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六零之穿成極品他媽

234.第234章

  作者需要養家,請買正版吧,隻有晉江是正版,其他地方都是盜版

  震耳欲聾的嘈雜聲讓謝伊蘭皺起眉頭,而後緩緩睜開眼睛。此時的她正躺在闆車上,路面的不平讓本就虛弱的她不停颠簸着,她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在鬧罷工,又痛又酸。她想挪動腦袋,想往後叫住拉她的人,卻發現她腦門抽痛,渾身僵硬,根本動彈不了,她想張嘴,卻發現發出的聲音仿佛像貓一樣,除了她自己,别人根本聽不見。

  沒辦法,她隻能直視前方,見不遠處有許多人圍在一起,想來剛剛她聽到的争吵聲就是他們發出來的。

  隻是,他們似乎太過專注吵架,連她被人拉走也沒注意到。

  她心裡暗暗嘀咕,她該不會被人偷了吧?

  這想法剛出來,她就唾棄自己,她就算再瞎,也從自己手背上的皮膚看出來,她絕對是個沒人要的老太太,誰會偷她!

  她正胡思亂想間,突然感覺闆車換了一個方向,沒多久就進了一戶人家。

  闆車停下來的時候,謝伊蘭終于看到拉她的人長啥樣了。他約莫三十多歲,黑皮膚,高鼻梁,方臉大眼,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英氣,他很瘦高,像根竹竿似的,但卻很穩健,他走到她身邊,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她的額頭,微微皺了皺眉,但又沒說什麼,直接彎腰把她抱起來。

  作為一個才二十二歲的女大學生,謝伊蘭表示她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抱着,而且還是一個大叔。她略微有些不自在,隻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動彈,所幸就閉上眼,來了故作不知。

  男人似乎很熟悉這個地方,直接把她抱到一間屋裡。這房子是泥土牆,看到這房子,她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剛才看到那些人的服裝,她就隐約猜到自己是穿越到了六七十年代。隻是她也不确定是六十,還是七十。等她看到這房子,屋裡沒有燈炮,就更确定了,她一定是到了六十年代或者更早。

  她心裡一陣驚濤駭浪。

  她答應系統穿越時空,過來照顧她奶奶。難道是要從她奶奶出生之時照顧?

  想想,她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剛領到畢業證,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訴奶奶這個好消息,卻沒想到聽到的卻是她已經去世的噩耗。

  奶奶明明才五十五歲,為什麼會這麼早就沒了?她怎麼也想不通。

  後來,她才從鄰居大嬸那知道,原來奶奶早就知道自己得了癌症。家裡沒錢,兒子又不孝順,醫學也不發達,沒辦法,她隻能回家等死。為了不讓她念書分心,奶奶一直偷偷瞞着她,一把火把醫生的診斷書燒了。不到半年,奶奶就沒了。

  奶奶去世後,她那父親也沒上門。隻有她一個人孤零零地守在簡陋的靈堂裡。

  七天七夜,她跪得筋疲力竭,昏昏欲睡的時候,模模糊糊聽到一個聲音問,“如果給你一個孝順奶奶的機會,你願意嗎?”

  “我願意!”

  話音剛落,她就聽到一連串的指令。

  “該執行者為原宿主的後代,符合原宿主的要求。”

  “極品改造系統已綁定執行者,編碼為365号。”

  “穿越程序已啟動,将執行者送到指定年代。”

  。。。

  接着,她就到了這裡。

  她閉了閉眼,安慰自己,既來之則安之。

  “小姑,你先歇息一下吧,我隊裡還有事,先去忙了。”

  原來這是原身的侄兒,還真挺意外的,原以為他這熟門熟路又體貼備至,她還以為是她兒子呢。

  謝伊蘭朝對方點了點頭,道了聲謝。

  本是很尋常的道謝,卻把錢明華吓了半死,像看鬼似的一直盯着她瞧。

  謝伊蘭沒想到她剛到這世界,隻說了一個詞就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盯着瞧,頓時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直到對方走了以後,她才開始在腦裡不停喊,“系統,系統,你在嗎?”

  “極品改造系統為您服務。”一陣低沉渾厚又富有磁性的男性聲音在腦袋裡面響起。

  謝伊蘭聽了隻覺得心尖一顫,她愣了一秒,才想起來問,“我在哪呀?”

  “這裡是華國一九五八年四月十五日,宿主如今身處華國偏北的臨陽省,劉關縣,王家村。”

  “一九五八年?”

