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秦冰,也是目瞪口呆,郝建竟然是喜歡女人?這不可能吧?
“你被他給騙了,不過這也正常,反正那家夥本來就嘴花花,騙了不少女人。”何長歡撇了撇嘴。
“不可能,你在騙我!”秦冰難以相信,郝建不是她的閨蜜嗎?不是同性戀嗎?
難道他這麼做都是為了接近自己?
“你覺得都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了,我還有必要騙你嗎?而且如果你不相信的話,為什麼不去問問郝建他本人呢?”何長歡冷笑道。
“......”秦冰沉默了,應該是她已經呆住了,原來那家夥一直在騙自己。
想起自己在郝建面前曾經一絲不挂,甚至什麼私房話都跟他說了,秦冰就有種被惡心到的感覺。
郝建一直在欺騙她的感情!
“好吧,我現在承認你真的不是郝建的女人了,不過既然人都已經抓了,我想是沒辦法放過你了。你現在隻能祈禱郝建真的會來,如果他不來,那我就不得不殺了你了。”何長歡聳了聳肩道。
秦冰隻是惡狠狠的瞪着他,卻不說話。
“你們兩個,給我盯緊她,在這裡等郝建來!”何長歡對黑貓哥和衛國鳴命令道。
“您要走嗎?”見到何長歡要走,衛國鳴和黑貓哥頓時吓壞了,就憑他們兩個怎麼可能是郝建的對手?
“這種場合,我自然是不方便出面的,不過我會派一位高手協助你們擊殺郝建的。”何長歡回答道,而後轉頭對一個紮着馬尾辮,打扮的跟殺馬特一樣的女孩道:“薇薇安小姐,接下來,就拜托你了。”
那個女孩五官很精緻,但臉上卻塗滿了斑駁的水彩,赫然是一張蒼白小醜臉,那塗抹的大嘴唇看起來很滑稽,但卻沒有沒有敢因此而取笑她。
她嘴裡叼着棒棒糖,哼着不知哪國的小曲兒,坐在桌子上不發一語,擡頭看着天花闆發呆,也不知道有沒有把何長歡的話聽進去,反正就是沒作答。
見狀,何長歡也是有些尴尬,但卻不敢有任何不滿。因為這個薇薇安,就是葉少爺派來協助他的,身份要比何長歡尊貴的多,據說是一個神秘殺手組織的金牌殺手,人稱“暴走蘿莉。”
本來這個薇薇安是葉家三少爺的貼身保镖,而現在卻派來給何長歡當助手,也算是給足何長歡面子了。
“你們兩個都要聽從薇薇安小姐命令,聽明白了嗎?”何長歡沉聲道。
“是!”黑貓哥和衛國鳴同時點了點頭,此時不敢說半個不字。
此時,衛家大宅内,衛慶宏正在書房裡頭看書,時不時的拿出手機看上兩眼,而後嘟囔道:“這個死小子,都幾點鐘了,還不回家,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在外頭惹是生非。”
“哎喲,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見,你就由得他嘛。”正說着,一個沙發上看雜質的貴婦便嗔怪的道。
“由得他?我就是因為之前太由着他了,所以才會讓他幹出在大庭廣衆之下跳脫衣舞的事情來,簡直是敗壞門風!現在和人家聊天,人家都誇我有一個好兒子,有藝術細胞啊!”衛慶宏懊惱的道,顯然因為何長歡的原因,他也被不少人所恥笑。
“那又不是他樂意的,還不是那個中醫院的老師太過分了?早晚都收拾他一頓!”那貴婦忿忿不平的說道,一向溺愛衛國鳴的她知道衛國鳴被郝建逼得跳脫衣舞的時候也是很生氣。
但她率先考慮的卻不是衛國鳴做了什麼,而是别人對衛國鳴做了什麼。
“你可别亂來,我可打聽過了,那個老師可不是什麼善茬,招惹他對我們沒什麼好處!”衛慶宏警告道。
“那難道就讓我們兒子白白受氣了嗎?衛慶宏,你還是不是男人了?”貴婦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憑什麼讓他們忍啊,他們又沒有做錯什麼。
“是衛國鳴先欺負了他的學生,被教訓也是活該,有什麼好說的?”衛慶宏冷哼道。
“那又怎麼樣?那些學生能和我的寶貝兒子相提并論?我兒子欺負他們是擡舉他們了!”貴婦卻很嚣張的道,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衛慶宏氣得渾身直打顫。
而突然間,他便感覺脖子上一冷,忍不住回頭望去,卻發現自家的窗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
“是你開的窗?”衛慶宏轉過頭去看着自己老婆,可這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差點沒把他的屎都給吓出來。
在那貴婦的沙發背後,站着一個男人!一個戴着小醜面具的男人!
