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珍妮也瞟了一眼那一唱一和的二人說道:“沒問題,你說怎麼搞他?捉奸嗎?”
阿舒微微一笑:“那不需要,你能夠弄到假洋鬼子和那個女人的體液和毛發就可以。”阿舒說的很文雅,怎能弄到男人的體液?那不用說了,萬珍妮的眼睛看着阿舒,此刻那是一種帶着色彩的含情脈脈的眼眸,嘴裡嬌嗔道:“你好壞...”其實,這個萬珍妮自從在美國被阿舒救了以後,一直對阿舒念念不忘,多次想求她爸爸去美國一趟,萬堂主哪裡敢再去?想不到今天遇到了阿舒,那真叫舊情複燃!
阿舒可不敢在這種場合造次,他把臉扭向一邊,萬珍妮悄悄問道:“你的納瑪莎呢?她沒有和你一起回國嗎?”納瑪莎,就是一起被阿舒救起來的女孩。
阿舒搖搖頭:“我和她隻是萍水相逢,隻能算是普通朋友。”
一句普通朋友,喜得萬珍妮渾身顫抖了一下:“真的啊!太好了。”接下來阿舒就略顯尴尬,萬珍妮把身體都貼在了他的身上,阿舒低聲說道:“别忘了正事!”
一曲終了,那位範澤淵又秀了一曲鋼琴曲《秋日的私語》,不得不說,此人确實有才華,鋼琴水平超級好,但是,阿舒看他就是不順眼,就因為這個人私通自己兄弟的女朋友!阿舒也不客氣,他也秀了一把電吉他,他彈奏的是《DayWithoutYourLove》,電吉他的聲音悠揚婉轉,時不時地阿舒來一段快闆,高超的琴技讓弟弟周天睿不住地鼓掌,而那個女孩蔚然一直是忠實的觀衆,不聲不響,她的身體随着節奏,不停地擺動,聽到鼾處,也熱烈鼓掌。
阿舒偷眼看萬珍妮,這個女人别看隻有二十二三歲,可是卻異常活躍,現在和那個假洋鬼子範澤淵跳舞呢,不過,看得阿舒隻能轉過身去,難道舞姿難看嗎?不是,隻是這個女孩是真下本錢,她竟然悄悄摸摸範澤淵的下邊,在那裡,已經翹起了一個帳篷,阿舒不敢想象,萬珍妮為了完成自己給的任務,竟然用這種方法,他繼續演奏......
周天睿的女朋友,整個晚上都很活躍,但是卻盡量回避着和範澤淵的接觸,比如她就沒有和他跳舞,但是看萬珍妮的動作,她的臉色有些不悅。
聚會結束,在分手的時候,萬珍妮和阿舒握了一下手:“帥哥,晚上一個人嗎?”
阿舒感覺手裡多了一個東西,片刻過後阿舒知道了,那裡有一根卷曲的毛,還有一根長發,他笑着說道:“明天我給你打電話,對了在京城,任何人欺負你了,都可以給我打電話,包括警察,拜拜。”
“真的?”萬珍妮喜出望外,她在阿舒臉上啄了一下,然後上了自己的紅色跑車。
阿舒問那個蔚然:“我送你回醫院吧,順路。”
蔚然微微一笑:“不了,我還是坐地鐵吧,我若上車,萬珍妮該吃醋了,你看。”
萬珍妮确實沒走,就看着阿舒的保時捷911,阿舒微微一笑,發動車子,911咆哮着上了公路,萬珍妮向着反方向而去,她的臉是紅撲撲的,忽然電話響,是那個假洋鬼子打來的,萬珍妮接聽:“美國佬,你找我什麼事?”
範澤淵獰笑着:“美人,方才你撩我,我現在要草你!我要草你!等着我。”
萬珍妮說道:“今天是不行了,我爸叫我回家,我不可以在外過夜。”
範澤淵罵道:“賤人,你耍我!”
萬珍妮罵道:“假洋鬼子!我隻是試探你,你立刻就現了原形,我方才試探楚天舒,我要他帶我走,他拒絕了我,人家才是正人君子,你才是賤人,得不到就罵人,你就是一個種豬!惡心!”說着,她挂斷了電話。
範澤淵大怒:“你等着,老子幹死你!”他開車就去追萬珍妮。
兩輛跑車,咆哮着就上路了,在京城的夜晚,車還是很多的,但是,巧不巧,竟然遇到了查酒駕的,在一段路上,憋了百米長,巧不巧萬珍妮和範澤淵爽爽被擒。
警察拿着一個酒精測試儀,示意萬珍妮吹,萬珍妮不敢開車窗,此刻的她失魂落魄,完了,全完了,怎麼辦?忽然,楚天舒臨走時說了一句話:有事找他!她趕緊給阿舒打電話:“楚天舒,救命,我遇到查酒駕的,我和假洋鬼子都被堵在這,救我啊!”
阿舒說道:“不用擔心,假洋鬼子車牌号告訴我,你不吹,讓他們的領導接電話!”
萬珍妮心中有底,原來楚天舒這麼好使,說完車牌号,非常淡定地把電話遞給警察:“你們首長的電話,把負責人叫來。”
值班民警是個小警察,他根本不管:“我叫你吹你就吹,快點!”
兩人就那麼僵持着,帶隊的交警支隊長過來,小警察說了情況,交警支隊長接聽電話:“喂,您好,我是交警支隊長陳文星。”
阿舒說道:“陳支隊長,我是五區公安局長楚天舒,這個小姑娘是我的線人,你不要抓她,在他旁邊有個跑車,尾數678,那是個假洋鬼子,你把他抓了,抽血化驗,他很可能與一起命案有關!”
陳支隊長的政治嗅覺再不靈敏,他也知道最近五區新換了公安局長,那是向金山的紅人,誰都知道楚天舒扳倒了大象,雖然他不歸楚天舒管,但是這即使不是公務,都要給面子,他把電話還給萬珍妮,擺擺手,過!
萬珍妮驚喜交加:我的天,楚天舒在京城這麼好使?她把玻璃放下,對着電話大聲說道:“楚天舒,我愛死你了!”阿舒看看電話,他微微搖頭,唉!
假洋鬼子就沒那麼順利了,他也在打電話,然後輪到檢測他,他把電話遞過去:“請你們的領導接電話。”
陳支隊長皺起了眉頭,他心情不悅:怎麼總有電話打過來,那我們的執法還進行不了?他知道打電話來的都是人物,也不敢得罪:“您好,我是陳文星!”
電話裡的聲音讓程國立的聲音:“陳文星,這個人是美國籍,身份特殊,放他走。”
陳文星拿着電話走到了一邊,然後低聲說道:“程局長,剛剛楚天舒局長說,這個美國人可能涉嫌一起謀殺案,叫我帶他做血檢,不能放。”
程國立說道:“聽他的?他說是嫌疑犯就是嫌疑犯啊!一個東北老,到京城裝逼,放人!有事我擔着!”陳文星無奈,他走回到車旁,一揮手:“放人!”
範澤淵就這麼被放了,他的電話沒有挂,程國立說道:“範澤淵,這是我幫你的最後一次,楚天舒說你跟一起謀殺案有關,你自己掂量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