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你是不是對我存在什麼誤會啊?”
趙子良笑着問道,那英俊的面貌配上儒雅的笑容,極具殺傷力。
然而,他的迷人笑容,落在舒雅眼裡,隻有濃濃的厭惡!
舒雅此刻面無表情的看着趙子良,睿智的目光仿佛洞悉了一切:
“我可不認為這是誤會,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我爸叫你來的吧?”
同樣身為哈佛的高材生,舒雅可是以本屆第一的成績畢業的,她在接受智商檢測的時候,測試結果可是高達一百八十五。
對于這樣高智商的天才,趙子良所有引以為豪的東西根本不值一提。
“叔叔也是擔心你,所以讓我來看看你。”趙子良知道瞞不過她,也就隻好承認了。
舒雅心道一句果然,自己的這位父親,還真是對這個公司貪念不死啊。
想到那個讓自己惡心的面孔,舒雅的俏臉冰寒若霜:
“趙子良,你回去告訴他,公司我是絕對不會交給他的,讓他帶着他的那個賤女人給我滾!”
“舒雅,你别這樣,叔叔他其實很關心你的,他在我來這之前,還囑咐我一定要和你說工作别太辛苦,要記得按時吃飯。”趙子良裝好人的說道。
可他卻低估了舒雅對自己父親的憎恨,不聽這話還好,一聽這話,舒雅頓時就冷着臉指着門口:
“出去!!!”
“舒雅,你。”
趙子良愣住了,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竟然就觸碰到了舒雅的底線。
“我說出去,别逼我讓保安上來請你!”舒雅神色透着不耐,她已經懶得再和趙子良廢話了。
“好,既然你心情不好,那我以後再聊。”趙子良卻仍是笑容不改,保持着慣有的紳士風度。
他扭上西服扣子,對舒雅微微點了點頭,轉身開門出去。
舒雅無力的倒在椅子上,臉上有着難以言表的疲憊,父親?呵,多麼可笑的字眼。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舒雅倒是希望自己沒有這樣一個父親。
與此同時,剛剛走出辦公室,趙子良臉上那儒雅的笑容,便随之寒風的拂襲而消散,轉而浮現一絲陰沉和冰寒。
“舒雅,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永遠逃不出!”
……
不到一個小時,郝建就和保安室裡頭的一群保安混熟了,幾個在那吹牛打屁,相當的投機。
尤其是眼下是午休的時間了,當下便有人買了很多菜肴,在保安室裡,一邊吃,一邊聊天,氣氛極為熱烈!
然而,就在衆人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保安室的門被人‘砰’的一下踹開了!
一個魁梧男子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當他看到郝建他們在大魚大肉的吃飯扯蛋之時,面色刷的一下鐵青一片,眉頭更是緊緊皺起。
郝建幾乎都不用猜,光是看着那張闆着的臉,再看着對方穿的制服,就知道這個人應該就是那個所謂的梁老闆了。
而在他的身後,還跟着另外一群保安,一個個腰杆挺直,跟軍人似的,顯然是被他操練過的人。
“都不用幹活嗎!!!”
梁老闆大聲呵斥道,他早就看這一群保安不順眼了,現在甚至還在自己眼皮子底大魚大肉吃飯聊天,簡直是翻了天了。
“梁科長,這是午休時間,我們就放松一下。”一個老頭連忙賠笑說道。
他名叫老張,今年五十歲了,是個老好人,在公司待了接近十五年了,算是公司的老資格了,平日裡,便是一個熱心腸。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舒雅雖然看他年老體衰,但卻沒有解雇他。
“午休時間?午休時間就可以這般大吃大喝了嗎?别忘了,這裡是公司!你們還有沒有一點組織紀律性!!!”
梁老闆卻一點面子也不給這個老資格,咄咄逼人的喝道。
在他看來,像是這種混吃等死的老東西,早就應該趁早滾出公司。
“對不起梁老闆,那個。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了。”被梁老闆這麼訓斥,老張敢怒不敢言,隻能低聲下氣的道歉。
他也知道梁老闆是他惹不起的,他要養家,隻能保住自己那一份工作。
“還有下次?再有下次,你們就不用道歉了,直接給我卷鋪蓋滾蛋,一群好吃懶做的廢物!都是廢物!!!”
梁老闆毫不客氣的呵斥道,而在他的身後的保安也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似乎在慶幸自己與這些廢物不同。
聽到這話,老張的表情頓時一僵,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郝建目光一閃,這個梁老闆果然如鐵山說的那樣,很不招人待見啊。
他給郝建的第一印象就是。嚣張霸道,或者說,就是裝逼!
利用手裡的一點權勢,便作威作福,面目可憎!
“你不要太過分了!”
鐵山這個暴脾氣,聽着梁老闆左一個廢物,右一個廢物,當時就忍不了了,蹭的一下便站了起來。
“過分?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們不就是一群好吃懶做的廢物嗎?”梁老闆冷笑道:
“天天就知道躲在保安室裡偷懶,公司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你們負責的起嗎?哼!真不明白公司為什麼會招你們這麼一群廢物!十足的酒囊飯袋!!!”
“混蛋!”
鐵山徹底怒了,這個混蛋,真當他好欺負嗎?今天就算是拼着丢掉這一份工作,他也要揍梁老闆一頓。
“鐵山,冷靜點!你孩子才剛出生,各方面都要錢呢,這個時候被解雇,你拿什麼養你的老婆孩子?”郝建一把抓住鐵山的手,沉聲提醒道。
一聽到這話,鐵山果然冷靜了下來,雙拳緊攥,滿臉憤怒的瞪着梁老闆,卻再也不敢動手了。
這就應了那句古話,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啊。
“你是誰?”梁老闆挑了挑眉頭,此時也注意到了郝建這個新面孔。
郝建站起身來,滿臉笑容的走了過來,順手遞過一根煙:
“我呢,是新來的司機,叫做郝建,你如果喜歡,也可以叫我小郝或者小建。”
梁老闆沒有去接郝建的煙,而是眼帶譏诮的看着他:
“好賤?嗤!看來你爹娘也不怎麼樣嘛!連兒子的名字都是郝建,做父母的可想而知!”
梁老闆滿臉的嗤笑,而這一句話,讓郝建臉上的笑意瞬間隐沒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絲絲滲人的冰寒!
“你應該很慶幸,若是放在三天前,你的這一句話,足夠把你害成一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