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說道:“嗯,是這樣,我和那個殺人嫌疑犯今晚都喝酒了,碰巧的是晚上查酒駕,我告訴查酒駕的陳支隊長将他扣留,可惜......”
向金山厲聲喝問:“是不是哪裡出了意外?”
阿舒點頭:“陳支隊長接到了程國立的電話,強行要求他放人,結果......”
向金山大怒:“這個程國立!他死有餘辜!楚天舒,馬上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抓住這個可疑人,要知道,如果是間諜,那就是一個網,他不是一個人。”
得到了向局長的肯定,阿舒很欣慰,不然,他有告黑狀的嫌疑,接下來,二人約好,馬上去酒店找周天睿。
這一次過去,阿舒換車了,換了一個奧迪A4,不顯眼,他的長發也收起來,一頭幹練的短發,向金山帶着一名偵查員也上了樓,就這樣四個人彙聚在了一起,周天睿有些緊張,臉色明顯憔悴許多,他是經受正規教育的書生,對于一路順風水水的他來說,朋友的背叛,女朋友的出軌,他受不了,還有就是那二人利用自己,在中美之間傳遞了一些東西,他有些擔心,現在他最擔心的就是自己被間諜罪起訴,那樣自己的前途就完蛋,萬一自己被抓起來,冠上一個間諜罪,那就永世不得翻身。
偵查員開始檢查皮箱,好奇怪,皮箱裡隻是裝了一些常用的衣服,一兩百塊錢的衣服,洗漱用品,這有必要托運嗎?繼續查找,發現兩罐茶,
阿舒知道周天睿擔心什麼,他安慰弟弟道:“不用擔心,一切有我呢,你不知情,我們現在要盡一切努力,把打入國内的敵人清理掉!”也隻能如此了!
檢查的結果,一無所獲,周天睿放心了,還好沒事,不但自己肯定廢了。
阿舒走過去,他開始第二次檢查,每一件衣服都捏了,包括紐扣都檢查一遍,向金山也加入到搜查的行列,什麼都沒有,阿舒把皮箱清空,他敲了每一個地方,沒有異常,一般,往回運送東西,都應該是在準備好了的皮箱某處,藏進去東西,可是東西在哪裡隐藏呢?
阿舒找遍了也沒有找到,他有一種想要砸碎皮箱的沖動,犯罪分子決不會無緣無故要這個皮箱,阿舒再一次用紫髓探測,沒有夾層,難道?阿舒的眼睛看向了皮箱的滑輪,這個皮箱隻有滑輪沒有檢查,可是這麼小,能裝什麼?
阿舒開始檢查,依舊沒有發現什麼,他沒有找到拆滑輪的螺絲,思來想去,阿舒把紫髓絲牢牢吸住滑輪外側,用力一拽,咯噔,那個輔料鋼闆被拉開,阿舒眼前一亮,果然機關在這!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金屬軸承,阿舒笑了,我說怎麼探查不到,原來在軸承盒和塑料擋闆之間,有個金屬片,很薄,但是可以阻擋X光掃描,裡邊放些什麼東西,根本找不到,可以找到答案了,解開金屬片,在那裡放着一個薄薄的塑料片,阿舒拿過來,遞給了向金山,向金山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他解開塑料片,裡邊是一枚芯片,這就是間諜要傳輸的東西。
周天睿的臉色更加難看,他拉了拉阿舒的手:“大哥,我真的不知道,真的。”
阿舒點點頭:“天睿,你不用擔心,你聽向老師安排。”
向金山把東西收好,然後說道:“楚局長,我們來個守株待兔,甕中捉鼈。”說到這,他看向周天睿:“這樣,明天你告訴你女朋友,就說你很傷心,出去走兩天,東西不管了,就放在你媽媽那裡,叫她自己有空來取。”
阿舒明白:這種東西,他們絕對是要來取的,如果有人來取,那也說明自己的弟弟沒有大事,若是不來取,可能他也參與了這次活動,這也是阿舒不想見到的結果。
第二天,阿舒剛睡醒,就接到了一個微信:布魯克,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看見這條信息,阿舒一陣苦笑,他打電話給局裡,詢問DNA檢測結果,那個結果和阿舒猜想的一模一樣,煙頭上的遺傳物質,和範澤淵的體毛完全吻合,可以說明,他就是殺人兇手,阿舒猜測,就是那枚芯片被倒黴蛋偷走,範澤淵才起了殺心。
阿舒第一時間給向金山打電話,彙報了這件事,他提議:“老師,我建議馬上拘捕程國立,并且放出消息,是因為他給殺人犯通風報信,做保護傘,這樣,那些間諜不會其太大的疑心。”
向金山點頭,我命令你,馬上去逮捕程國立。
今天是長假結束的第一天,程國立臉上的胎記竟然好了,其實,阿舒給他留下的紫色能量不多,不足以讓紫色一直蔓延下去,程國立非常開心,他要回去上班,昨天楚天舒罵他,今天他要正面怼回去,他要在局裡領導面前樹立威信,到了辦公室,程國立對新上任的辦公室主任說道:“通知局裡所有幹部開會,八點半開會,遲到者,以違紀論處!”
辦公室主任不敢怠慢,給各個處打電話,各個處再往下通知,阿舒昨晚熬夜了,八點才醒,他和向金山聯系完,電話響了,是魏支隊長打來的:“楚局,程副局長要召開局裡所有領導開會,遲到者,以違紀論處!他是局裡常委,你還是早點到好。”
阿舒微微一笑:怎麼?想要奪權?你還不好使,老子今天就叫你吃點癟!
當阿舒走進局黨委辦公室的時候,程國立剛好第一遍點名結束,此刻,他高坐在中間:“我下面第二次點名:楚天舒!楚天舒!”
阿舒冷冷地說道:“程國立,你個小醜,今天跳出來幹什麼?開黨務工作會?我這個書記怎麼不知道?我昨晚調查範澤淵殺人案子到了下半夜三點,怎麼,開黨務會議這麼大的事情,你不先跟我商量一下,你想幹什麼?你想讓我出醜?”
下邊的領導一個個大氣不敢出,還沒見過一把手和二把手面對面掐,這樣太殘酷了吧?唉,官場就是這樣,官大一級壓死人啊!大家都以為是兩個領導在争權。
程國立冷笑道:“楚天舒,你上任才幾天,無辜免職五個幹部,你專橫,野蠻,你是一名合格的共産黨員嗎?”
阿舒笑了笑:“我不是合格,我是一名優秀的共産黨員,我大公無私,我廢寝忘食,我在别人放假期間一直在工作,我每天睡覺四小時,放假這幾天,我破獲了殺人案,但是殺人兇手被你給放跑了,程國立!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