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成,你他娘的敢胡說八道老子保證會讓你在上溝村待不下去!”高個忽然忍着劇痛,大聲呵斥道。
估計劉大成也是個慫包,高個這麼一喊,吓得他一個哆嗦,就不敢再說了!至于其他幾個小青年,嘴巴就更緊了,氣的周茂對着高個又踢了一腳。
嘴裡罵道:“趕緊給我滾!以後再敢來小爺這兒撒野,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一聽這話,那群小青年趕緊架着高個屁滾尿流的跑了。
胡蔓蔓卻有些着急的說道:“周茂,你咋就這麼讓他們走了呢?他們這麼可惡,應該報警讓警察給他們都抓走!”
這群小青年的行為可真是把胡蔓蔓給氣壞了呢,甚至有一個瞬間她都開始懷疑自己的醫術了。
周茂卻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反正高個已經被我打成那副模樣了,估計他應該也不敢再來找事兒了,至于其他幾個人,都是小跟班而已。”
“你是說,高個是這件事兒的主謀?”胡蔓蔓聰明的很,一下就聽出了周茂話裡的意思。
見周茂點頭默認了,她不由的納悶道:“那他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啊?咱們以前也沒見過他,跟他無冤無仇的。”
“我也想知道他為啥來找事兒,不過既然沒問出來,暫時就先算了!”
周茂接着說道:“小爺我忙得很,沒功夫跟這些小蝦米糾纏!希望他挨了這頓揍之後能長長記性,要不然,如果他還敢來的話,我可就不會這麼輕易的放他走了!”
圍觀的鄉親們見小青年們被趕走了,也就都散了,不過李家二叔卻忽然叫住了周茂,問道:“小茂,你知道剛才那些小青年是哪個村的嗎?”
周茂愣了愣,忽然想到高個在威脅劉大成的時候似乎說了個上窪村。
于是說道:“好像是上窪村的吧,咋了李二叔?”
“那就對了!”李二叔忽然一拍大腿,激動的說道:“我知道那個高個是誰了,他就是上窪村吳大夫的兒子!好像是叫吳通!”
“吳大夫的兒子?”周茂知道這個吳大夫,在診所開業之前,附近幾個村子隻有吳大夫這麼一個赤腳醫生。
一家獨大的情況下,他的診費也高的很,但是附近的村民也沒有辦法,一點小病不值得的去鎮裡的醫院看的情況下,就都會選擇去吳大夫那裡。
就連之前周廣順被王連軍踢到了腰的那次,周茂都想帶老爸去吳大夫哪裡看病了,隻不過關鍵時刻周茂發現了用靈氣治病的方法,所以才沒用去找吳大夫。
“我妹夫就是上窪村的,聽他說,那個吳大夫家老有錢了,去年就已經在村裡蓋上了兩層的小洋樓,吳通那小子是他們家的獨生子,不該缺錢到來訛人啊!”李二叔納悶的嘀咕道。
周茂聽着他的話,腦中卻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接着問道:“李二叔,那你妹夫說過沒有,我的診所開業之後,對吳大夫那邊影響大不大?”
“這事兒不用我妹夫說,大家夥兒也都能看出來!十裡八村的病号都來你診所裡看病了,他吳大夫那兒還能有人嘛?”頓了頓,李二叔繼續說道:“不過他也是活該!誰讓他跟鄉親們收那麼高的診費?”
“咱都是老農民,也沒啥錢!可每次去他那看病,都得被宰一頓!幸好小茂你開了診所,而且還能體諒咱們鄉親們的難處,診費收的那麼低!醫術也比姓吳的好不知道多少倍,現在誰還會上他那兒看病去!”
周茂點了點頭,對于李二叔的話他倒是很認同!
“李二叔,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能猜到吳通帶人來鬧事兒的原因了!看來我的診所倒是斷了某些人的财路啊!”
“哎!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是這麼回事!”李二叔忽然恍然大悟道:“吳通那小子肯定是想敗壞你診所的名聲,好往他爹那兒拉病号啊!這小子,真是好心機!”
現在想想,劉大成昨天來診所看腿估計都是有預謀的,不過吳通還是把周茂想的太簡單了!
“呵呵!真本事沒多少,還敢學别人耍心機!不過拿着這種三歲小孩玩兒的把戲出來騙人,還真是嫩了點!”
李二叔憤怒的說道:“吳大夫自己看病收費高也就是罷了,還讓兒子來你這兒鬧事兒,是覺得咱們綠樹村的人好欺負還是咋地?”
“老子非得把這事兒給他傳播出去,讓大家夥兒都看看,他們姓吳的爺倆多他娘的沒出息!還想搞垮俺們綠樹村的診所,我看他那小藥鋪才快垮台子了呢!”
周茂的診所能好好營業,對綠樹村的每一個鄉親都有好處,李二叔能不激動嗎?
周茂又跟李二叔說了幾句,這才和胡蔓蔓一起回了診所,倆人剛聊了一會兒,胡長樹就趕了過來,他剛從鎮上開會回來,剛到村口就聽說診所出事兒了。
不過現在看來周茂已經把事情給擺平了,聽周茂說了一下大概咋回事之後,胡長樹感慨道:“同行是冤家啊!小茂,以後你可要小心一點了!實在不行,要不就先不給他們上窪村的人治病了!”
山民最團結了,胡長樹是覺得上窪村的村民很有可能會都幫着吳大夫來整事兒!到時候萬一天天都有人來這麼鬧騰的話,就算周茂最後也能将問題全部解決,可這種事對于診所來說,影響也不好啊!
周茂卻搖了搖頭,說道:“胡叔,我知道你是為了診所考慮,可畢竟醫者面對病人應當一視同仁!大不了以後我和蔓蔓對上窪村的病人都多留心一點。但現在還至于到不給他們村裡人看病的地步!”
“假如以後上窪村還有别的村民做出類似的事情的話,那咱們再用這個方法也不遲!”
“我同意周茂的說法!”胡蔓蔓當即支持道,對于醫者當一視同仁這句話,她也深以為然!
既然周茂和胡蔓蔓都這麼說了,胡長樹肯定也不會再說啥了。
周茂則是幫着胡蔓蔓一起治療起了病号,一直到了晚上,才關門回了家。
“媽,咱家老母雞下的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