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勇今天是新官上任,他必須要立威,早晨點名,唯獨缺少一個新兵:林朝陽!他非常惱火,在今天這個日子竟然敢搗亂,簡直是目無法紀!
梁勇訓話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看着号碼他還納悶呢:派出所這麼早打什麼電話?接聽以後,給他的臉氣得都漲紅了,原來那個林朝陽,不但沒來上班,還和人在半路上打架,現在進了派出所,簡直給刑警隊丢臉,他命令:“二小隊長,你去把那個廢物林朝陽帶回來!”
就這樣,阿舒被小隊長給領回來了,帶着滿身的豆花,還有蔥花和作料的味道,這可是十二月初的東北,這裡的冬天是很冷的,阿舒确實凍得發抖,但是梁勇就讓阿舒在局大院的樓下站着,他面帶威嚴:“林朝陽,你身為一名刑警,上班遲到,和市民打架,把我們刑警的臉都丢光了,馬上去寫五千字的檢查!”
阿舒分辯道:“梁隊長,今天早晨的事我給你解釋一下……”
梁勇怒目而視:“你遲到沒?”
阿舒點頭:“遲到了。”
“你打架沒?”
沒打架,我為了救人,和他撞到一起……”
“夠了!在我這裡不需要解釋!馬上寫五千字的檢查!還有!”梁勇惡狠狠地盯着阿舒:“我們是人民警察,我們的儀表要端莊,你把你紫色的頭發焗回來。”
阿舒撓了撓頭,自己的頭發真不是焗的,他看看梁勇中隊長,又看看自己的衣服,搖搖頭,在場的人對阿舒不了解,但是猜想阿舒就是花錢進來的,原因很簡單方天正是什麼人?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面對一個走後門進來的新兵,誰能同情他?
梁勇中隊長朗聲宣布工作紀律,然後布置今天的任務,再然後帶人出發!
阿舒則孤零零的一個人走進大樓,他想換換衣服,濕漉漉的不說,還油膩膩的,又冷又難受,他找到局辦公室,局辦公室主任是一個三十六七歲的女人,阿舒見她的第一眼,就被她的門牙上的小豁給吸引住了:這得嗑多少瓜子能把門牙磨出這個形?當然了,人家是領導,自己是一個小警察,他收回了目光。
女主任知道新來一個警員叫林朝陽,早就給準備出來了一套冬裝警服,沒想到這個警員帶着豆花和蔥花來找她,她幾乎是掩着鼻子給阿舒遞過來的警服,然後信手一指:“那邊有浴室,快去,臭死了!”随後,扭着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繼續嗑瓜子。
阿舒簡單沖了澡,然後把警服穿上,怎麼把頭發的顔色弄過來呢?焗頭是一個好辦法,可是阿舒不想那麼做……怎麼辦呢?阿舒開始琢磨,他嘗試着把全身的紫色能量彙集起來,收入心髒和兇腔,再對着鏡子查看:我的天!頭發竟然變回了黑色!阿舒大喜,自己竟然有了一種僞裝,可以變色,想到這,他試着把紫色能量調出一部分到臉上,他的臉色竟然變得發紅,再調出一點,用到臉上,竟然有些發紫,真是意想不到的結果,自己突發奇想,竟然可以改變膚色,這可是一種非常神奇的化妝術,雖然顔色還比較單一,但是已經足夠自己發揮的了。
阿舒在想一個問題,自己可能在店慶的時候要上電視,那時就是以真我的形式出現,那就會被這裡的人發現…阿舒打定了主意,他要把頭發變成黑色,在鬓角頭發處,凝結出一塊紫色胎記,這樣即使有人發現自己長相和楚天舒一樣,也不會懷疑到同為一人。
做完僞裝,阿舒想到自己的目的,應該先把局裡的情況徹底摸透,然後再調查方天正的犯罪事實,看來自己的任務實在艱巨,忽然阿舒想到一個問題,中隊長要自己寫5000字的檢查,那就寫吧!可是自己真的沒有錯啊!
閑着也是閑着,哪那裡不是有個辦公室主人嗎?阿舒決定和豁牙主任聊天,順便了解一些局裡的内幕,可是到這,阿舒就後悔了,這場面他根本掌控不了,東家長西家短,沒有一句是阿舒想知道的,一個小時過去了,阿舒就沒有插言的機會。
無奈之下,阿舒借尿道,水遁!這才逃離了豁牙大姐的狂轟亂炸。
到了中午,陸續有偵查員回來,梁勇也回來了,他根本沒理阿舒,幾個人叫了外賣盒飯,然後讨論案情:最近,鳳凰城發生了多起入室盜竊案,犯罪分子極其猖獗,專門挑選在豪華住宅入室盜竊,盜竊的特點是,專偷現金,什麼手機、手表、金銀首飾,統統不要,作案手段更是匪夷所思,不知道從哪裡進去的,門上沒有任何的撬動痕迹,窗戶沒有攀爬痕迹,現金就憑空消失,簡直就是防不勝防!
更有甚者,小區監控找不到飛賊的影像,最讓偵查員惱火的是,這個賊純屬是和警方挑戰,偷完一家,再偷第二家,肆無忌憚,通常是警察剛走,第三家又被盜了,這個案子讓梁勇頭疼不已。
梁勇和手下研究案情,阿舒基本被他給排斥在外。
阿舒也不生氣,他打電話叫了一份豪華外賣,梁勇他們的外賣來了,十塊錢一份的那種,他們繼續讨論案情,阿舒的外賣也來了,兩個炒菜,兩盒米飯,然後在那裡有滋有味的吃着,論價值,阿舒的菜飯比梁勇那十個人的盒飯造價還要高。
梁勇看一眼阿舒,鼻子裡哼了一聲:“隻知道享受的富二代,你的檢查呢?”
阿舒既不生氣也不回答檢查的事,而是嘀咕:“這個飛賊,是從門進去的。”
“你怎麼知道?”梁勇生氣了:“連現場都沒去,就憑空想象?!”
阿舒也不生氣,他把一個文件夾的塑料皮撕下來然後走到門口:“梁隊長,我給你演示一下,用塑料皮怎麼開鎖。”
現場除了梁勇以外,還有兩個小隊長六個偵查員,他們對阿舒都是嗤之以鼻:用這個軟軟的塑料就能開鎖?你真是腦袋被驢踢了,怎麼能想出來這麼個法子?
阿舒把門咣當鎖上,然後把塑料塞進門縫,從下一點一點往上帶,勾到了門鎖的舌頭,輕輕一帶,一拉,防盜門就開了,現場的人一個個目瞪口呆:這是高級防盜門,就被這軟塑料片給打開了?!
阿舒把作案工具扔到一邊,繼續吃飯,他已經證明了自己的能力,沒必要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