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六零之穿成極品他媽

50.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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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是,她運氣有點背,一連問了好幾戶人家,都說房子太擠,沒有房間出租。

  錢淑蘭有些失望。

  正當她無處可去的時候,突然想到之前認識的黃牛張石頭,他應該認識不少人吧。畢竟走街串巷的,知道的事兒肯定不老少。

  打定主意之後,錢淑蘭立刻到張石頭常待的那個巷子裡找人。

  誰成想,張石頭根本不在。

  錢淑蘭隻能到紅旗飯店去向杜老闆打聽,得知張石頭下午才會過來,錢淑蘭便向杜老闆打聽附近有沒有人家要租房子。

  杜大海歪着腦袋想了半天,終于讓他想到一個地方,“正好我認識一個姑娘,她一個人住,我幫你問問她,是否能租一間屋子給你。”

  錢淑蘭眼睛一亮,立即朝他道謝。

  杜大海擺擺手,“不值當的。”

  正好,現在也不是飯點,杜大海讓徒弟忙活,自己先出去找人。

  錢淑蘭覺得自己跟杜大海隻不過點頭之交,充其量就是認識,連朋友都算不上。對他的幫忙,錢淑蘭覺得自己應該有所表示,所以她起身到百貨大樓準備買件東西當謝禮送給杜大海,也算是禮尚往來的意思了。

  她尋思這杜大海是個廚子,送把刀說不定正合他的喜好。

  現在買刀還不需要工業券,所以錢淑蘭一口氣買了三把。

  之前,她已經買過兩把了,還買了五張大鐵鍋。

  為什麼買這麼多?其實,也是以防萬一,如果将來分家,兒子們要買鐵鍋應該很不容易,畢竟鄉下哪來的途徑湊工業券?

  現在她提前買了,也算是以防萬一了。

  等她回到飯店,沒過多久,杜大海就領着一位姑娘進來了。

  錢淑蘭沒想到還是熟人。

  “姜同志?怎麼是你?”

  姜玉瑛也沒想到杜叔叔所說的人居然是這個老太太,心裡十分滿意。這些日子,她大姑一直帶着人到家裡鬧,門鎖她都已經換了,他們進不來。隻好半夜過來敲門讓她睡不好覺。一連幾天她都是這樣沒精打采的過來吃飯,自然被杜叔叔看到了。她就跟杜叔叔抱怨兩句,沒想到對方會幫她介紹同住的人。有了同住的人,到時候大姑一定不敢再過來搗亂。畢竟對方跟大姑可絲毫沒有關系,不算親戚糾紛,街道辦不敢再和稀泥。這也是為什麼她不缺錢,卻要把房子租給别人的原因。

  杜大海有些驚訝,“你們認識?”

  姜玉瑛和錢淑蘭笑得開懷,錢淑蘭便向杜大海解釋了兩人認識的經過。

  杜大海朝姜玉瑛歎了口氣,“要不,你還是找個男人嫁了吧!有夫家為你撐腰,你也能少受點罪!”

  哪知道聽了這話的姜玉瑛臉上的笑容卻淡了下來,她固執地搖頭,“杜叔叔,不用了。我不嫁人!”

  杜大海也知道她的顧慮,便也沒說什麼,轉爾說到租房子的事兒,他朝錢淑蘭笑着道,“你說住十天,我尋思你自備口糧,付兩塊錢就行。”

  因為是短租,所以比長租貴上一倍。

  錢淑蘭倒也能理解,直接點頭答應了。

  錢淑蘭把自己買的刀送給杜大海,他卻推辭不收。

  錢淑蘭卻執意要他收下,末了又有些為難道,“杜老闆,其實,我還想讓你幫個忙,如果你不收,我也不好意思開口了。”

  聽到這話,杜大海便問道,“什麼事?”

