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飛快,三天就這麼過去了,阿舒的身體飛快地恢複,金翰算計着時間,如果陳佳傲想要除掉自己,他絕對會盯着自己的媽媽,現在應該到了渭南市,是時候對陳佳傲來個反獵殺,他對阿舒說道:“咱們來個釣魚怎麼樣?”
阿舒點頭:“反獵殺?沒問題,我對你隻有一個要求,你立下毒誓,永遠不殺曾家的人,否則你和爺爺,你不得好死!”
金翰早就打算好了,等擊敗陳佳傲,他就殺光曾家人,現在阿舒将他一軍,他惡狠狠地盯着阿舒罵道:“楚天舒,你竟敢詛咒我,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阿舒毫不畏懼:“金翰,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要言而有信,對那些樸實的農民下手,那是人渣所為,你必須發誓!”
金翰無奈之下,立下毒誓,但是他在心裡暗道:楚天舒,等解決了陳佳傲,老自己滅了你!别看你幫我找到了兒子,我是不會讓你活在世上的。
下午的時候,金翰帶着十個金燕子出去了,他又買了一個二手手機,給他媽媽打了電話:“媽,給我彙點錢,三十萬,我沒錢了。”
婉儀儀那天聽見兒子摔手機,她的心都碎了,今天兒子要錢,看來兒子還沒有嫌棄自己,她忙不疊地說道:“兒子,你把銀行卡告訴我。”
金翰說道:“媽,我的銀行卡都不能用,你給我郵來一張。”說着,他把地址告訴了婉儀儀,還說這個電話暫時可以用,等接到卡以後就作廢。
陳佳傲第一時間收到了金翰的通話記錄,他陰郁的眼珠變得明亮起來,馬上給一号打電話,告訴他那個手機的位置,一号答應一聲,就和二号三号的隊伍向着金翰的方向靠攏,當他們到了那個地點的時候,金翰已經無影無蹤。
一号給陳佳傲打電話:“老闆,目标消失。”
沒關系,陳佳傲既然已經知道了那個手機号碼,那麼金翰就會被鎖定!陳佳傲面帶微笑:“不用擔心,你馬上帶人往華山南邊靠攏,到了那裡,我會告訴你怎麼辦!”
此刻,金翰帶着人埋伏在密林深處,就等着獵物上鈎。
這是一個小河溝,旁邊長着數米高的小樹,樹葉濃密,河溝裡是清澈的泉水,一條羊腸小道,曲曲彎彎,蛙鳴鳥叫,絕對是一個避暑納涼的好地方,現在的時間剛好一點左右,陽光毒辣,氣溫到達三十二度,這個時間确實不适合爬山。
一小時後,三号帶隊,第一批黑旗衛進入到羊腸小路,他們這八個人,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殺手,有着豐富的作戰經驗,但是華山他們還是第一次來,他們的對手是最可怕的金燕子殺手集團,所以每走一步,都加倍小心,他們應該是探路的,後邊還有十六人,他們在等着前邊的反應。
此刻的阿舒,就在一顆大樹的樹杈上,他帶着耳麥,和金翰在交流:“放第一批人進去,不要開槍,等第二批人全進入包圍圈,再動手!還有,你讓一個手下,拿着你的手機往出打電話,打10086!吸引那些人的注意力。”
金翰皺起了眉頭:“那不好吧?人多了我們無法控制局面,可能會造成傷亡,應該各個擊破,先打掉第一批,再打掉第二批。”
阿舒怒道:“你當黑旗衛是傻子嗎?等着你打?按我說的做!”
無奈,金翰吩咐下去,所有金燕子,順着小溪布防,聽号令!
就這樣,第一批黑旗衛走過去,平安無事,第二批黑旗衛八人,在二号的帶領下,也進入了包圍圈,阿舒才不管金翰的計劃呢,他必須叫他們兩敗俱傷,所以,他不等前邊的金燕子是否準備到位,率先開火,是打槍嗎?不是,阿舒特意叫金翰準備了強弓,阿舒把箭對準了二号,這個人他認識,在那個夜晚,在阿舒跳橋的瞬間,阿舒看見二号就在陳佳傲的身邊,手裡還端着槍,當然,這個二号那天的身份還僅僅是八号,二号戰死,他晉升到了這個位置上來。
阿舒把自己的怒火全都集中在了箭尖上,瞄準了二号的心髒,手一松,嘣!那支箭穩穩地刺破了二号的心髒,二号隻是慘叫一聲,随後倒地,他身邊的人馬上舉槍射擊,哒哒哒哒哒,隻是他們都是盲打,根本不知道對手藏在哪裡。
阿舒的弓箭就是信号,金燕子和婉燕子亂槍齊發,這八個人當場就有四人被打死,還有四人中彈,他們爬到石頭後,拼死抵抗,人在拼命地時候,潛力是巨大的,就這四個人找到了襲擊他們的金燕子,一頓猛打,幹掉了四人,最後他們全部被打死,他們都沒有看清楚敵人長什麼樣,就自理糊塗地見了閻王。
前邊的戰鬥也打響,黑旗衛訓練有素,馬上找到有利地形隐蔽起來,和金燕子展開對射,外邊一号帶領的一隊,也沖進來,加入戰團,現在,小河溝成了戰場。
金久鼎在大樹下納涼,槍聲一響,吓了他一大跳:“婉三九,發生了什麼事?”
婉三九急匆匆跑出去,見整個院子,連警衛都沒有了,她急急忙忙跑回來:“主人,不好了,他們全走了,好像在和别人開戰。”
金久鼎氣得拍着輪椅大罵:“這個小犢子,翅膀硬了,竟然這麼大的事也不通知我,咳咳咳……”婉三九趕緊把氧氣罩扣在金久鼎的口鼻之上,金久鼎這才緩過一口氣,他臉色灰白,嘴裡呢喃着說道:“看來,這裡我們也呆不久了,趕緊走,擡我上車。”
婉三九笑吟吟地說道:“主人,您答應我,給我解藥的,對吧?”
金久鼎把鷹眼一瞪:“你想威脅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婉三九立刻換上哀婉的眼神:“主人,為了能讓您每頓飯都能吃到我的奶,我把孩子都扔了,我這還不忠心嗎?主人,您就可憐我一下好嗎?”
金久鼎冷哼一聲:“你休想!我死之後,你還要伺候我的翰兒,這輩子都别想!”
婉三九把金久鼎推到了汽車旁,她把金久鼎抱起來,放到了商務車的靠椅上,這個靠椅是經過改良的,其實就是一個可調節角度的大床,然後婉三九又把輪椅抱上汽車,她坐到了床邊,把車門關上,然後對金久鼎說道:“主人,您想不想知道金翰最近都做了什麼?這對你非常重要。”婉三九對金翰的稱呼改了,不叫少主!
金久鼎冷冷地說道:“你休想從我這裡拿到解藥!”他的态度堅決,不容置疑。
婉三九有耐心,她低聲說道:“您知道金翰和楚天舒合作的籌碼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