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姜哥,你幫我求求情吧?我真的知道錯了。”見到無法說服郝建,王淵博隻能轉而求助似的望向辣姜哥。
但辣姜哥卻直接将頭扭到一旁:“老大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一個星期,我要看到肖薔的品牌在你們商場上架,如不然,你就準備好喪禮吧!”郝建冷冷的道,然後拿着肖薔的手,大步走出了辦公室。
這一刻的肖薔,便感覺自己像是被王子營救的長發姑娘似的,充滿了感動與嬌羞。
而這時的王淵博,卻六神無主的倒在地上,口中喃喃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
而走出商業中心的郝建,卻突然回首對袁善新道:“今天起,你不用再來上班了。”
“什麼?你憑什麼?”袁善新先是一愣,而後破口大罵了起來,郝建憑什麼炒他鱿魚?
“因為我看你不順眼!”郝建給出自己的理由。
袁善新目瞪口呆,這算是什麼理由?
就因為郝建看他不順眼所以就要把他炒了?他還看郝建不順眼呢!
“把他炒了!”郝建指着袁善新對肖薔道。
“好!”肖薔想都不想就答應了,這丫頭還沒能從剛才的幸福中回過神來呢。現在郝建說什麼就是什麼,哪怕郝建告訴她現在去酒店開房,隻怕她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老闆...”袁善新已經驚呆了,他也沒想到肖薔竟然說把他炒掉就把他炒掉,一點留戀都沒有。
“回頭找會計結算你的工資,袁善新,你不适合繼續在我的手下做事!”肖薔很幹脆的說道,隻要是郝建的意思,她都會無條件答應。
袁善新拳頭緊緊攥着,猶豫了大概幾秒後,一臉恨意的轉身離開了。
“現在我們去哪裡?”肖薔滿是欣喜和期待的看着郝建。
郝建看着肖薔,嘴裡淡淡吐出兩個字:“回家!”
“好啊,回我家吧!”肖薔眨了眨眼睛對郝建說道。
郝建哭笑不得,這丫頭是故意的吧。
“我說的是回我自己家,我馬上就要出國一趟了,所以得要籌備很多東西。”郝建苦笑說道。
肖薔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消散了,轉而悶悶不樂的道:“我還有一個人也想請你幫我把她收拾了,此人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
“誰?”郝建驚訝的問道,不共戴天之仇?這麼嚴重?
“舒雅!”
“.......”
........
随後,郝建便回家了,而在家門口,他卻看到了很奇怪的一幕。
一個穿着白色長衫,打扮的跟古人似的男子站在他家門口,正在逗弄着彤彤。
要說這男人最引人矚目的地方,隻怕就是他的長相了,臉頰白皙如玉,五官清秀俊美,活脫脫的一個花美男。
配上那古裝,更顯得脫俗。
而郝建看了之後,卻也不禁贊歎一聲,“好一個裝逼犯!”
“哥哥,你好帥啊,等我長得了以後嫁給你好不好?”彤彤笑嘻嘻的問道,美男子的殺傷力,素來都是不分年齡的。
聽到這話,郝建頓時就不爽了,有種被抛棄的感覺。
這太氣人了,這個王八羔子,竟然敢誘拐他的女兒?
郝建氣勢洶洶的走了過去,一把将彤彤抱起,陰陽怪氣的說道:“彤彤,爸爸和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和陌生的人說話。又是陌生的男人,更尤其是陌生的又長得好看的男人,因為這一類男人,全特麼是騙子!當然,你爸爸除外!”
那男人一頭黑線...嘴角也不禁抽搐了幾下。
“可是爸爸你不帥啊!”彤彤看着郝建的臉,很認真的說道。
“噗,哈哈哈哈...”聞言,那男子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而郝建的臉就鐵青,一臉尴尬的道:“你這孩子,怎麼老是胡說八道。”
“我沒有胡說八道。”彤彤委屈的道。
“爸爸這麼豐神俊朗,風流倜傥,儀表堂堂,英姿勃發(此處省略一萬字),你竟然說爸爸不帥?還說你沒胡說八道?”郝建呵斥道。
“哇...媽,爸爸兇我!”彤彤大哭着轉頭對若岚喊道。
一旁的若岚看不下去了,走上來将彤彤抱走,臨走前還不忘埋怨的說上一句:“你說你,又何苦為難孩子呢?”
“我...”郝建心裡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不帶這麼玩兒的,在外人面前給我裝裝B怎麼了?
而這時候,那男子卻也輕笑了一下,卻是用手背輕掩嘴角,顯得有些妖媚。
這一刻,郝建的腦海中浮現了一個成語,那就是...雌雄同體!