  錢淑蘭哪有什麼事兒,她不過是随口一說,于是裝作很為難地表情看了一眼周圍的人,“以後我再跟你說吧。”

  杜大海以為她要他幫的忙可能有點難以啟齒,不好說給其他人聽,想了想,還是收下了。

  心裡還在想着,如果自己幫不上忙再把東西退回去就是。

  姜玉瑛幫錢淑蘭拎着包裹,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紅旗飯店。

  姜玉瑛帶着錢淑蘭走到自己家院門的時候,突然隔壁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打罵聲。

  姜玉瑛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錢淑蘭頗有幾分不解。但也沒有好奇地湊過去看。

  姜玉瑛安排的房間很寬敞,一張床,一張書桌和衣櫃。

  錢淑蘭很滿意,姜玉瑛又跟她介紹了吃飯的問題,“這邊的土竈可以用。其它的東西,您也能用。”

  她收費貴一倍,所以,油鹽醬醋都包括在内的。

  錢淑蘭很滿意,轉爾跟她聊起了家常。

  原來,姜玉瑛是個孤兒,全家人都在戰亂之中死了。

  因為父親是個烈士,上面領導憐惜她,還給她安排了一份工作。

  也就是這份工作,讓許多親戚垂涎,隔三差五就要過來騷擾她。

  姜玉瑛性子比較潑辣,人也算精明。

  所以,每次都讓他們铩羽而歸。

  錢淑蘭有心向姜玉瑛打探工作的事兒。

  這些日子,她反複想過了,王守智和王守仁的不同之處。

  兩人心中的好母親是不一樣的。

  王守仁覺得一個好母親,就是關心他,愛護他,鼓勵他,疼愛他的孩子,就夠了。

  可王守智卻多了一樣,還要給他安排一份工作。

  這也是為什麼她一直給他做飯,關心他,開導他,都不能讓他再增加孝心值的根本原因。

  所以,她現在就需要幫他換一份工作。隻要她能幫他找到一份工作,他就能挺起腰闆,不再對李彩英忍讓下去。

  說起來,李彩英這個人,明顯的好壞不分。她盡職盡責扮演一個好婆婆,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一分孝心值也沒給她加。

  所以,現在唯一能改變李彩英的人除了李國成就是王守智。

  李國成,她是半分不報希望的,之前,她反複提點過好幾次李國成,可李彩英卻越來越過份,一看就知道他沒有教李彩英。想想也是,如果他能教好李彩英,就不會把她養成這副德行了。

  所以,隻剩下王守智。

  隻要,李彩英還想跟王守智過日子,她就必須改變一下自己的态度。所以,她才沒有回鄉下。繼續留在城裡,邊買糧食,邊打探工作的消息。

  姜玉瑛聽到錢淑蘭打聽工作的事兒,低頭思考了一會兒。

  錢淑蘭見她似是有難言之隐,忙道,“姜同志,不用擔心錢的事兒,我不差錢!”末了又補充一句,“臨時工也行。”

  正式工恐怕很難,臨時工也不是不行。隻要能讓王守智挺直腰闆,恐怕他也不介意隻是當個臨時工。

  姜玉瑛見錢淑蘭誤會了,忙擺手道,“其實,現在多數廠子招工都隻招内部員工子女。就是臨時工也是一樣的。”

  雖然,錢淑蘭早就知道這年代找工作是一件很難的事,可聽到條件這麼苛刻,還是勉不了有些失望。

  看來,還是她想當然了。也是,如果工作真有那麼好找,王守智也不會那麼頹廢了。

  哪知,姜玉瑛緊接着就道,“最近,我們糧油店在招采購員。聽說,還要面試和筆試,知道的人并不多。但是,我聽領導說,誰要是能弄到一千斤大米,誰就可以被錄取。”

  錢淑蘭心都快跳出來了。

  一千斤大米?