  “是的宿主。”

  謝伊蘭心裡納悶,“我奶奶明明是一九六三年出生的,你為什麼送我到一九五八年,就像是要照顧胎兒,也得是一九六二年吧?不是我想跟你計較,我記得明年就是百年一遇的大饑|荒,你這分明是故意想要餓死我啊。你也太欺負人了吧!”

  “這是原宿主的要求。不是系統的錯,這樣的鍋本系統不背。”好聽的聲音立刻傳來,平平淡淡地解釋着。

  謝伊蘭沒想到這系統居然還會用流行語,不過此時她也顧不上這些了,急忙問道,“原宿主是我的原身嗎?”

  “對。”

  “也就是說,她是許願者,我是執行者。”

  “宿主理解滿分,鼓掌!”接着,她的耳邊就響起一陣機械的掌聲,謝伊蘭嘴角直抽抽。

  “那她為什麼要送我到一九五八年?”

  系統對謝伊蘭的問題非常有耐心,“原宿主的願望是改造她所有的兒子兒媳。饑荒年間,她家人死了一半。所以,宿主需要回到改變命運節點之前。”

  謝伊蘭表示理解,心中仍是忐忑不安,“那原宿主給我留下糧食了嗎?”

  “沒有”

  “那我怎麼才能讓全家人活下去?”

  “本系統一共有三百六十五個執行者,宿主是最後一個執行者,本系統擁有專門的交易平台,執行者之間可以相互交換物資。宿主可以把自己的需求發到商城。”

  聽到這話,謝伊蘭頓時有了底氣,六十年代有許多東西都是比較珍貴的,比如郵票,怎麼說也有年代優勢,随便拿出一樣東西都是年代貨,具有一定的研究價值。

  這樣想着,她就放松下來,很快就睡着。

  再次醒來的時候,謝伊蘭渾身上下一陣酸爽。明明隻是睡了一覺,她就感覺自己恢複了一些力氣,手臂也能擡起來了。

  門外一個輕微的響動聲傳來,她擡了擡眼皮。

  靠裡面的炕上,錢淑蘭陰沉着臉不說話。之前,她隻是說了一個字,就讓她那侄兒察覺到不對勁,現在還是少說少錯吧。

  王守禮不動聲色的關上門,屋外有他媳婦守着門,大嫂想搞破壞也得先過他媳婦這關。他心安定了幾分,臉上帶着點讨好,“娘,我來看看您。你頭還疼嗎?”

  這個聲音,她有點耳熟,謝伊蘭以為是原身的感覺,也沒在意,她直接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還死不了”。

  王守禮讪讪的笑了笑。走到老太太炕邊坐下,小心翼翼地看了他娘頭上一眼,見上面隻是腫了塊大包,擦傷了一點血,心裡也松了一口氣。

  謝伊蘭見他這麼靠過來,還有些不自在,剛想往裡挪,待看到他腦門上刻了三個數字又不動了。

  紅色的是6,綠色的也是6,藍色的還是6。這三個666是什麼意思?

  隻是,王守禮在這兒,她也不好問系統,隻能繼續看他表演。

  王守禮剛剛說了一籮筐關心她的話,又說了些忌口什麼的,謝伊蘭隻是不動聲色地聽着,并沒有發表意見。

  此時的王守禮還不知道他娘已經換了個芯子,隻覺得他娘這次是真氣狠了,往常隻要他表現出孝心,他娘一定會心疼他,然後表示自己不會再追究這事,卻沒想到這次,他口幹舌燥說了半天,他娘都沒有像往常那樣原諒他。他不由得有些急了,難道他娘真的摔得太狠了,所以才想借着這個機會打壓他們四房?

  一想到是這樣,他心裡就有些惱火,這事雪梅雖然有錯,可也不是故意的,如果他娘能公平公正一點,雪梅何必要鬧。一想到自己那餓得跟皮包骨頭似的女兒,他就一陣心疼。

  他絕對不能讓他娘懲罰雪梅,打定了主意,他臉上重新挂上了笑容,嗲聲嗲氣地讨好着,“娘,雪梅她不是故意的,您能不能。。。”

  還沒等他說完,謝伊蘭就皺眉,臉上的表情十分糾結,一副很不想聽的架勢。

  一個大男人學人家小姑娘撒嬌賣萌,也太挑戰她這根脆弱的神經了,她忍了半天才把暴躁的心壓住,隻是她這樣忍着,臉上的表情卻怎麼也忍不了。

  王守禮卻誤會謝伊蘭的意思了,以為他娘還是沒有原諒他媳婦,不由得急了,“娘,雪梅真的不是故意的……”

  這話好像挺耳熟,謝伊蘭皺緊眉頭,在腦海裡拼命想,對了!