這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無聲無息,詭異異常,那臉上的小醜面具陰森可怖、栩栩如生,讓人感覺那不是面具,而就是人的臉似的!
“我怎麼可能會開窗,這大冷天的,是你自己開的。”貴婦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依舊無所謂的說着。而等她看到自己丈夫的表情之後,也不禁錯愕了:“老東西,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見鬼了?”
“你...你後面...”衛慶宏顫顫巍巍的指着那個戴着面具的男人。
貴婦狐疑的掃了他一眼,而後轉過頭去,當看到郝建之後也不禁吓得慘叫了一聲,當即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而後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你你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衛慶宏這時候也回過神來,顫顫巍巍的指着郝建。
“我保護就是你們口中那個中醫院的老師嗎?”郝建冷笑道。
“就是你打傷了我兒子,還讓他跳脫衣舞?”聞言,那貴婦頓時就反應了過來,氣焰嚣張的指着郝建。
“沒錯,是我!”郝建笑眯眯的道。
“我沒找你,你還敢來找我?真是反了你!來人,來人啊!”那個貴婦恨火難平,當即便想要叫來保镖收拾郝建。
“不用叫了,他們都已經被我收拾掉了。”郝建走了上來,拿起桌子上的一瓶剛開的紅酒,而後對着嘴巴咕噜咕噜的猛吹了起來。
聞言,衛慶宏夫婦倆都驚呆了,而後兩人便是有些驚恐的看着郝建:“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告訴我衛國鳴在哪?”郝建走上前來,單手掐住了那貴婦的喉嚨,那面具下深邃的目光緊盯着那貴婦:“要不然,我就殺了你們。”
“你住手!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報警了!”衛慶宏吓得有些腳軟了,心中卻也是懊惱不已,衛國鳴怎麼就招惹了這麼一個神經病呢。
“你可以報警,不過我向你們保證,在警察來到之前,你們都會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郝建冷笑道。
衛慶宏渾身一緊,不敢再提報警的事情了,這家夥敢擅闖民宅,還解決掉他所有的保镖,就代表他壓根就不怕警察。
“就算是我兒子欺負了你的學生,可你不也懲罰過他了嗎?為什麼還要這麼咄咄逼人呢?”衛慶宏沉聲道,臉上充滿了畏懼,生怕郝建真的一個不小心把他老婆給弄死了。
“是啊,然後他就夥同别人綁架了我的朋友,現在我找不到衛國鳴,所以就隻能來找你們了。”郝建冷笑道。
“什麼?!”
衛慶宏頓時表情劇變,而後咬牙切齒的瞪着貴婦:“這就是你養的好兒子!連特麼綁架這種犯法的事情他都幹得出來,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
貴婦也不敢再嚣張,眼眶含着淚水,可憐巴巴的看着郝建。因為喉嚨被郝建掐着,所以此時的她說不出一句話來,并且臉色也憋成了鐵青色。
“子不教父之過,慈母多敗兒,我想這個道理你們都聽說過了吧?所以你們現在替衛國鳴代為受過,應該也沒什麼好抱怨對吧?”郝建呵呵一笑,掐住貴婦脖子的手随之加重。
那貴婦頓時直翻白眼,整張臉都成了豬肝色。
剛才這貴婦說的話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的,對于這種賤人,郝建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别殺我老婆!”衛慶宏吓得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對郝建磕頭求饒。
“那就告訴我衛國鳴在哪!”郝建厲聲道,找不到衛國鳴,衛慶宏夫婦倆就得給他們陪葬。
“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你相信我,我沒有騙你!”衛慶宏像是一下子就蒼老了十歲,那張老臉布滿了憂愁。
“我知道,但是你們還是得死!”郝建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刀,在那貴婦的面前晃了兩下:“現在,我要在你的腦袋上開一個窟窿!”
那貴婦頓時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哀求似的看着郝建。
“哎喲,你這是幹嘛呢,剛才你不是很嚣張的嗎?還說要找人收拾我不是嗎?你現在這樣子可是很丢人的啊。”郝建調侃的道。
“别别别,我現在就給衛國鳴打電話!”衛慶宏慘叫道,此時也沒有辦法了,連忙拿出手機給自己兒子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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