  她喜不自勝,姜玉瑛卻撇嘴道,“上面的領導卻是個摳門的,一千斤大米,還隻要好大米。我聽說這大米是為了給員工福利特地布置的任務。”糧油店的大米都是定額的,除了每個街道分配的定額,剩下的量并不多,根本就不夠發員工福利,所以這次領導才别出心裁,試試新員工的工作能力。

  錢淑蘭卻覺得此事有戲。她一把握住姜玉瑛的手,兩眼放光,“怎麼報名?我替兒子報名去。”

  姜玉瑛見她眼睛亮得吓人,愣了一下,還是提醒道,“咱們這兒是北方,買大米很難的。”難道錢嬸子要到南方買大米嗎?介紹信怎麼開?大米怎麼運過來?

  錢淑蘭很肯定地點頭,“我絕對有辦法。”

  姜玉瑛見她似乎兇有成竹的樣子,點頭答應了,“明天我帶你去報名吧。如果是城鎮戶口,還有可能成為正式工,如果是鄉下戶口,就隻能當個臨時工了。”現在這年代轉戶口并不容易,因為這戶口是與糧油關系挂鈎的,農轉非的手續十分複雜,現在上面檢查特别嚴格,轉正手續也是一拖再拖,名額卡得很緊,一般都要五六年才能轉成功。

  錢淑蘭沒想到還有這好事兒,王守智就是城裡戶口啊,這麼說,他還能當正式工。錢淑蘭激動得不行,轉身就跑到自己房間,拿了十斤大米用麻布袋子裝了拎出來,提給姜玉瑛,“姜同志,這是給你的謝禮,如果你不說,我都不知道。”

  姜玉瑛忙擺手推辭,現在大米一毛四一斤,這裡十斤都有了,她怎麼好意思。

  錢淑蘭卻堅持要她收下,語氣十分誠懇,“比起你幫我的,這點大米算什麼。你要是不收,我都不好意思請你帶我去報名了。”

  姜玉瑛聽到她這麼說,隻能收下了。她探手朝裡面抓了一把,看到手心裡的大米驚了一下,這大米米粒均勻,色澤光亮,醇厚綿長,芳香四溢。一粒半截的都沒有。

  姜玉瑛忍不住贊了一聲,“好米。”

