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開着一輛超跑,怎麼還有超跑?其實公安局抓住一些豪華車的車主,如果車是走私的,罰款三倍,車主隻能不要,還不如買新的呢,比如副局長程國立開的寶馬740Li,就是罰沒的,阿舒開的是保時捷911GT3,紅色跑車,裸車188萬。
阿舒把U盤插在衛星定位儀上,電力不足,隻好把定位儀連到點火器上充電,點開視頻,開始查看,酒店給的視頻太多,阿舒隻能快進,畫面刷刷地過着,阿舒的眼睛在查看,忽然,一個人進入到了視線,阿舒點暫停,回放,隻見一對俊男靓妹走下汽車,男人頭發披肩,帶着墨鏡,非常有範,女人帶着太陽鏡,男的潇灑女人性感,現在是五月,女人已經穿着低兇的POLO衫,露着豐滿的半球和汝溝。
阿舒看着二人走進了賓館,随後,視頻中出現了一輛電瓶車,那就是死去的倒黴蛋吳俊遙,他是一走路過,緊接着萬珍妮開着豪華車停在停車場,她下來,随行的還有一個年齡在二十三四歲的年輕小夥,此人絕不是她曾經的男友白靖麟,當然,對于這樣的女人,換男友很正常。
阿舒調取屋内監控視頻,快進,結果發現,在三小時之後,萬珍妮跟男旁友打起來了,最後到吧台報警,二人互相指責對方偷了自己的東西,然後不歡而散。
阿舒沒有注意他倆,他的目光鎖定在那個外國女人和中國男人身上,結果,二人進屋的時候,男人帶着包,女人背着包,出來時,空倆爪子,而他們卻什麼話都沒有說,唯一的表現,是那個男人的臉色不好看,阿舒特别注意到,男人的眼鏡不見了,女人的太陽鏡也不見了,不用問,是被那一人一猴給偷走了。
男人開着車走了,阿舒在定位以上輸入了車牌照,唉!可惜了,車牌照是假的,沒關系,阿舒馬上給技術科打電話:“給我查,五月二号,XY酒店一點鐘出去的一輛車,車型法拉利,紅色。”阿舒把牌照号說了。
正這時,一個電話打來,阿舒接聽:“我是楚天舒。”
電話裡傳來一個聲音:“大哥,能不能幫個忙?”
稱呼阿舒為哥的,也就是那位周天睿,阿舒問道:“周天睿,有什麼事嗎?”
周天睿現在可苦惱透頂!周蘭也滿頭沮喪,到底出了什麼事?原來曾部長的父親做完手術以後,效果很好,身體康複程度也全都是按預期進行,就在昨天,老頭發現了一個問題,看面前的景物有缺陷,比如看電視,捂上右眼,左眼隻能看見一半的畫面,捂上左眼,也隻能看見一半的畫面,雙眼看電視,原本長條形電視在他看來是方形的,也就是說,手術中造成了視神經受損!
其實腦部手術,任何醫生都無法保證手術的完美,畢竟腦瘤壓迫了功能區,現在把腦瘤切除,一個是手術刀可能碰到神經功能區,再一個是腦瘤切除之後,造成腦部内壓失衡,引起了一些功能上的變化,現在,曾部長就不答應了,他的妹妹曾小姐,就是五十歲還是單身的老處女,到了周天睿的辦公室,大發雷霆,說什麼周博士是個騙子,是個庸醫,人家杜哲做完手術為什麼就可以下地,我老爸卻眼睛看不了人,我要告你!讓你負法律責任,你這是醫療事故......這讓周天睿的自信心大受打擊。
最後還是周蘭給兒子出了注意,找楚天舒。
阿舒最不喜歡周蘭,但是他對周天睿倒是沒有什麼惡感,這個人陽光、熱情,接受了美國的教育,一些觀念還是比較先進的,阿舒見識到了那個周小姐,他研究過麻衣相術,看人相貌和舉止,就能猜到此人的行為方式,以至于人品...很差!他想了想說道:“周天睿,我可以試一下,但是,我不想看見周蘭教授,更不希望她評價我。”
好!周天睿點頭:“大哥,你什麼時候過來,我這邊很着急,曾家人很霸道的。”
阿舒明白:“我現在就過去,一個小時左右。”
當阿舒到了京城醫院腦外科的時候,見到了那位五十多歲的曾小姐,隻見她氣勢洶洶,對周天睿怒目而視,一旁的曾副部長也一臉的怒氣。
阿舒冷冷地看着二人,絲毫沒有把部長級幹部放在眼裡,他冷冷問道:“請問曾小姐,您是幹什麼工作的?”
曾小姐知道阿舒就是給老爺子看病的神醫,所以她不敢造次,說話相對客氣一些:“我在商務部機關服務局,我是副局長。”這個級别,比向金山矮半級,也很厲害了。
阿舒點頭:“我猜想在單位,您的朋友不多對吧?”
曾小姐面色不悅:“楚博士,那是我的隐私,跟您無關!”這就是要發飙的前兆。
曾副部長面帶笑容:“楚博士,我父親的狀況不太好,還請博士出手看一下。”
阿舒對這位副部長沒有好感,做到了副部長,全國就那麼幾位,可是自己不但看病要優先,排場那麼大,看病時搶大夫,現在出了問題就埋怨大夫,不可理喻。
阿舒示意要先看片,,周天睿把各種檢查的片子拿過來,阿舒仔細看了原始的片子,又看了術後的片子,其實,看片子他不是專家,但可以根據影像上的黑影,大緻找到了病症的位置,當然裝腔作勢是必須的。
曾部長關切地問:“博士,您看,能不能給恢複視力?”
阿舒就跟沒聽見一樣,直接忽略,就把那位副部長幹巴在那裡,他轉身去了ICU病房,身後跟着周天睿和曾小姐、曾部長。
阿舒臉衣服都沒換,直接進去,曾家二人被攔在病房之外,到了曾老爺子面前,阿舒開始檢查,不得不說,周天睿的手術很完美,裡邊的創面很少,做到了最小的傷害,但是,在揭開頭骨的時候,還是損傷了大腦,阿舒指着某個部位說道:“周天睿,這裡神經受損,所以導緻了視神經阻斷,病人看物體是半個影像,這不是你造成的,是你是助手切割頭骨,造成的。”
聽到這裡,周天睿目光一暗:完了,腦神經切斷,基本上無可逆轉!
阿舒沖着外邊一擺手,那意思是曾部長進來,曾部長趕緊全身消毒,換上無菌服裝,來到阿舒旁邊,阿舒讓曾部長躺在另一張床上,現在,大部長就像一個小學生,讓他幹什麼就幹什麼,連一個廢話都不敢說。
阿舒把手按在了曾部長的頭頂,感受着腦部的結構,在把手按在病人的頭部,感受着内部結構,做到了心中有數,然後開始理療,所謂的理療,就是把破壞的組織接上,關鍵是把阻斷的神經接上,這個過程是相當複雜,這要求把每一根神經都對接,要知道這些神經經過了這麼多天,斷茬出已經壞死,阿舒在那裡,一點一點地控制着紫髓能量,把神經接好,一根...兩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