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頭是今天開學吧……”
開着恩佐車,郝建嘴角泛着笑容。
前天的事情,郝建已經是完美地解決了,而今天剛好是林清雪開始軍訓的日子,這七天裡面,如果沒有特殊的情況,林清雪很難抽出時間。
想到前天在餐廳裡面,郝建自己将林清雪哄了回來,也是一陣苦笑,早知道事情會變成這種模樣的,他幹脆直接出手解決掉那個吳城好了。
對于吳城被辣姜等人帶走,郝建還沒有了解過,而辣姜那邊也沒有給他什麼消息,不過想來那個吳城的下場不會太好。
就算是不死,也絕對下不了床了,隻不過依照辣姜那個家夥的性格,吳城抛屍大海的幾率會大一些,畢竟吳城跟吳京兩父子都不是什麼好鳥,辣姜也早就忍他們多時了,現在有機會了,自然是要好好地對付他們。
“罷了罷了,還是先去把舒雅那丫頭接回家吧。”
搖了搖頭,郝建将這些念頭都給抛掉,随後加大了油門,提升了車子的速度。
此時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到了公司後,也是到了舒雅下班的時間,原本舒雅是打算在公司弄完事情才下班的,隻是郝建卻懶得去管這些,直接跑來了公司。
“郝建!你怎麼來了?!”
當郝建來到舒雅的辦公室時,舒雅正在審批一些文件,一見到郝建進來,俏臉頓時露出了驚喜之意。
“是不是我不過來,你就打算弄到八九點才下班?”
瞥了一眼舒雅手裡的那些文件,郝建的臉上露出了無奈,看着舒雅,輕笑一聲。
聞言,舒雅俏臉一紅,旋即吐了吐舌頭,道:“最近是公司的旺季,文件審批稍微多了一些……”
郝建一聽,嘴角頓時泛起了無奈的弧度,走到了舒雅的辦公桌前,拍了拍面前這一疊半米高的文件,道:“這叫稍微多了一些?”
“嘻嘻。”
見到郝建指着這一堆她剛剛審批完的文件,舒雅也不知道應該去解釋什麼,隻能嘻嘻一笑,她也知道,現在郝建過來了,她的這些工作也是需要停一停了,畢竟這個家夥可不會讓她花太多的時間在工作上。
“我接你回家吃飯,菜我都準備好了,再晚一些的話,那些菜就涼了。”
伸手拍了拍面前這堆文件,郝建嘴角勾起微笑的弧度,輕笑一聲,即便現在是生意的旺季,但是對于郝建來說,他可不管這些的,工作少一些,賺錢少一些,但是休息就多一些了。
他郝建并不缺錢,隻要有他在,這間公司就倒不下去,因此他現在就是打算讓舒雅收拾好東西,跟他回家吃飯。
“可是這些文件……”
舒雅聽到郝建的話語,俏臉微微遲疑了一下,開口說着,隻是話語才剛剛說到一半,就忽然見到了郝建那目光,當即隻能點了點頭。
“明天再做,不然的話,讓你的那些員工幫你搞一下,反正他們也不敢胡來,就算要克扣一些,就當做他們的幸苦費了。”
見到舒雅同意了,郝建的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原本他還準備好把舒雅給扛回家了,現在倒好了,不用他來強的了。
“好。”
舒雅也知道跟着家夥不能來強的,你來強,他比你更來強,想了一下,這些東西也不是必須她來弄,當下便是打了個電話,讓自己的秘書弄一下,就跑到了一旁的沙發上拿起自己的外套。
“好了,走吧!如果東西不好吃的話,我一定要好好地給你一個教訓!”
拿好自己的外套,舒雅乖巧地站到了郝建的身邊,随後手臂很自然地挽住郝建的手臂,俏臉之上帶着微笑,隻是那話語讓郝建無奈一笑。
“走啦,保證好吃。”
郝建拉着舒雅的小手,就這樣朝着公司外面走去,對于自己的廚藝,郝建可很是自信的,。
“轟隆隆!”
恩佐車在路上化為了一條黑影,迅速朝着這一次的目的地飛奔而去,而在車上,舒雅不斷跟郝建說着今天公司發生的事情。
例如某位員工又追求一位美女失敗了,又如今天公司設計部門又設計出了幾種首飾等等。
聽得郝建嘴角泛着笑容,兩人一車,穩穩地行駛,跟家的距離也是越來越近,半個小時後,郝建終于是開着車,彎進了最後的一條街道。
“賤人!賤女人!誰娶到你是誰倒黴!”
“賤人!賤人!賤人!”
“賤女人,有膽的,你給我出來!”
“怎麼?不出來是嗎?!賤女人!”