  這年代因為機器比較少,所以,生産隊多數用得還是原始的脫粒方法。用石磙碾壓稻穗,再放到機器裡剝殼。

  因為石磙碾壓稻穗這道工序,米粒就不可避免得會被碾碎,炸開成兩截。

  所以,很少會沒有半截的,甚至三截,或者直接碾成碎沫的都有。

  這大米卻一粒半截的都沒有,全是完好無損的,一看就是用篩子把那些碾碎的篩了出去,精心挑選出來的。

  就沖這個品質,姜玉瑛覺得這工作說不定還真能落到錢嬸子兒子頭上。

  錢淑蘭聽到她的贊歎,心裡也有些得意。

  原本,她因為糊裡糊塗選了大米,有點懊悔。如果當初,她選了玉米或是紅薯,會不會能多得一些糧食,可後來又一細想,那些修仙世界,未必會有這些東西。

  他們之所以不用擔心沒糧食可吃,是因為他們不需要機器,一個法術就能讓這些稻子自動脫粒。

  現在,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大米居然還能有大用途,簡直是喜出望外了。

  走到小房間那邊,敲起了小房間的門。

  這房間原本是小蝶的房間,因為他娘突然來了,李彩英就把小蝶接到嶽父那邊去了。連跟錢淑蘭打個照面的時間也沒有。

  雖然錢淑蘭占了原身的身體,可她并沒有繼承原身的感情,所以對此事半點也不在乎。畢竟她的任務跟那小蘿蔔頭沒有半分關系。

  “進來吧!”錢淑蘭特地沒關門,就知道王守智一定會過來。

  看到他,錢淑蘭都替原身可憐了。她最疼的兒子其實是幾個兒子中孝心最少的。也不知,原身知道了會不會傷心。

  原身對幾個兒子真是沒話說。

  就比如說衣服,農村每年都會發下布票,一人3尺3。這點布連件上衣都做不了,可原身克扣家裡女人的布,全給兒子孫子做。

  一人一身,年年都有。

  家裡的女人都是撿男人剩下的衣服穿,就連原身自己也不例外。

  原先,錢淑蘭想穿件體面的衣裳出來,可翻箱倒櫃找了半天,都沒找到有不帶補丁的衣服。

  難道這不是母愛嗎?可是沒人看到,尤其是這個小五。

  他結婚之後,就像姑娘嫁出去了一樣,結婚七年,除了第一年給了原身二十塊錢,後面這六年,幹脆連家也不回。

  不知道的,還以為原身對這個兒子有多苛刻呢。

  要不是不得不改造,她都想把這貨給扔出去。

  王守智失魂落魄地走了進來,看到他娘,抿了抿嘴,有些不自在。

  錢淑蘭面無表情地打量了他一眼,冷哼道,“倒完洗腳水了?”

  在原身幾個兒子當中,王守禮算是最寵媳婦的,曾經在媳婦生孩子的時候給媳婦洗過衣服,被老太太看到,把還在做月子的周雪梅罵了三天,整得全村人都知道了,把原本就傷了身子的周雪梅氣得不行,但礙于孝道,還是忍了下來。

  這還隻是洗衣服呢,再加上周雪梅隻是身體不便才讓王守禮幫着洗的,也算是情有可緣。

  可,李彩英呢?好胳膊好腿兒的,一點毛病也沒有,如果原身看到她最疼愛的兒子給女人洗腳,還不得炸開鍋。不把李彩殺打個半死,都算原身發了善心。

  錢淑蘭一想到那個場景,說實話,她還真覺得有點可惜,沒能看到這種極品大戰極品的大戲。

  王守智尴尬地摸了摸手背。

  錢淑蘭重重歎了口氣,“娘把你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到大,你從來沒給我洗過腳,想想就覺得心酸!”她拍了拍大腿,委屈道,“養兒子有什麼用!還不如閨女呢,至少能貼心!”

  她的聲音帶着點哭腔,王守智羞愧萬分,忙不疊地道,“娘,我去給你端盆洗腳水。”

  說着,不等錢淑蘭答應,立刻跑出門,很快就端着一盆熱氣騰騰的水進來了。

  在主卧床上躺着的李彩英左等右等就是沒能等到王守智回來,忙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門,側耳趴在小房間門上聽裡面的談話。

  房間裡,錢淑蘭正在跟王守智講他小時候的事兒。

  人的記憶很奇怪,會下意識地選擇忘掉那些受苦受難的日子。

  王守智自然也不例外,自從當了工人,他再也不願意回想以前那種饑一頓,飽一頓的日子。所以,他對小時候的事兒基本上已經忘光了。

  錢淑蘭回憶的時候,自然不隻是為了說這些糟心事兒給他添堵。

  “那時候,全家就隻剩下一個窩窩頭,你卻把自己分到的那半塊窩窩頭塞到娘手裡,非要娘吃。那時候,娘就覺得你才是娘最貼心的好兒子。”這件事情是原身記憶最深的事情,所以原身才最疼這個小兒子,覺得他最有孝心。

  不過,人長大了,心思也就雜了。現在的王守智再也不複當時的天真。

  現在的他回想起這段來,隻會嗤笑自己的傻。隻有半塊窩窩頭,還塞給别人,這不是傻這是什麼?哪怕這個人是他的親娘,他都覺得這樣的犧牲不值得。

  錢淑蘭重重歎了口氣,話峰一轉,“你說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了呢?小五?”她話音非常低沉,透着老态,更帶着濃濃的失望。

  王守智心裡有些不好受,他張了張嘴,想為自己辯駁,可想到這些年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又有些說不出口。

  錢淑蘭用無比悔恨的語氣繼續道,“如果我當初知道你進了城會變成這副六親不認的樣子,哪怕餓死,我也不讓你進城!”

