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途停在了一個飯店門口,阿舒拎着筆記本,和秦可人走進去,要了一個包間,秦可人點菜,她專門點阿舒最愛吃的菜,一口氣點了十個。
阿舒則給戴雅娜打電話:“你好戴姐姐,能不能把你們主任的電話告訴我?”
戴雅娜對阿舒的印象相當好,帥氣、随和,出手大方,所以阿舒提出的要求,她立刻答應:“阿舒,主任現在在禦膳樓,某人請他吃飯呢,所以如果你不搞定他,今晚上,我倒是拼了性命也能把節目給你播出去,可是我的壓力很大,下一年我很可能就被下放到别的欄目組了。”
陸主任這麼強勢?阿舒說道:“你放心,我保證不會讓你為難的。”
戴雅娜嘻嘻一笑:“我想,一個刑警隊長若是連主任都搞不定,那你也就别做隊長了,嘻嘻!”
阿舒一陣苦笑:“拉倒吧,我隻是一個警察,沒有實權,對了,陸主任和誰在一起?他有什麼嗜好?”
戴雅娜反問了一句:“陸主任有什麼愛好?楚隊長,這還用問嗎?你說,你們男人能有什麼愛好?”
戴記者的話把阿舒噎住了,他暗道:這個女記者說話也太直白了吧!他辯解了一句:“大記者,你這打擊面太大了吧?”
戴雅娜說道:“陸東德給自己給起了一個外号叫武松西門慶,事迹也名揚天下…”
陸主任,全名叫陸東德,今年三十四歲,英俊潇灑,曾經是市裡最著名的大記者,為人狂放不羁,狂放到什麼程度?舉個簡單例子,有個縣委書記想要他給做個專訪,然後也好到市裡謀個發展,他找到了這位陸大記者,結果,陸大記者根本都沒搭理他,把拎着三十萬的縣委書記晾在了門口,那位縣委書記在電視台門口苦苦等他一天,他愣是沒給見面的機會,晚上,那個縣委書記不知道怎麼打聽到了陸大記者的家,在外邊按門鈴,陸大記者告訴縣委書記按錯了門鈴,随後嫌他煩,陸大記者直接坐電梯到地下停車場,開車走了,找人打麻将去了。
後來,那個書記非常執着,通過局裡的一個幹部聯系到了陸大記者,結果他給人家一個答複:“你一個村支書的腦袋,還想往上爬?還是回家種地去吧!”
結果,那個縣委書記灰溜溜跑回去了,而且還帶一個帽子回去的:村支書!他把一個縣委書記,從此有了村支書的外号!其實,他早就知道那個縣委書記,要能力沒能力,就憑借着送禮拉關系上來的,給他寫專訪?那不是丢人嗎?還真讓他給說着了,沒多久縣委書記就被換屆幹掉了。
據說還有一個趣聞,他狂傲不羁,得罪了廣電局副局長,所以二人之間的趣聞不斷,有一次,副局長請上級吃完飯,然後去歌廳唱歌,小酒喝得臉紅撲撲的,進了包廂,副局長把管事的叫來:“把你們的花魁給我叫來!”
管事的抱歉地說道:“先生,對不起,花魁讓人包了。”
“那就把二号三号叫來!”
“對不起,我們這裡的九位佳麗,全被一個人包了……”
副局長大怒:“誰這麼牛逼?他身體能受得了嗎?給我讓出來兩個!”
那位管事的急忙出去協調,過了半晌,管事的回來了,他帶回來一句話,把副局長氣得半死:“那位先生說,等他用完的在再給您!”
“王八蛋!”副局長抓着管事的衣領子:“你告訴我,那人是誰?!”
管事的說了實話:“那人叫陸東德!”
原來,陸大記者知道這位副局長請省裡領導,他專門把九位佳麗全包了,就想讓這位副局吃癟,事後,還是陸大記者親自把這件事宣揚出去的,成了圈裡的一大笑話,那位副局長也因為這件事,徹底丢了面子,至于再往上走一步?想都别想!
其實,陸東德這個人狂傲的地方多了,有一點最不能讓滄江市的一些有名的男人容忍,那就是,凡是有陸東德在場的宴會,他們都不敢帶自己的小三、二房,甚至女秘書都不敢帶去,因為什麼?凡是被他看上的女人,全都被他睡了,無一幸免,他還不管你是XX局長的二婚媳婦,也不管你是XX領導的風雅小三,隻要被他搭上眼,就會成為他的床上客,而且你還沒發找他算賬,他會毫不避諱地告訴你:你情我願的事,又不是我勾引你的女人,你找我?找你家女人去!
陸東德個人魅力無人能敵,而那些女人對這個陸大記者,就好似飛蛾撲火,一批接一批地投懷送抱,你想攔都攔不住。
就是這麼一個男人,誰都惹不起,有人曾經試着将他舉報,但是反而被陸東德調查,貪污多少錢,和多少個女下屬關系暧昧,那些證據被陸大記者交到紀檢委,結果是什麼就不用說了,凡是想收拾陸大記者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阿舒沒心情吃飯,草草吃了幾口,就和秦可人告别:“可人姐,我有事先走了,你慢慢吃。”
秦可人說道:“阿舒,你怎麼連吃飯也懶得和我在一起?”
阿舒撓撓頭,他趕緊解釋:“可人姐,我不是那意思,現在我必須去找陸大記者,不然,我那二百萬的生意就告吹了。”
秦可人拉着阿舒的手不松,柔聲說道:“告吹了無所謂,我還有積蓄,損失的錢我給你補,我就想讓你陪我,陪我吃飯,今晚,你是我的,不許走。”
阿舒當然明白秦可人的心思,如今的秦可人再也沒有以前的跋扈,她在阿舒面前,就像一個乖巧的小白兔,他也很想和她在一起:“可人姐,今天的事情真的很急,我必須把這件事處理好,這樣吧,可人姐,晚上我陪你,你去開一間房,等我正事辦完,就去找你,你看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