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讓張啟良回省城,他則開車去了滄江市,有幾件事他不放心,出國前必須解決,他開車上了高速,直奔滄江市,什麼叫冤家路窄?就在阿舒下高速口的時候,就這麼巧,阿舒又看見了那個黃書朗,就是以前和他爸一起碰瓷的那個小子,隻見黃書朗扯住一個女司機的脖領子惡聲說道:“你爸我媽的腦袋撞傷了,你看,腫個大包,腦震蕩,咱們上醫院,檢查費、診療費也就一萬多塊,走!”
那個女司機苦苦哀求:“大哥,不是我撞的,路這麼平,怎麼可能撞到她,我讓她系安全帶了,再說了,也沒那麼嚴重吧…”
黃書朗上去就給那女司機一個大嘴巴,打得女司機嘴角淌血,可是她不敢還手,黃書朗不依不饒:“不給錢是吧?我打電話,叫執法隊的人來,你非法營運,罰款三萬,你說好,給不給錢?!”
女人哭了,就為了貪小便宜,老太太給了她一百塊錢,讓她捎帶着去鳳凰城,他神差鬼使就收了,現在知道,人家是一夥的,哭有什麼用?
黃書朗打電話:“我舉報,有人非法營運,你們管不管?”
阿舒把車停下來,他也打電話:“喂,兮兮,高速口有人釣魚執法,而且還碰瓷,那小子叫黃書朗,你帶人過來。”挂斷電話,阿舒就在那裡看表演,幾分鐘過後,黃書豪帶着人來了,裝模作樣地問這問那,然後就開罰單:非法營運,罰款三萬!那個女司機被吓得嚎啕大哭。
這還沒完呢!黃書朗冷哼一聲:“小丫頭,那隻是罰款,我媽的醫療費你還得給,一萬五,咱們就拉倒,不然,先到醫院檢查,醫療費,誤工費、營養費、車費、護理費加一起你自己算。”
阿舒拿着手機,就在一旁記錄着現場的一切,他就看這些人表演,不大一會兒,章兮兮帶着七八個刑警,鳴着警笛,到了高速路口,阿舒一看是時候了,他下車,大踏步走向人群,那個黃書朗發現有持槍警察向他靠攏的時候,他就慌了,想逃,但是阿舒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脖領子:“這不是黃書朗嗎?又來碰瓷來了,你真沒記性,你爸是怎麼死的你忘了是不是?”
黃書朗看見阿舒,立刻就堆了:“天哥,我,沒有碰瓷,我這就走,這就走。”
阿舒示意特警把這小子看起來,别讓他跑了,他則走向老太太,阿舒問道:“你叫什麼名?今年多大了,有沒有退休金?身份證拿出來!”
老太太看見警察,也堆了,臉上的肌肉抽動:“那啥,我沒事,腦袋也不疼了,那啥,姑娘啊,你也沒事吧,趕緊走你的吧,大媽沒事了。”
女司機聽說沒事了,讓她走,心中大喜,站起身就想走,阿舒攔住了:“那邊路政還要罰款三萬呢,先别走。”聽阿舒這麼說,女孩又哭了,三萬塊啊!
阿舒沒有理路政稽查黃書豪,他問老太太:“我記得老頭黃石印沒有媳婦,黃書朗管你叫媽,你什麼時候成了他媽的?是老頭死後對吧?”
老太太慌神了,結結巴巴說道:“我是老頭死之前,我們就是朋友關系,這孩子孝順,管我叫媽。”
“是嗎?”阿舒圍着老太太轉一圈,他問老太太:“既然你是黃石印的女朋友,那黃石印住院的時候,你去看過他沒有?他住哪間病房?得了什麼病?多大歲數?”
這老太太哪裡知道黃石印?她都沒見過,阿舒三句話就讓他現原形了,阿舒這麼做的原因是,必須找到黃書朗勾結黃書豪釣魚執法的證據,還有必須摧毀這個碰瓷的團夥,不然,今天放了他們,過幾天他們還要出來害人。
幾分鐘後,黃書朗低下了頭,他承認,自己老爸死後,他又找了老太太,聯合黃書豪,碰瓷加上釣魚,搞了十次,總共弄了八萬多塊自己一夥人得了六萬,老太太得了兩萬,黃書豪那邊收罰款,每次三萬……
阿舒把紫色能量打入到了黃書豪的體内,這種人若是不懲罰他,對社會的危害實在是太大了,那個老太太是個慣犯,更不能饒,他下達了命令:“章隊長,你要把這件案子一查到底,對于路政科釣魚執法這件事,你更要嚴查,不管涉及到誰,全部拿下,包括他們的主管領導!”
阿舒走了,他直接去了市政府,阿舒要告狀,找誰告狀?當然是市長馮遠征,他是不需要預約的,直接就到了市長辦公室,市長秘書别人可以不認識,認識也可以裝不認識,但是阿舒到了門前,他立刻熱情握手:“哎呀!楚局長!哈哈哈,您怎麼大駕光臨了,快屋裡坐!”說着,給阿舒泡茶。
阿舒也不客氣,有些時候太客氣,那就是見外了,二人坐下,秘書說道:“馮市長在接待客人,還有十分鐘。”
阿舒微微一笑:“不急,我是路過,沒啥事,就是來看看馮叔叔。”
二人閑聊,期間秘書出去了一下,阿舒猜想他就是提醒那邊的客人,果然,兩分鐘後,秘書回來,笑呵呵說道:“楚局長,馮市長請您過去。”
阿舒起身,剛到走廊,就見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我的天,那不是老大梁英傑嗎!他快步跑過去:“喂,梁子!”
梁英傑聽見梁子兩個字倍感親切,毫無疑問,這樣稱呼自己的人一定是同學,他回頭,見是阿舒,呆了足有一秒,随後大踏步往回跑,阿舒和梁子熱烈地擁抱,上次一别,又是幾個月,竟然在這裡相遇,真的是太巧了,阿舒說道:“老大,在外邊等我,我找馮叔叔有點事。”他稱呼馮遠征為叔叔,梁英傑誤會了,以為是真的親屬,他的心裡樂開了花:真的是那樣,自己這次的買賣就成功了八層!
秘書是幹什麼的?察言觀色是最基本的功課,傳遞信息那更不必說。
阿舒來到了馮遠征的辦公室,馮遠征笑了:“楚局長,那位梁先生是你同學?”
阿舒點頭:“我們都是滄江大學畢業的,同宿舍的鐵哥們,三年了,隻見一面,我們不說這個,馮叔叔,我是來告狀的。”
馮遠征納悶了:“告狀?誰敢欺負你省城的大局長啊?”
阿舒表情誇張:“簡直太不像話了!我要告交通局釣魚執法,他們勾結社會閑散人員,碰瓷、騙得巨額罰款,簡直給我們政府丢盡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