  王守智心裡酸澀,聽到他娘後悔了,他心裡并沒有原來那種舒服的感覺,實際上他心酸得隻想落淚,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末了才提醒她,“娘,彩英是你讓我娶的。”

  其實,當初王守智選擇李彩英,也是因為他和林芳沒有多少感情。畢竟當初隻是相看時見過一面,他對林芳隻是有些好感,根本沒有相處過,比起當工人這個誘惑,他自然選擇後者。也算是人之常情。

  原身也是也是因為這點,才極力撮合他和李彩英在一起的。隻是原身是那種嫌貧愛富的人,她空有一顆愛子的心,卻沒有什麼智慧。就算她看中李彩英條件好,也該找人打聽吧?畢竟天上掉餡餅這事兒,多數都有假。可她偏偏沒有,被好運砸暈了頭腦,就什麼也不管。

  錢淑蘭雖然覺得原身留給她的爛攤子很難頭疼,可事情已經發生,她不該去計算到底是誰錯得比較多,而是要讓王守智明白,做人的基本原則。她重重歎了口氣,“我讓你娶她,是想讓你過好日子。不是讓你連家也不要。我問你,這些年是李彩英攔着你,不讓你回家嗎?”

  王守智漲紅着臉,一副喪氣樣,好半天才道,“我的工資都被彩英收着。我回去,連樣東西也買不了。我怕家裡人會笑我。”

  他也想風風光光地回村,給家裡人長臉,或者炫耀一回,可他身上一分錢也沒有,每次發工資,李彩英都會把他的錢和票搜走,一開始他顧及工作是嶽父找得,就給她了,可他沒想到李彩英是個一毛不拔的人,一分也不給他,沒有錢,他就買不了東西,就這麼空手回去,隻會讓人恥笑他是吃軟飯的。尤其他那大嫂,如果看到他空手回去,一定會把他的事嚷得全村人都知道,他丢不起那個人。

  錢淑蘭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罵道,“所以,就因為這點事兒,你就能好幾年不回家?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還是我這個當娘的,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她又拍了拍大腿,恨聲道,“娘是稀罕你那點東西的人嗎?娘有那麼多兒子,即使你拿不出錢給娘,難道娘就不認你了嗎?娘隻是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娘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覺,就怕你有個好歹!小五啊,你真是太狠心了啊,你怎麼就不想娘呢!”她雙手捂臉,哭得歇斯底裡,雙肩一顫一顫的。

  王守智臉色漲紅,眼眶裡的淚再也止不住,順着臉頰流了下來。他娘心裡還是最疼他的,并不是把他當作姑娘一樣嫁出去的。

  一直在外面偷聽的李彩英聽到他們哭得肝腸寸斷,終于忍不住了。

  錢淑蘭心道,終于來了。

  李彩英砰得把門推開,把屋裡的兩人吓了一大跳。

  錢淑蘭拍拍兇口,皺頭道,“你怎麼連門也不敲?你的家教呢?”

  李彩英‘哼’了一聲,昂着頭,眼尾調得高高得,仿佛驕傲的公雞似的。

  錢淑蘭看着她的樣子,頗有幾分好笑,到底是什麼樣的自信,讓這姑娘這麼高傲?難道就因為是工人嗎?前世,就算你是皇家公主,都不能這麼高傲的,說用鼻孔看人都算輕得了,這樣簡直就是目中無人。

  王守智擦擦眼淚,看他娘似乎想要發火的樣子,忙站起來打圓場,“娘,彩英應該是過來喊我的。”

  錢淑蘭好不容易讓王守智放下心結,自然不想給他難堪,敷衍地點點頭,把腳一擡,用下巴點了下盆,“把洗腳水倒了吧,趕緊睡覺去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李彩英見自己這招對老太太沒效果,不由得有些急了,一把推開王守智,飛快道,“王守智的錢都在我手裡。他的工作都是我找的,我是他媳婦,管錢天經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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