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軍大喜,對着錢吻了一下:麼麼哒!他剛要走,忽然感覺哪裡不對,他問了一句:“哎我說田野,你獎金多少?”
田野笑嘻嘻拿出一摞,侯軍當時就把眼睛瞪圓了:“憑什麼你是一萬,我五千?你方才扣下的五千是我的對吧?”
田野指着摩托車:“你讓我騎車,我就給你,麻溜的,把車鑰匙給我,給我拿來!”
侯軍歪歪頭,無奈地把車鑰匙扔給田野,田野嘻嘻一笑:“侯軍,你在這裡守一會兒,我去艾氏地産結賬。”說完田野帶上頭盔,坐到了機車之上,動作潇灑,騎姿優美,GSX咆哮着,消失了。
阿舒沒想到田野竟然會騎這種摩托,對于田野,自己真得另眼相看啊!
阿舒正在店裡歇着,忽然店裡的手機響了,也就是阿舒的那個123456六連号的号碼,阿舒自從當了中隊長,他就不能管店裡的生意了,現在這個電話由田野使用,田野用甜美的聲音接聽,裡邊傳出來一個聲音:“我找楚天舒。”
田野把手機遞給了阿舒:“老闆,找你的。”
阿舒接聽,裡邊傳出來一個聲音:“阿舒,我是陳佳傲。”
阿舒的心猛地一沉,該來的遲早要來,看來陳佳傲要對自己發難了,他最怕這一天的到來,他喜歡肖藝俏,肖藝俏也喜歡他,怎麼辦?他表面鎮定,答應一聲就往樓上走去,到了二樓才低聲說道:“陳叔叔,您找我啥事啊?”
陳佳傲很客氣:“阿舒,自從你到了雷霆公司,為公司做了不少的貢獻,破過大案子,最近又把我大哥救回來,我作為長輩,早應該對你說一聲謝謝。”
阿舒陪着笑說道:“叔叔,我是公司一員,這是都是我應該做的。”
陳佳傲輕笑一聲,接着說道:“阿舒,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你知道我兒子阿迪特别喜歡藝俏,我勸他很久,他就是轉不過彎,按說年輕人的事,我不該管,但是阿舒,我想你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我希望你能成全阿迪。”
阿舒沉默了,他從心裡不願意放棄,他在想用什麼語言向陳迪龍反擊。
陳佳傲接着說到:“阿舒,我做事是有原則的,不會讓你白做犧牲,你手裡的店,就算給公司吧,我猜想你投資有幾十萬,這樣吧,你既然去了桓澄縣,那就到那開小礦,我給你三百萬,你離開藝俏,你考慮一下。”
阿舒的頭有點大,三百萬,這個數目絕對不小,換做任何一個小男生都會同意,可是阿舒不同,他不會因為這些錢而放棄,所以他遲疑了片刻答道:“叔叔,我和藝俏情投意合,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
“五百萬!”陳佳傲的語氣變得有些冷,他提高了價碼。
阿舒不想馬上鬧僵,他平靜地答道:“叔叔,我可能要離開滄江很久,這段時間,是阿迪的機會,若是他能得到藝俏的認可,我自然離開,錢,我一分不要。”
阿舒的話,軟中帶硬,我給你機會,若是陳迪龍沒有抓住,我是不會放棄的!
電話的另一頭,陳佳傲和媳婦相對而坐,他沒想到,阿舒竟然面對五百萬而不動心,阿舒退讓一步,這讓陳佳傲心情略微緩了一下,他對兒子的現狀着實上火,一天借酒澆愁,完全沒有了年輕人的朝氣和鬥志,再這樣下去,整個人就廢了。
阿舒的心,沉入了谷底,陳佳傲是真正的大佬,他真的擔心自己若是堅持,陳佳傲可能出手滅了自己,此刻的他心境壞透了,更不能找肖藝俏和秦可人籌錢了,現在,唯一的路子就是找葉文華談合作,但是他也知道,葉文華是一個久經考驗的商場老闆,她不會輕易就出手,自己必須找個恰當的時機,現在自己體内的紫色能量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必須去補充一下,阿舒開車去了隕石澗,補充完能量再說!
今天,縣公安局接到報警,說在河裡發現一具死屍,是一個打魚的人,用網拽上來的,縣刑警大隊派人過去,根據死者兜裡的身份證,确定了死者的身份:孫明陽,豐田4S店的技師。
謝明科知道這個消息以後大為惱火:犯罪分子真是窮兇極惡,謀害了書記,然後還對同夥殺人滅口!簡直是罪大惡極!現在,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兩點,第一個就是華子義!此人消失了,當初就不應該放他,他倒是沒有埋怨阿舒的意思,至少,華子義露出了狐狸尾巴,這邊抓他,然後就殺人滅口,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們害怕了,這是好兆頭,露出了狐狸尾巴!矛頭還指向一點:那就是隆豐礦的老闆,大毛他們隻是打手,可能就是那個錦都大酒店的幕後老闆,涉及到了巨大利益,也就是說,這件事很可能和華子義的姑姑有關!還有,那個縣長薛寶财也可能參與!
愛華終于還是離開了文華的家,是文華找到了她老公曾山嶽,曾山嶽還不想接媳婦,用他的話說:“這娘們瘋完了自然會回家的,我找她幹嘛?”
曾山嶽被葉文華臭罵一頓:“你們兩口子是不是有病?你們不想好好過,就拿我搓球?折磨我是不?我警告你,看好你老婆,不然她跟小白臉跑了,你會後悔!”
曾山嶽是縣局幹部,他會缺女人?他不屑地說道:“她今天走,老子明天就弄個二十歲的小媳婦,一天天的,跟我叫闆,不服咱們試試?!”
文華氣得差點沒暈過去,她擺擺手:“曾山嶽,你是不是人?好了,我不想再聽你說話,你趕緊把這個瘟神給我接走,我不想看見她,你們倆就作吧,早晚會出事。”
中午,葉文華接到了老公的一個電話,說他們單位出去旅遊,要錯開黃金周,她心中不悅,因為什麼?因為老公出去肯定會帶那個女人,那是她心中的一個梗。
葉文華回家的時候,這個愛華終于走了,她的心算是平靜了許多,可是平靜是暫時的,她的心裡忽然就長草了,讓她坐卧不甯: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正好周瑜江不在……她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個文件,走進書房,放在了寫字台上,那是她準備給阿舒的合同,她拿起合同,看了又看,又拿起電話,在屋裡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