  她之前昏迷的時候可是聽到這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吵架。那女人說,眼前這個男人的媳婦害她摔了一跤。現在,見他隻顧着媳婦,一點也不顧親娘,登時就火了。

  這個男人跟她親爸一樣都是白眼狼,她奶奶把他養大成人之後娶了媳婦,在城裡過上好日子就把自己老娘給忘了。

  想到她奶奶一個二八年華的小寡婦,怕兒子受後爸粗磨,愣是一輩子沒改嫁。一個人辛辛苦苦把兒子拉扯到大。念書,娶媳婦,養孫女,離婚,再娶媳婦,買房子。樣樣要花錢。全是她奶奶用一針一線繡出來的。

  可,結果呢?那個白眼狼心裡眼裡隻有他那新媳婦。怕奶奶給他新媳婦臉色瞧,愣是不讓奶奶跟去城裡。奶奶死了,他連送葬也不出面。當真是不孝至極。

  看到眼前這個男人跟她爸一樣,謝伊蘭心裡就憋火,也顧不上露不露餡了,直接抄起身後的枕頭就往他腦袋砸了過去。做完這個動作,疼得她呲牙咧嘴。

  王守禮沒有任何防備,被他娘砸個正着,但這枕頭裡面填的是稻殼,沒什麼重量,所以也不疼。

  他彎着腰把枕頭撿起來,繼續腆着臉求饒,“娘,我知道您生雪梅的氣,我已經罵過她了。您别生氣了。老楊頭也說了氣多傷身,您要保重身體。”

  聽到他這麼說話,謝伊蘭心裡才好受了一點。

  隻是,下一秒她臉又沉了下去,她注意到剛剛明明是三個6,現在最左邊的居然變成5了。

  雖然,她還弄不明白這數字到底代表什麼意思。但,一個數字下降肯定不是啥好事。

  她現在急切想要弄明白那三個數字是啥意思,所以,也沒有想要跟王守禮搭話的心思,直接把人趕走。

  這話說得很煽情,王守智一直被媳婦壓得死死的脊背瞬間僵住了,原來他娘都知道,他幹巴巴地笑道,“娘,彩英她除了脾氣差點,人還是不錯的!”

  一直緊跟在兩人後面的王守仁卻是憋得臉都紅了。他原以為小五這些年沒有消息,是因為工人崗位沒有落實,他怕家裡人責怪才一直沒有回去,可誰成想,根本不是這樣,小五早就成了工人。現在見他娘心裡眼裡都是小五,早就心存不滿,于是就插了一句嘴,“娘,小五哪裡苦了,他娶了李彩英在縣城吃好的住好的,早把我們這些鄉下泥腿子給忘了。你辛辛苦苦把他培養成材,一天福也沒享到他的,他還有什麼不滿的?”

  他頓了頓又道,“更何況小五有文化,長得又好看,對小五媳婦也好,也沒嫌棄她隻生了一個女兒,小五媳婦憑什麼給小五臉色瞧,這樣的媳婦不休了她就算好的了。”

  錢淑蘭愣了一下,完全沒想到老大居然會這麼想。

  她隻所以說小五苦,是因為王守智雖然身上穿着中山裝,口袋裡别了根鋼筆,下身穿着的确良的褲子,全身上下一個補丁也沒有。可他的精神卻有些陰郁,眉峰一直緊擰着,一看就是長期被壓迫所緻的。

  錢淑蘭在心裡琢磨了一下,覺得王守智一個鄉下小夥子攀上城裡姑娘,本來就是門不當戶不對。那李彩英在原身的記憶裡又是個脾氣不好的。兩人在一起過日子,估計李彩英沒少給小五臉色瞧。這個年代的男人,多數都有些大男子主義,一直處于被壓迫的王守智說不定心理已經扭曲了,所以才安撫一下他,給他點母親的關懷。

  更何況她覺得王守智一直沒回去,或許李彩英是主因,但如果王守智自己能堅持主見,腿長在他自己身上,李彩英難道還能栓着他不讓他回嗎?

  錢淑蘭猜測王守智是在記恨原身呢,畢竟王守智娶李彩英一開始還是原身撺掇的。

  當初,王守智到了年紀快要結婚的時候,原身給他張羅好幾個結婚對象。一連看了三個,王守智都沒看中人家。

  終于在相看第四個的時候,王守智相中林家村一位叫林芳的農村姑娘,兩家都是地裡刨食吃的,與老王家也算是門當戶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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