“你笑個球啊你,瞧你那損色。大老爺們長得跟娘們兒似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說!你鬼鬼祟祟的在我家門口幹什麼?還勾引我女兒,你該不是那種專門對蘿莉下手的變态蘿莉控?少女癡漢吧?”郝建一臉懷疑的看着對方。
“你...你太無禮了!”那男子也是一陣火大,一張俊美的面孔不斷的抽搐,如此優雅高貴的他,卻被郝建說成是變态癡漢,這怎麼能忍?
此時,他真的是掐死郝建的心都有了,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郝建是第一個!
本來因為長成這樣,他就格外的自卑,所以很讨厭别人說他像個女人,這是他的逆鱗。所有敢說她像娘們兒,到最後下場都極為凄慘,其中有一個纨绔因為不知道他的身份,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說他是娘娘腔,結果直接慘遭他的虐殺,現在那纨绔的家人都還沒找到他破碎的身體斷肢呢。
“我已經開始讨厭你了!”男子那狹長的丹鳳眼透出一縷寒芒,俊美的面容泛着冷厲。
郝建不屑的一撇嘴:“說的好像你喜歡我就會升華我的靈魂似的!”
“你就是郝建吧?”那男子對郝建問道,他要确定眼前這個是不是他要找的人,如果不是,那麼他就會立刻将之格殺當場,讓他為冒犯自己付出代價!
“我是,你誰啊?”郝建挑着眉問道,對方能一下子就說自己的名字,想必是認識自己的。
“我叫慕容成空。”慕容成空淡漠開口,手裡握着的折扇輕輕搖動,顯得溫文爾雅。
“姓慕容?你和慕容秋水什麼關系?”郝建聞言,頓時就想起了慕容秋水,畢竟慕容這個複姓還是不多見的。
而對方明擺着是來找自己,那就鐵定是與慕容家有關的。
“我是她二哥,慕容家的二公子!”慕容成空寒聲道。
“哦,原來是二哥,快請進快請進。”郝建立馬就變了一副嘴臉,像是與慕容成空多年未見重逢一般,極其的熱情,上來就拉扯着慕容成空往裡走。
“放肆!你竟敢對我如此無禮,把手撒開!我讓你把手撒開聽到沒有,嘿,你特麼的...”
慕容成空被郝建拽進了屋,還特意給慕容成空泡了一壺功夫茶。
“入口柔,一線喉,這茶味很特别,香氣之餘,帶着點腐臭,香臭并存,這是什麼茶?”慕容成空抿了一口後,有些驚疑的問道。他還是第一次喝到這麼奇特的茶,竟然能将香和臭同時結合在一起。
“特别嗎?就超市二十塊錢買的啊。”郝建也是不解的撓了撓頭,然後拿起那茶盒看了一眼:“呀!原來過期了!”
“噗!咳咳咳咳...”慕容成空這一下可給嗆得不輕,直接把茶水給噴出來,怪不得他說怎麼會有腐臭味,原來是特麼的過期了!
虧他剛才還那麼一本正經的品茶,結果搞了半天這是過期貨!
“你竟然拿過期茶來招待我?”慕容成空瞪着眼睛問道,此時殺了郝建的心都有了,太氣人了,自己何等身份,天下哪個不得供着奉着,這家夥倒好,竟然用過期茶來糊弄他。
郝建連連擺手,不好意思的道:“不不不不是,我是真的給忘了,不是故意的。要不咱不喝茶,我給你切點水果?”
“不必了,說正事吧。”慕容成空強壓着心中的怒火,示意要站起來的郝建再度坐下。
“好嘞,不知二哥今日前來,所為何事啊?”郝建笑眯眯的問道。
“别叫我二哥!”慕容成空怒道,我什麼身份你什麼身份,你也配叫我二哥。
“那成空兄,你今日...”
“也别和我稱兄道弟!”慕容成空再度呵斥。
“那個,成空!”
“我和你有那麼熟嗎?”
“媽的,慕容老二!”郝建直接就火了。
“你...”慕容成空此時卻也是劍眉倒豎,一副劍拔弩張的模樣。
慕容成空手指顫顫巍巍的指着郝建:“粗鄙!太粗鄙了!”
“你還沒完了你,找我啥事,麻溜的說!煩死個人!”郝建很不耐的道,麻痹的,這也不是那也不是,耍爺兒玩呢?
慕容成空本來想扭頭就走,但一想到今日前來是奉家族之命,便又不得不忍氣吞聲坐下。
“我想知道慕容秋水和你說了什麼?”慕容成空直接道明自己的來意,以慕容秋水的身份,她的一舉一動都引人矚目,而且慕容成空也了解慕容秋水,她從不做多餘的事情,之所以瞞着家裡人獨自會見郝建,必定有着什麼特别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