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阿舒說完,四個人全部消失,就連三毛子也逃出了飯店,更何況那打手了。
阿舒吼了一聲:“把這個王八蛋弄走,别影響老子吃飯!”
兩個小子,戰戰兢兢進屋,把中彈的保镖弄走了,随後,兩個受傷的人被擡上車,三毛子也上車,三輛汽車絕塵而去,氣勢洶洶地來,灰溜溜地走了。
飯店老闆都吓壞了,他不是沒見過打架,但是動槍?他還是第一次見過,眼前這個天哥,太牛了,他不知道大毛、二毛、三毛是新來的三隻虎嗎?
阿舒喊了一嗓子:“老闆?上菜!”
老闆急忙應答:“來來啦,馬上就好。”他親自上菜,阿舒點了兩個,他給加了兩個,一個是臘肉,一個是蘸醬菜,這個煞神,他惹不起,手槍還在桌子上放着呢。
阿舒不再那麼嚴肅,他示意老闆坐下:“老闆,你給我說說,這上達河和下達河都是誰的地盤,還有土門嶺,給我介紹一下。”
老闆一聽這話,他才明白,這個天哥原來是外來戶,他方才不是說了自己是一哥嗎?怎麼對這裡的黑道不熟,他笑臉相迎:“天哥,你不是本地人吧?其實,我也不太熟,隻是大概知道一些,上達河都是大毛二毛三毛的地盤,那裡原本有不少的開礦的,現在大部分沒有了,都賣給他們哥仨了。”
“賣了?那些老闆傻呀!開礦這麼賺錢幹嘛賣了?”阿舒一邊吃菜,一邊問。
老闆看看門口沒人,才低聲說道:“不賣不行啊,你沒看見這個三毛子,都帶家夥了,公安局不管!”
阿舒歪頭看一眼老版:“公安局不管?這裡是誰負責?”
“我也不清楚,據說上達河派出所所長是新換的,好像是……一個姓牛的吧!”
姓牛!阿舒第一反應是那個牛副局長的兒子,有意思,牛副局長真是能人啊,這裡有礦,就把他兒子從縣城弄這來,油水大,你是真牛啊!
阿舒一邊吃,一邊琢磨,那個老闆也不敢走,就在旁邊陪着,阿舒說道:“老闆,你家的菜的味道不錯,尤其是這魚好吃。”
老闆歎口氣:“好吃也要沒了,你看達河裡的水,原本是可以喝的,現在呢?紅的紅,綠的綠,随處可見翻白的死魚,你吃的魚,是我家前邊的小河溝裡的,我年前放養了幾百斤,再過倆月,就沒喽!”
阿舒的心中也是一陣悲哀,保護這條水源?他是無能為力,因為礦業開采是社會大環境決定的,他沒有權力阻止,而采礦留下來的廢水造成的污染,這是絕對的,根治不了,這是全世界面臨的課題,更何況這小縣城?他們的環保意識更加的淡薄。
阿舒又問:“那下大河鎮是誰的地盤?”
“下達河,據說是權哥在那裡,不過還有不少新來的,我隻是聽說,究竟這些人長什麼樣我都沒見過。”
阿舒微微一笑說道:“老闆,以後誰到你飯店吃飯不給錢,你就提是天哥的親戚。”
老闆一聽就笑了:“謝謝天哥,由您罩着,我就放心了,其實很多混混吃飯不給錢,倒是大老闆從來都不計較。”
阿舒點頭,他說道:“老哥,這樣吧,你幫我辦一件事。”
“沒問題,幾件事都行!”老闆開買賣不容易,在這能找個靠山,那還說啥!
阿舒也不客氣,他出門到了車上,拿回來幾個大箱子,老闆看着直撓頭:“天哥,這是什麼玩意?”
阿舒微微一笑:“哦,就是監控,我想在這裡安一個監控,看看每天都過多少輛車,應該不費多少電。”
接下來,阿舒開始忙活,這時店裡來客人吃飯,老闆去照應,阿舒就把監控探頭連接完畢,飯店院裡一個,對着達河橋方向一個,反方向一個,然後他把一台電腦放到了飯店的屋裡,阿舒安裝這玩意可放的很隐蔽,加了僞裝,他怕别人看見。
接下來,就是甩線,足足忙了一小時,才把監控安裝調試完畢,他還把自己的無線網卡安裝到了電腦上,自己将來可以遠程調出這裡的影像。
在這期間,一個服務員小姑娘一直幫着阿舒,年輕人學東西很快,阿舒教她,沒有十分鐘,就可以操作了,阿舒很滿意,他留下一千塊錢作為電費,店老闆說啥也不要,阿舒說道:“老哥,以後我還過來吃飯,你先收着。”
老闆這才答應,他其實是不敢收,就方才,天哥一槍給三毛子耳朵打個眼,又一槍給保镖腿打個窟窿,他能不怕?再說了,電費能有多少?
阿舒臨走說道:“老哥,我走了,不要讓别人知道監控的事。”
坦途皮卡帶着一溜煙塵消失了,阿舒去了哪裡?他回家一趟,畢竟上一次就沒回家,這回怎麼也要看看爸媽。
如今,爸媽也了不得了,住的是新裝修的一百多平的樓房,開着小汽車,老爸的駕證也下來了,這還是二表哥的功勞,他答應阿舒的事,還真就辦到位了。
“媽,我回來了!”阿舒拎着一大堆東西回到家。
老媽見兒子回來了,開心!她笑呵呵地說道:“兒子!那個艾佳怎麼沒回來,我那兒媳婦,啧啧,真帶勁!”
阿舒苦笑道:“媽,您兒媳婦不是她,您看看照片。”說着,他放下手裡的東西,把手機拿過來,點開肖藝俏的照片讓老娘看。
“啧啧!兒子,這個更漂亮,不過我怎麼發現你不靠譜?上次那個兒媳婦田野就挺漂亮,你把人家肚子搞大了,甩了,然後是艾佳,這回又換了這個……”
“媽!您别亂點鴛鴦譜,好了,我出去一下,一會就回來,記得多做點菜。”阿舒要走,忽然被老娘叫住了:“我說兒子,你還有沒有錢?”
“媽!不會吧,五十萬,一個月就花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