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不知道的是,就在第二天,在一幢别墅裡,木先生的面前擺着平闆電腦,那上邊正播放着他的激情動作的視頻,木先生感慨那個胎記男子強勁的戰鬥力:媽的,這麼猛,還堅持這麼久,簡直不是人!而他更關心的是男主角的相貌,他反反複複看那張臉,黑紅色的皮膚,那個紫色胎記,黑色頭發,距離紫毛獅王的樣貌相差太多,應該不是林朝陽,可是怎麼瞅就是不放心…此人正是花名木先生的張勁柏。
放下平闆電腦,張勁柏撥打電話:“先給他三十萬刀的貨,試一下水。”
連鬓胡子答道:“沒問題,木先生,我覺得沒必要這麼謹慎,他應該是圈内人。”
張勁柏微微一笑:“幹這行,一次馬虎,就會丢掉小命,還是小心點好。”
第三天,林朝陽接到一個陌生電話:“貨到了,現金交易,三十萬刀。”
阿舒冷冷地道:“沒問題,我需要取錢,你們稍微等一等。”
等一等,那自然是阿舒來一個緩兵之計,他的目标是引出張勁柏,至于毒品的危害,他隻能盡量幫着美國警察去打擊,所以他再一次聯系了斯拉格:“斯拉格警官,聽說你升職了,這事确切嗎?”
斯拉格在警督的位置上呆了好久,最近他連提兩格,做了高級警督,今天阿舒打電話給他,他的心裡滿是感激:“謝謝你布魯克,今天我有空,請你吃中餐。”
阿舒微笑着說道:“斯拉格先生,今天沒時間吃飯,我隻問你一句話,還想不想升職?”升職對美國警察的誘惑是最大的。
斯拉格咧開大嘴:“布魯克,怎麼還有更大的毒品交易?”
阿舒就把自己要和毒品販子交易的事情說了,斯拉格大喜:“好,我随時配合,你說,需要我做什麼?”阿舒笑了,這個警察斯拉格,竟然聽自己指揮,真的有意思,他說道:“毒品販子沒有說具體的交易地點,你跟蹤我的一個電話号碼,應該能找到我的位置,也就能找到窩點,我隻要逮住一個人,他就是木先生,此人的真實姓名叫張勁柏,中國人,在中國時就制毒販毒,外号叫毒師,隻要你抓到他,給他弄監獄裡,我就可以幫你再升職。”
在這一點上,阿舒和斯拉格的意見是一緻的,阿舒鎖定了方才打電話的那個号碼,查到了那人的位置,就在那天去的夜店,而這個号碼,是個新号,沒有别的通話記錄,而阿舒卻還不能去找那個連鬓胡子,他太主動的話,人家就會懷疑,所以走一步看一步。
夜裡十點,連鬓胡子打來電話:“布萊克先生,錢準備好了沒有?”
阿舒冷冷地說道:“貨呢?你們這麼看不起我,那就别和我交易,小氣白咧的,我看你們是沒有誠意,要不我還是等範甘吧!”咔!阿舒挂斷電話。
阿舒盯着衛星定位儀,隻要這個手機打電話,那一定是給張勁柏打,或者就是給張勁柏打,隻要他們聯系,阿舒就能找到他,可是等了十分鐘,阿舒失望了,那個号碼終究是沒有打出電話,看來,這個連鬓胡子是一個特别小心的人。
連鬓胡子再次打來電話:“布萊克,老闆說了,三天後,你要的貨能齊,今天隻能給你一箱。”
林朝陽思考了一下:自己若是不完成這次交易,恐怕就不會釣出大魚,可是這一箱就是三十萬美元,買到手就是廢物,怎麼辦?他先安撫住連鬓胡,然後用另一部電話跟斯拉格聯系。
斯拉格也陷入到了兩難,沒辦法,他隻能找副局長上尉,五十萬可不是小數字!
在警察局,也許隻有上尉能夠稱得上是雷厲風行,他直接拍闆:“讓那個線人交易,你要主意保護他的安全,務必做到萬無一失。”
有了這個高官做保證,阿舒就不怕了,他直接就去了Babala俱樂部,大洋馬攔住了阿舒的去路:“帥哥,你也太棒了,那個小模特今天沒來上班,讓我也試試東方男人什麼味道,怎麼樣?”
阿舒故意粗野地抓着女人的爆乳,真是貨真價實的豐滿,彈性十足,阿舒一陣苦笑:原來摸彈性足的乳球,手感并不好,偏硬,還是東方人的更美,手感更好,他面露癡色:“我今天沒時間,明天找你!”
阿舒不知道的是,自己說的明天找她,隻是一個托詞,但是美國人的時間觀念特别強,女人就視為已經約定好了,就這一句話,那個大洋馬樂得給阿舒一個熱烈的擁抱,她的大嘴,在阿舒的腮邊留下了一個鮮豔的唇印,阿舒搖搖頭走進俱樂部。
十分鐘後,兩輛車駛出了俱樂部,片刻過後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阿舒拿到了一箱貨,他瞅着那新型毒品,陣陣失神:五十萬美元,就換來這麼點玩意,唉!吸毒的人真是有病!現在的問題是,找不到張勁柏制毒窩點,兩次開飛機去東山巡查,沒有找到窩點,當然了,飛機飛過,也許太快,看得沒那麼仔細,但是阿舒感覺張勁柏不可能和範甘一樣,警察發現不了,範甘的飛機來回飛,很可能就看見,同行是冤家,範甘決不會讓他做大,那麼以張勁柏的心思缜密,他決不會把工廠放在普通地點,但是洛杉矶這麼大,唉!想要找到,真難啊!
望着三十萬的誘餌,阿舒一陣心煩,一腳将那小箱子踹飛出去。
阿舒決定,找範甘的麻煩,最好能引起範甘和張勁柏的大戰,自己漁翁得利。
阿舒給張啟良打電話:“Babala那邊什麼情況?”
張啟良答道:“老大,我們24小時盯着,沒發現有任何可疑人,根本查不到毒品是怎麼被帶入到夜店的,也許他們有特殊渠道。”
阿舒點頭:“你說的對,路面上沒有,那麼你在查一下地下,是不是他們走地下通道,一定要在三天之内找到破綻!”挂斷電話,阿舒陷入到了沉思:張勁柏到底是怎麼把毒品運到各個夜店的呢?他的制毒窩點在哪兒呢?
阿舒在屋裡邊來回踱步:怎麼能抓住張勁柏呢?有了,他想到了範甘,阿舒已經知道張勁柏和範甘是競争對手,所以自己要冒一次險,有白聖海做助手,想要找到範甘的門店,那還是容易的。
最近範甘寝食不安,兒子就那麼悄無聲息地死了,喪子之痛,隻有通過醉酒,來麻痹自己,忽然他的電話響了,範甘接聽,裡邊傳出來米海的聲音:“老闆,我看見了布魯克了,他就在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