過手去解自己的兇帶。
這時候的郝建便再也忍不住,氣血上湧,直接撲了上去,攔腰摟住了秦冰的腰肢,将她給緊緊的抱了起來。
“别心急,先洗洗嘛。”秦冰打了郝建一下,看到他這麼猴急,也覺得好笑。
旋即她便打開了花灑,水流沖刷在她嬌嫩的身軀上,那水珠在白瓷般的肌膚上彈跳,有着别樣的誘惑。
“你先把我松開,這樣子我怎麼洗嘛。”秦冰嬌嗔道,有些幽怨的道,郝建這麼抱着她,她連動都動不了。
“我幫你洗吧。”
“嗯~”
霎時間,秦冰那肌體便直接癱軟在郝建的懷裡,動彈不得了。
這個時候就算她不想讓郝建幫她洗都不行了,因為她現在就跟一團爛泥似的,根本就阻止不了郝建的動作。
被迫被郝建洗幹淨,秦冰被丢在了床上,渾身上下一絲不挂,白花花的。兩腿緊緊的合攏,似乎不想讓人窺探到其中的風光。
“小美人,我來了!”正當這時,郝建便賤笑着搓了搓手掌,而後很粗魯的壓了上去。
“郝建!”秦冰突然呼吸急促的喊了一聲。
“嗯?”郝建一擡頭,便看到秦冰含情脈脈的看着自己,但眼中卻沒有了之前的羞澀,相反很異常的平靜。
郝建立刻就覺得不對勁了。
“郝建,我知道你結婚了,我也不奢望你能娶我,但我喜歡你心裡能夠有我。能夠真心實意的愛我,真的把我當成你的女人,因為我已經對你着魔了,如果你再抛棄我,我真的會死的!”秦冰聲音有些顫抖的道,顯然心情很激動。
現在的她,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了,家人全部過世了,她前男友是個人渣抛棄了她,她現在除了郝建之外,真的什麼也沒有了。
曾經有一段時間,秦冰被檢查出患有情感幽閉症,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她才會那麼讨厭男人,在第一次看到郝建的時候會那麼反感他。
是郝建将她從那病症中拉扯了出來,如果郝建以後抛棄了她,那她真的會死的。
聞言,郝建用手掌輕撫着秦冰的臉頰,柔聲道:“放心吧,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女人,隻要我不死,就永遠不會抛棄你!”
秦冰頓時喜極而泣,雙手交叉從背後勾住郝建的脖子,幾乎夢呓般道:“現在,狠狠的愛我!”
郝建微微一笑,而後便貪婪的将腦袋埋入面前的巨峰之中。
“嗯~”
一聲娓娓動聽的聲音,随之彌漫在這春園。
..........
直到隔天中午,郝建才從秦冰的房子離開回家,此時他那叫一個春風得意,簡直就像是把一個“賤”字刻在了臉上。
然後,他便順手拿起昨夜一直放在車子上的手機,看到了上頭出現二十個未接來電,全部都是舒雅打的。
随後,郝建便是倒吸了一口冷氣:“我,死定了!!!”
昨晚是玩嗨了,結果把家裡的嬌妻都給忘記了。
回到家中,郝建的心情顯得非常忐忑,心裡祈禱舒雅千萬千萬要去上班啊,結果開門的瞬間,他的臉就垮了。
不但舒雅沒有去上班,連若岚也在他的屋内,和舒雅一邊看着電視一邊聊天。
而看到郝建進來,兩人都停止了說話,對郝建投以目光。
舒雅的目光冰冷如雪,就像是看人一眼就能将人給冰封似的,讓郝建也不禁打了個寒顫。
而若岚卻也是玩味的看着他,眼神中帶着戲谑,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氣氛,一下子就凝固了,郝建現在是坐立難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呀,看電視呢?岚姐也在啊?”郝建率先打開話匣子,實在受不了這詭異的氣氛了,決定率先打破寂靜。
但若岚和舒雅還是沒有吱聲,隻是一個勁的盯着他看,就好像他是什麼珍稀動物似的。
郝建知道是賴不過了,便解釋道:“其實我昨晚......”
“跪下!”但還沒等他說完,舒雅卻面無表情的來了這麼一句話。
“啊?”郝建當場就懵逼了,舒雅居然直接要他下跪?這也太過分了吧?
“那個,其實我真的可以解釋的...”郝建表情僵硬的道。
“跪下!”舒雅繼續命令道,卻依舊是冷冰冰的樣子,她會聽郝建的解釋,但在那之前,郝建得要下跪。
“這有外人呢...”郝建苦着臉道,若岚可是還在這的,當着她的面下跪,那太丢臉了吧?
“喲,我還成外人了?”若岚不高興的道,生氣的看着郝建,而後對舒雅道:“這種男人就是欠收拾,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定得要他跪!”
聞言,郝建頓時就要哭了,都到了這會兒了,你就别添亂了成嗎?
“不下跪,你今晚就睡地闆!”舒雅冷冷的說道。
“舒雅,你别太過分了,這外人在呢,就不能給我點面子嗎?”郝建頓時就生氣了,這女人真是太過分了,居然敢當着外人的面這麼侮辱他?
旋即,郝建就忿忿不平的跪了下來,同時瞪着舒雅:“我告訴你,我這可不是怕你,我這是尊重你!”
但舒雅卻沒理他,直接喝問:“昨天晚上去哪裡鬼混去了你?”
“昨晚我和跟慕容秋水談生意去了。”郝建連忙笑着解釋道,這個時候果斷不能說石化,要不然連怎麼死都不知道。
“慕容秋水?她來華夏了?”舒雅自然也認識這位京都的權貴,并且知道她和郝建有一定的關系。
“她給我帶來了一個重磅消息,那就是葉家人想要搶我的那塊地,為此我們聊了一個晚上。”郝建笑着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