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琛答道:“我正從鳳凰城往回趕呢,肖總睡着了,一會就到滄江,你回國了?”
阿舒大喜,他對呂琛說道:“嗯,我剛到桓澄縣,你到滄江,把侯軍、朱義群也帶來,到桓澄縣楚天大酒店,我有重要的事情。”
挂斷電話,阿舒又給天豐礦的李構想打電話:“喂,李哥,高速進展如何?”
李構想回話的時候,聽筒裡傳來滋啦啦的風聲,阿舒納悶:這都幾點了,怎麼李構想還在施工現場?但是想到高速公路對桓澄縣的重要性,縣裡肯定是要求施工方加班加點,唉!李構想真的是太辛苦。
果然,李構想答道:“老闆,我就在高速路現場,現在,高速路的路基基本完成,因為我們的高速修在山區,不像平原是土路軟基,不需要進一步加固,所以下一步要鋪級配碎石,這一層的量也不需要很多,再來一層瀝青碎石,就可以照面了,當然,後面的工程就是宗耀集團道路公司的事了,我們也上不去手,估計明年五一之前能夠完工,宗耀集團那邊對我們的配合非常滿意。”
阿舒對李構想的工作比較滿意,他說道:“辛苦李哥了,對了李哥,一會你把我的爸媽送到縣裡的大酒店,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對于阿舒的命令,李構想從不懷疑,全部嚴格執行。
晚上十點,所有人到齊,有阿舒的爸媽,有肖藝俏、秦可人兩個老闆,有呂琛、洪峰、侯軍、朱義群、李構想,阿舒開始講話:“今天我講的事情非常重要,各位一定要注意,我先說第一件事,我在美國的時候,家就在幾天前,陳佳傲的兒子陳斌龍,聯合殺手集團的金翰,勾結黑手黨青盟會,對我在美國的飯店進行炸彈襲擊……”
肖藝俏聽到這,她的眉毛都立起來了,而阿舒的老娘則一臉的擔心,她是真怕失去這個兒子,盡管不是親生的,但也勝似親生。
阿舒繼續說道:“陳斌龍,試圖暗殺我,被我陰差陽錯躲開,而後我去追查作案兇手,卻發現了是他按動的定時器,而且他還向我開槍,就在我要抓住他的時候,金翰按下了定時炸彈的定時器,我躲過一劫,陳斌龍被當場炸碎,連屍體都沒有。”
聽到這個消息,衆人出了一口惡氣,可是肖藝俏和秦可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完了!陳佳傲肯定還要報複,而報複的對象就是阿舒,或者是楚天集團!
阿舒點頭:“我想大家猜到我要說什麼,陳斌龍的這筆賬,肯定會算到我的頭上,因為那是金翰給我下的套,陳斌龍若是得手,我肯定會死,若陳斌龍死在我手,他一定告訴陳佳傲,我還是死,所以…”阿舒沉吟了片刻,看着在場所有的人。
衆人明白了,一場大戰即将展開,怎麼辦?
秦可人站起來說道:“阿舒,我們來一個先下手為強,滅了那個王八犢子!”
阿舒搖搖頭:“我們的社會是法治社會,先發制人隻能是我們被動,我們隻有守株待兔,所以最近,你們所有人不可以單獨上街,礦上要加強戒備,大酒店也要注意安全,洪峰、呂琛,你們哥倆受點累,務必要保護好藝俏、還有我的爸媽的安全,關鍵是…”說到這,阿舒看一眼秦可人,他柔聲說道:“我感覺陳佳傲第一個要殺的就是我的兒子!”
肖藝俏當時就站了起來:“他敢碰浩星、浩辰,我就滅了陳迪龍!叫他斷子絕孫!”
秦可人沒想到肖藝俏會站出來維護自己兒子,她拉住了肖藝俏的手,此刻,兩個女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阿舒搖搖頭:“冤有頭債有主,阿迪的人還是不錯的,隻要他不與我們為敵,我們不要傷害他,好了,事情我已經說完了,從今晚開始,酒店、礦山要加強巡邏,決不能有一絲馬虎。”
散會之後,阿舒老娘僅僅地拉着兒子的胳膊,眼淚要下來了:“兒子,這個陳佳傲幹嘛要害你啊,大家個幹各的事多好,打打殺殺的,有什麼意思啊。”
阿舒笑了笑:“媽,我今天開會,也隻是提醒大家注意,不一定就能開戰。”
阿舒老娘搖搖頭,歎息着,和老伴上車回礦裡,而阿舒沒有在大酒店呆着,他馬上去聯系謝明科,如今的謝明科已經在桓澄縣站穩了腳跟,他是縣公安局局長,政法委書記,縣委常委,在縣裡,除了縣委書記王輝是一把手,當然了還有縣長,剩下的幹部當中,最有權的就是他了,這一切,自然是阿舒起了決定性的作用。
阿舒給謝明科打電話,結果是謝明科媳婦接的:“誰啊?這麼晚了打電話?”
這是什麼情況?阿舒非常客氣:“嫂子,我是楚天舒。”
聽說是楚天舒打來電話,那個聲音當時就熱情起來:“好兄弟,是你啊,聽說你去美國了,怎麼今天回來啦?”
阿舒和謝明科的媳婦聊了半天,可是就是沒有謝明科的聲音,後來他明白了,感情謝明科飯局多,今天喝的酩酊大醉,阿舒放下電話,也隻能明天找謝明科了。
晚上,阿舒在秦可人那裡過的夜,這讓肖藝俏不開心,但是一個人也不能掰兩半啊!久别重逢,自然要溫存一番,秦可人在阿舒的灌溉之下,那真是如醉如癡,欲仙欲醉,一次還不行嗎,要了兩次,一直折騰到後半夜才沉沉睡去。
早晨十點,阿舒被電話鈴聲吵醒,打電話的自然是謝明科,剛剛接通,就聽見謝明科爽朗的笑聲:“我說兄弟,出國憋壞了吧,昨晚上肯定和弟妹大戰八百回合,我當哥哥的最能理解,沒好意思打攪你,現在趕緊出來,我、王局,咱哥仨聚一聚。”
阿舒笑了:“别廢話,聚一聚還能去别人家,我請客,到我的楚天大酒店。”
哈哈!謝明科大笑:“我就是這個意思,恭敬不如從命。”
三個最鐵的哥們在一起吃飯,誰請客不重要,關鍵是能聚在一起不容易。
十一點,王柯丁也到了,三個人就在頂樓的大套間開了一桌,三個人見面,熱烈擁抱,王柯丁開口說道:“阿舒,你都到紀檢委了,你在省城的副局長讓位我被,怎麼樣?”
阿舒笑着說道:“你舍得滄江市市委常委的寶座?你射的我就跟華局長給你說。”
王柯丁哈哈大笑,他怎麼舍得自己的位置,在市裡他是權威,除了書記和市長二人,别人根本沒在他的眼裡,到了省裡還需要重新打拼,四十多了,沒那個精力,再說了,拼就能當上省局的局長嗎?到了那個位置頻道不是錢,拼的是後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