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證據,回到局裡的時候已經是中午,阿舒把重要物證交給何澤申。
何澤申馬上去了檢驗科,特别叮囑要盡快出結果,沒幾分鐘就跑回來,進了屋就讓讓:“楚局,今天大家一起吃飯,我請客,走。”
阿舒擺擺手:“晚上再說吧,中午對付一口算了,我想要盡早破案,對了,監聽電話,發現什麼有價值的信息沒有?”
何澤申搖搖頭:“沒有,我親自查的,全是業務往來。”
阿舒說道:“安萍肯定有另一個私密電話,你想辦法弄到号碼,還有她的經濟往來也要認真調查,決不能忽略任何一個細節。”
何澤申打電話給技術科,詢問關于安萍的賬目情況:“有沒有哪些人的轉賬記錄可疑?”技術科反饋:安萍的賬戶在最近一個月内,轉賬次數頻繁,當然這也很正常,畢竟她需要上貨、賣貨,所以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中午,阿舒吃了十張餡餅,然後就等着檢驗科的消息,下午三點,何澤申大踏步來想阿舒彙報:“楚局長,有重大案情!”原來,在地下室的牆壁上發現的那個男性血迹,和馬興國的兒子馬志恒的Y基因完全吻合,他們是父子關系!
阿舒點頭,這和自己的猜測基本相符,他想起點事:“對了,另外的那個血痕呢?”
何澤申答道:“另外的血痕,推測時間應該在兩個禮拜之前,我們做了DNA比對,如果你拿到的長發是安萍的,那麼這個血迹就應該和她有親屬關系,DNA相似度推測,她們之間關系很近,但是,不應該是女兒,很可能是侄女或者外甥女。”
阿舒想了想說道:“馬上集合,然後逮捕安萍。”阿舒說完,立刻給華局長打電話:“華局,我們在安萍家的地下室的地下室裡,發現了馬興國的噴濺狀血迹,還有陳舊性的安萍的侄女輩的血迹,我懷疑安萍謀殺了她的丈夫和侄女!”
華局一聽,立刻做了批示:“楚局長,既然有證據,那馬上逮捕安萍!”
得到了華局長的批準,阿舒下達了命令:“何隊長,你馬上去華局辦公室取逮捕證,立刻拘捕安萍,還有,他一個女人家是不可能殺兩個人的,一定有幫兇,在古玩店實施抓捕,若是有什麼可疑人,立即拘捕。”
阿舒說完,他先開着車去了興國古玩店。
興國古玩店,女老闆安萍坐在經理室,一陣陣的心驚肉跳,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那個女警察到這和她胡攪蠻纏,她就感到不安,不行,出去走走!
安萍拿出車鑰匙,走向自己的紅色馬自達睿翼,她上車,然後撥打了一個電話,紅色的轎車,消失到了滾滾洪流之中。
何澤申帶着一幫刑警闖進興國古玩店,他用威嚴的聲音說道:“你們的老闆安萍在不在?叫她出來回答我的問題。”
一個二十八九歲的年輕男子面帶微笑地答道:“老闆出去上貨了,要不要我打電話通知一下?或者叫她早點回來?”
何澤申點頭:“你就說,店裡有大生意,一個古董,需要她回來做主。”
店員點頭,随後撥打了電話:“安萍姐,店裡來了好多警察要抓你!”
何澤申皺起了眉頭:自己大意了,這小子在給安萍通風報信,他左手臂一摟,一招鎖喉,呱唧就把這小子摔倒在地,随後說道:“铐起來!”
何澤申打電話科技科:“馬上鎖定安萍,GPS定位,看她逃到哪兒了?”
打完電話,何澤申又給阿舒打電話:“楚局,讓安萍逃了,我正讓人查找她的行蹤,你放心,她絕對跑不掉。”
阿舒淡淡地說道:“你把他的店封了,任何人不許離開,采集所有人的信息。”
何澤申看着電話,有點不理解:楚局長要幹嘛?安萍可能犯罪,但是店裡那麼多人都給抓了,有點不妥吧?他雖然對阿舒有些不理解,但是他隻有服從的份兒,想到這,他大聲命令:“把所有人控制起來,帶回局裡協助調查。”
被鎖喉的那個男導購員,已經被拷了起來,此刻他聽到何澤申的命令,吓得不輕,臉色蒼白,身體一歪,摔倒在地。
何澤申一見也吓了一跳:難道是我方才下手狠了?沒有啊,就是一個鎖喉,一個反摔,他這麼年輕,應該不會有事啊!想到這,他蹲下身,試試那人的鼻息,然後摸摸心跳,然後站起身,狠踹他一腳:“站起來,裝什麼裝!”
男導購員無奈地從地上爬起來。
阿舒一直跟着那輛紅色的馬自達睿翼,其實,就是那個睿翼跑了,阿舒也會根據自己留下的定位儀找到她,所以他放着音樂,在後邊不緊不慢地跟着,一直跟着進了某個小區,最後馬自達停在了一幢小樓前邊。
安萍下車,她此刻已經六神無主,仔細看她,手有些發抖,慌亂中,向着地下車庫走去,阿舒悄無聲息地跟着,似乎是發現身後有聲音,安萍回頭,見是一輛瑪莎拉蒂GT超跑,她微微皺眉,這輛車在小區裡出現還是第一次,她走向一輛黑色奧迪,打開後備箱,檢查了一下,然後坐到了駕駛位,忽然,車門一開,上來一人,那人不陰不陽地說道:“我猜對了,這麼有錢不可能一輛車。”
安萍仔細一看,認識,就是在她店裡,攪了她生意的那個年輕人,此刻她怒火中燒:“你是誰?你給我滾下去!”
阿舒盯着她,拿出一個證件遞過去,安萍隻看了一下證件,立刻就堆了,随後雙手掩面,号啕痛哭,那眼淚,好似斷了線的珍珠一般,阿舒隻是冷冷地看着,半晌後說道:“走吧。”
“我不走!”安萍突然發瘋一般,推開車門,往出跑去,阿舒哪能叫她跑了,他推開車門,幾個大步追上她,隻見銀光一閃,一個手铐拷在了安萍的手腕上,安萍嘴裡大叫着:“我不去公安局,我不去,我不想坐牢,我沒殺人……”
自己都說出來了,還沒殺人?阿舒把安萍雙手拷上,強拉着到瑪莎拉蒂GT車上,當安萍進了車,她知道自己完了,全身酸軟,癱在了座椅上,嘴裡不停地重複着一句話:“我沒殺人,我沒殺人…”
阿舒則打開了安萍的那輛車的後備箱,裡邊有準備好的兩個大皮箱,打開一個,裡邊裝着百萬現金,另一個,裡邊是随身用的衣服和用品,原來她已經準備好要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