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阿舒和他是同班同學,阿舒讀書的時候身材矮小,如今容貌變化大,還梳長發,戴眼鏡,再化點妝,他竟然沒認出來。
主治醫生來了,是個女大夫,三十五六歲,在醫院來說,她說話是有權威性的,曾經去北京協和醫院進修兩年,可獨立完成心髒搭橋手術,很了不起的一個女強人,女大夫說話了:“你就是大師?你若是能把他救活,我拜你為師!”
阿舒說道:“唉!師傅對我教導過,不收愚蠢的徒弟,尤其是女弟子,笨得跟豬一樣,所以,你想拜師,我真不能收!”
這句話,把女醫生氣得差點動手:“你給我滾!這裡是我的負責的病房!”女醫生差點拿出黑社會那套。
阿舒此刻是大師身份,所以必須擺足架子,他下巴揚了揚說道:“請問這位大夫,你能在一天之内叫病人起死回生嗎?你能叫病人完全康複嗎?”
“笑話!這叫腦梗,不但我不能,全國也沒有人囊半道,難道你能啊?!”女醫生滿臉寫的都是不屑:這個世界,腦梗被救活的幾率本身就不是很大,至于救活後完全康複?那是萬裡有一的幾率。
阿舒笑了笑:“我能!”
女醫生在協和醫院進修了兩年中,什麼病情都見過,什麼專家都見過,就是沒見過阿舒這樣的,她來了一句:狂妄自大!
阿舒的目的是要錢,他看向張德明的媳婦:“我給你一小時的時間,錢不到位,我馬上走人。”說完,眼睛一閉,雙掌合十,在那裡練上功了。
張德明的媳婦為了救老公,不管法子行不行,總要試試吧,馬上給出納打電話,叫她以最快的速度送來五十萬,看病急用,也就半小時,會計和兩個工人跑來,滿頭大汗。
阿舒一看就知道,那兩個工人是保護錢才來的,可以開始了。
“他簡直就是神棍!你們也信?”女醫生氣的不行了。
阿舒淡淡一笑:“神棍?神棍也是神,叫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大師。”阿舒挽起袖子開始發功,他把手按在了張德明的腦門上,不停地抖動,嘴裡還念念有詞,說的什麼别人誰都聽不懂。
其實,所謂的發功,就是他收回打入到張德明體内的那些探測絲,在阿舒看來,這很簡單,把自己放出去的東西收回來不就完事了嘛!可是結果吓了他一大跳,什麼原因?耽誤的時間太久了,腦部血管,堵塞嚴重,整個腦袋的血管,隻有涓涓細流在過血,裡邊的血液幾乎要達到粥樣硬化,再晚一點,自己就是有神奇的能力也完了,因為人一旦腦細胞死亡,整個人就廢了。
如果是剛剛堵塞,五分鐘就可以做完事,可是拖到了現在,阿舒硬是發功兩小時,他拼盡全力,滿頭大汗,衣服都濕透了,把自己的探測絲收回,一點點疏通血管,就好像疏通下水道一樣,太難了。
阿舒一邊治病,一邊下決心:這個招不能輕易用,搞不好會出人命的!
那個女醫生站在阿舒的旁邊,她就想拆穿阿舒騙人的伎倆,可是她卻找不到阿舒騙人的破綻,所以她時刻注意着阿舒的一舉一動,以便随時揭露眼前的這個神棍。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随着阿舒的發功,張德明的手指輕微地抖動,張德明的老婆第一時間發現了,她激動地走過來,想要抓他的手。
阿舒瞪了她一眼,吓得她趕緊收回手,那個女醫生眼睛瞪得溜圓:這小子真是大師?怎麼瞅都不像,可是竟然明顯見效,神棍很厲害啊!
那個曾國權此時已經跑外邊抽煙去了,他對大師看病不感興趣,此刻他在琢磨,怎能把小倩約出來玩一次,可是一次一萬塊,他也心疼,最好是白玩才行,抽完煙,曾國權回到病房,到這給他吓一跳:張德明竟然睜開了眼睛!
我的天呐!這人竟然真是大師!曾國權倒吸一口氣,這個世界還有更神奇的事情嗎?把一個垂死的病人,兩小時救活了,神奇!
女醫生已經被阿舒的高超技術給鎮住了,即使在北京協和醫院,這種嚴重的腦梗、心梗,也無藥可救,能緩解就不錯了。
阿舒發完功,抹了抹頭上的汗水,他看着曾國權說道:“小夥子,我看你印堂發暗,三日之内必有禍事,雖不像你舅舅這麼嚴重,但是也會痛苦一生。”
切!曾國權不以為意:“大師,我才二十五,我有什麼病,你就不要故弄玄虛了,這是你的錢,五十萬,您拿好,不送。”
阿舒就想整治曾國權,他哪裡能放過他,此刻阿舒說道:“二十五?每天早上醒來,你還有晨勃嗎?”
曾國權一聽,這個大師竟然談論他的隐私,這讓他惱火:“我那方面強得很,三個、五個女人,我一宿都可以解決,就不煩勞大師操心了。”
阿舒笑了:“外強中幹!我已經探查完,你早就沒有晨勃了,而且你最近倆月每天行房超過兩次,腎虧得厲害,為了不讓夥伴看出來,你行房事時都服用藥物,但是你堅持不了多久,再過一個月,你就會出現陽痿的症狀,其實,你已經出現這個症狀了,所以你才用藥來頂着,我說的對吧!”
“一派胡言!”說到了自己的隐疾,曾國權怒了,但是他知道,大師說得都對,發完火,他走出了病房。
阿舒見自己預期的效果已經達到,他站起身,對着張德明說道:“張老闆,多行不義必自斃,以後多做善事,否則,這個病還要複發,你懂我的意思吧?”
“大師請回,我保證按照你說的去做,大師慢走,大師慢走。”張德明此刻虛弱無力,汗冷汗直流,他看見阿舒就害怕,因為什麼?
因為:就在他得病這半天,感到了死亡的威脅,腦梗了身體不能動,但是聽覺好使,誰說什麼他都知道,就是不能動,不能說,當醫生給他宣布死刑的時候,他的心真的要死了,那時的他,真的是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得罪的大師?自己還有大好時光沒有度過,這麼死了太不值,現在,大師給他醫好了,他也打定了主意:絕不做壞事了,要挾小倩?打死他都不敢,好好活着才是真格的。
張德明看出來了,阿舒要收拾他外甥,他着急,但是現在不能說。
阿舒拎着錢袋子走了,剛走下這一樓層,身後追上來一個人,就是那個曾國權,此刻曾國權滿臉堆笑:“大師,您給我看看呗,您說的都對,我真服了,您給我開個方子,隻要把我的病治好,要多少錢都可以。”
阿舒伸出三根手指,試了試曾國權的脈,随後他不斷地搖頭歎息,給曾國權吓得臉色煞白:“大師,我這,嚴重嗎?能不能治好?需要多少錢?”
“這麼說,貴點你就不治了呗?沒見過你這樣的人!”阿舒翻個白眼,走了。
曾國權吓壞了:“大師,大師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