當郝建開着車,彎進了自己家門前的那條街道後,一陣謾罵聲忽然傳入了郝建的耳裡,令他微微楞了一下,當下他也是好奇地将目光地轉了過去。
隻是這一轉,就見到了在自己的家門口,一個年級六七十的阿婆手裡拿着掃帚,不斷對着他們的家門口掃動着,口裡的髒話連篇,罵聲響徹。
“怎麼是她?”
舒雅也見到了在家門口的那個阿婆,俏臉微微一變,下意識地低呼一聲,而聽到舒雅的聲音,郝建好奇地轉過頭去,問道:“你認識她?”
“嗯,也說不上認識……”
舒雅點了點頭,緊接着,就将她跟這個阿婆的故事告訴了郝建……
其實在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舒雅由于趕着去上班,隻是沒想到一出家門口,就踩到了剛好在散步的阿婆的腳。
發現自己踩到了人,舒雅連忙對着這個阿婆道歉,她本以為這件小事情,隻需要道歉就行了。
可是誰知道,這個阿婆卻猶如聞到魚腥味的老貓一般,直接抓着她不放,當着很多路人的面,就這樣罵起了她。
而自知自己錯誤的舒雅對于這種謾罵,她也不敢說什麼,說到底都是她有錯在先,因此迎着阿婆的謾罵,舒雅還是不斷地道歉,就希望這個阿婆可以原諒她。
可惜的是,不管她怎麼道歉,阿婆就是不肯罷休,不斷罵着,同時她也可以聽出阿婆話語中的恨意。
對于這種恨,舒雅也不知道應該去說什麼,她不過是不小心踩到了她的腳,可是她也道歉了,怎麼還會對她這件事情懷恨在心?
那個時候,舒雅趕着時間去上班,而見到阿婆一時半會也不會讓她離開,所以就一邊道歉,一邊偷偷離開了這裡。
之後,上了班後,舒雅也就将這件事情給忘了,可是她真的沒有想到,這個阿婆真的是執着,一件小事情,她竟然可以這樣對上一整天?
而且看她那模樣,今天晚上一時半會也不會離開,而且阿婆那些謾罵聲,也比早上的時候更加難聽了,甚至直接把她給貶地一無是處。
當郝建聽完舒雅的故事之後,他的臉上也是露出了古怪之色,看向阿婆的目光中帶着無奈,這個阿婆究竟是什麼樣的極品啊!
明明隻是一件小事情,心放寬一點點就過去了,卻一直抓着這件事情不放,而且郝建也知道,舒雅那一腳也沒踩實,後半段已經是及時收力了。
“我去解決一下吧!”
呆在車上也不能解決問題,郝建對着舒雅說了一聲後,就下了車子,舒雅的性子本就這樣,如果換做是他的,早就把這個阿婆用一個借口送到醫院去了,不然就是用别的辦法,讓阿婆不敢過來。
隻不過郝建倒是很久沒有見到過這種奇葩的人了,一件小小的事情她也可以在意一整天,而且看這情況,怕是會蔓延到第二天乃至第三天。
“阿婆,你罵夠了嗎?”
郝建滿臉古怪地走到了阿婆的面前,看着她,無奈開口。
“你是誰?!那個女人呢?!”
阿婆見到有人過來,而且還是一個男人,臉色頓時一變,随後連忙向後退了三步,目光警惕地看着郝建,說道:“是不是那個女人讓你過來欺負我的?!”
“我告訴你,不要以為你年輕就可以欺負老人了!我……我可是會武術的!”
說着,阿婆連續擺了幾個動作,隻是看在郝建的眼裡,卻是破綻百出,别說是打人了,怕是還沒有打出去,就把自己給傷到了。
“對,沒錯,就是那個踩了你腳的女人叫我過來的。”
郝建握了握手,手掌的關節處頓時爆發出了猶如炒豆一般的聲響,随後咧嘴一笑,帶着邪惡的笑容頓時露出,道:“阿婆,如果你現在走的話,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如果你不走的話……”
說到這裡,郝建的語氣微微頓了一下,旋即惡狠狠地看着阿婆,用着威脅的語氣說道:“如果不走,我就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殘忍!”
阿婆一聽,臉色一變,目露怯意,最終狠狠地擡起頭,嚣張的叫着,道:“年輕人,你敢動我嗎?!”
“你倒是來動我試試!我分分鐘把你告上法庭!不要以為我們老人就是好欺負的!告訴你,我兒子就是在法庭裡面當法官的!”
“你敢動我嗎?!快點把那個女人給我叫過來!我一定要讓她知道我的厲害!早上竟然敢肇事逃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