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和秦可人大戰持續了很久,阿舒把這些天體内的火焰,全都澆灌給了秦可人,結束的時候,秦可人無力地躺着,她是一點都不想動,快要散架子了,阿舒也躺着,用手輕撫秦可人的一對寶貝,偶爾還吃上幾口,秦可人心中暗道:我真傻,早點和阿舒在一起,那我不就是獨自擁有阿舒了嗎?這種愛的感覺,就好像上天堂一般,她低聲在阿舒的耳邊說道:“阿舒,晚上我還要…”
阿舒搖搖頭:“不行啊,晚上我同學就回來了,我們明天的好不好?”
秦可人嬌羞地說道:“恩!聽你的。”然後就不動了,她是再也沒有動的力氣了。
阿舒給她蓋上被子,然後沖一個澡就去了外屋,他還有事要做,在外間屋,阿舒打開電腦,在裡邊找到了一組程序,那是車禍那輛車行車電腦的程序,阿舒一直搞不清,為什麼沒有刹車痕迹,任何一個司機,在遇到那麼危機的情況都會刹車,還有一點,那個地方的公路并不窄,車怎麼就沖下山谷了呢!
阿舒反反複複看行車電腦,其中有一個程序很怪異,他沒明白那是幹什麼用的,阿舒拿着電腦,下樓,到了自己車上,他把筆記本電腦接到了坦途的行車電腦上,由于坦途和普拉多(霸道)都是豐田公司的,所以技術相通,程序兼容,阿舒把那個程序安裝到了自己的車上,打開車,沒發現有什麼異常,阿舒把車開上了路,一直到了東西快速幹道,路上車少,阿舒開始開始加速,提速到了四十邁,整車哥哥方面都沒有問題,刹車也沒問題,繼續加速,到了時速五十,無論是加速還是刹車,都沒問題,阿舒繼續加速到了六十,然後一個急刹車,問題出現了!
什麼問題?就在阿舒狠踩刹車的時候,刹車失靈!
阿舒恍然大悟,原來那輛車被人做了手腳,隻要車超過六十邁,急刹車,刹車失效!終于叫阿舒找到了汽車肇事的根本原因!阿舒暗道,太狠了,竟然真是謀殺!阿舒把行車電腦裡的程序删掉,再次作刹車試驗,一切安全,找到了病根,阿舒驅車直奔山區,等他到了這裡,沒有急着去懸崖下,而是把車停在彙車道上,然後他往前走,總感覺哪裡不對,他再一次來到路上,沒有看見路上的黑油的痕迹,因為來往大貨早就把那油痕給淹沒了,可是,為什麼當天油痕那麼明顯?說明那三輛車在這個部位停了很久。
阿舒坐在路邊想,大貨車停了很久,那有必要開着引擎嗎?如果留下那麼大的痕迹,那至少要在這裡半個小時,也就是說,三輛大貨車空轉了半小時,司機很有錢嗎?半小時需要多少油錢?這都是問題!
阿舒搖搖頭,順着懸崖的陡坡,小心滑入崖底,那輛車還在,輪子不見了,估計是被人偷走了,電瓶不見了,備胎不見了,能拆的都不見了,行車電腦不見了!
望着空空如也的霸道車,阿舒這個惱火,自己來晚了,就連方向盤都沒有了,阿舒仔細檢查,忽然他喜上眉梢:偷車零件的人,隻是把器件拿走了,那個行車電腦模塊盒在儲物盒的右下方,這個關鍵東西還在!東西到手,阿舒是如獲至寶。
阿舒上到公路上,回到車上,怎想都想不明白,他幹脆開車模拟事故車的軌迹,從正道行駛,到了這個寬的彙車道,那麼霸道車車速很快,之所以開到了右邊,那一定是前邊道上全是車!阿舒明白了,在路邊等候的三輛大貨車,就是為了封死道路,霸道車一個急刹車,結果刹車被人搞了鬼,刹不住,就沖下了懸崖!
阿舒上車,馬上給關嘉澤打電話:“嘉澤,你在哪裡?我有重要的事彙報。”
關嘉澤說道:“阿舒,我和蘇小妹在一起,車上呢。”
阿舒原本想彙報,可是他的腦海中靈光一現:不能說!既然霸道車都被做了手腳,那縣委書記的車也不好說!他改口道:“嘉澤,我們見面談。”随後,阿舒把車停下,給關嘉澤發去一條短信:不要在你的車裡談公事,當心竊聽!
當關嘉澤看見短信的時候,他的心猛地一沉:犯罪分子這麼猖獗嗎?原本他是想回家,自己在桓澄縣實在是太憋屈了,他想征求一下爸爸的意見,自己下一步實在是沒有路子,此刻,他改變了注意,和阿舒見面再說。
兩輛車,在一個很小的飯店門口彙合,這裡是農家院,現在是一點多,裡邊客人不多,阿舒叫蘇小妹去點菜,而他則示意關嘉澤不要出聲,他開始了檢查,先打開前機蓋,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定位器,放在了電瓶的把旁邊,隻要電瓶有電,這個定位器就永遠工作!
關嘉澤的眼睛已經直了:敵人果然比自己想得要猖獗!
阿舒繼續檢查,在車内,儲物盒裡,找到了一個竊聽探頭,這個東西做得非常隐蔽,用一個螺絲釘擰到了儲物盒裡,探頭的方向向下,誰能把頭低到膝蓋以下,去瞅那裡有沒有東西?
阿舒沒有動,再次尋找,沒有了,阿舒想了想,去飯店要了一瓶礦泉水,然後他把瓶蓋擰開,再把礦泉水瓶放到了儲物盒裡,裡邊還有一些雜物,但是有了這瓶水的滋潤,那個竊聽探頭,估計就要失效了。
關上車門,阿舒和關嘉澤去屋裡準備吃飯,方才阿舒和秦可人瘋狂大作戰,他消耗巨大,大魚大肉胡吃海塞,看得蘇小妹直皺眉,她當然不敢了,畢竟她隻是司機,關嘉澤笑着說道:“小妹,别客氣,出了縣委,我們就不要有約束,你看阿舒……”
蘇小妹提醒阿舒:“我說,你注意點形象好不好?”
“對了,小妹,我跟你商量個事。”阿舒強把嘴裡的東西咽下去,有點噎着了,他喝口水才說道:“我公司的老闆來了,暫時和你住一起可以不?”
蘇小妹笑了:“阿舒,那房子是你借我的,我沒出一分錢,我哪有發言權?”
阿舒說道:“我這不是和你商量嗎,也就幾天,弄不好,明天她就滾蛋了。”
蘇小妹用難以理解的眼神望着阿舒:“你說自己老闆滾蛋?你不想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