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真是有理說不通,他解釋道:“我為了抓住制毒的罪魁禍首張勁柏,來不及和當地警方聯系,就在我馬上就要抓住毒枭的時候,結果出了差頭,我的一千三百萬被人轉走了,我這才去找黃軍要錢…”
“等會兒!”是濟南的警察攔住了阿舒:“我的天呐,各位,我沒聽錯吧?一千三百萬,我說小子,你很有錢啊,你這麼有錢,這錢哪來的?”
阿舒翻翻白眼:“我是靠能力賺來的,怎麼有錢也犯法嗎?”在警察的詢問下,阿舒又把自己在宗耀集團的事說了,牽扯到了張勁柏是宗耀集團的二兒子,那個警察冷笑:“那麼容易就的一千萬?我明白了,你是受雇于宗耀集團的大老闆,想要剝奪張勁柏的繼承權,他給你一千萬,叫你殺人滅口吧?!”
阿舒要吐血三升,他指着警察說道:“我發現你的想象力太豐富,我是靠着自己的實力,跟美國佬談判,把生意談下來,為企業省了不止五個億,你說公司給我2%的獎勵多嗎?總裁才獎勵我一千萬,有點少。”
阿舒的話讓在場的人一陣咋舌:一千萬還嫌少?他們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濟南警察示意阿舒繼續說,阿舒說到了他再一次去那個制毒窩點,發現了五十公斤毒品,但是主謀在逃,他這才追到這裡。
縣局的張中隊長馬上打電話給吳生路大隊長:“隊長,重大情況,東八裡鎮山溝裡有人制毒品,五十公斤,馬上去調查一下,别讓他們跑了……”
阿舒連連擺手:“不要去,别打草驚蛇,我還要釣大魚呢,你們若是去了,一有風吹草動,毒販子就跑了。”阿舒說也沒用,對于縣城,如果能破獲五十公斤的制毒案,立刻全省出名,誰不要這個成績?他們哪有大局觀?!
阿舒苦口婆心地講,結果迎來的是呵斥,随後就是對阿舒的盤問,那邊縣裡警察已經奔赴東八裡了,到那就把制毒的幾個人給逮住了,五十公斤毒品已經打包,就等明早發貨,吳大隊長高興萬分,他打電話給這邊,當阿舒得知這個消息以後,他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完了,張勁柏肯定知道信跑了,你們就知道盤問我,快去抓人啊,不過現在去也晚了。”
到了這時,雙方警察才知道出了問題,馬上按照阿舒提供的地點抓人,張勁柏早跑了,也不早,就十分鐘,他到現在也不知道,農村警察怎麼會知道這麼快?張勁柏邊跑邊琢磨:是誰告的密呢?
阿舒被請到零四區公安分局,分局長親自道歉:“楚局長,對不住,是我的手下沒有經驗,你也是,出門辦案怎麼不帶合法的證件,誤會誤會,不過,我們三方聯合行動,破獲了一起重大的制毒販毒案,成績可喜可賀,哈哈!”
阿舒一陣無語,這很明顯是搶自己的功勞,往他們臉上貼金,自己苦心追捕,結果還是叫張勁柏跑了,阿舒最擔心的是:張勁柏惱羞成怒,他找張小薇的麻煩,唉!阿舒現在真想把縣裡的幾個警察暴打一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公安分局局長想要留阿舒吃飯,阿舒哪裡肯,他婉言謝絕,忽然,縣裡帶隊的張隊長電話響了,他接聽後,神色不對,然後出去到門外接聽,十分鐘後,他回來了,臉色異樣,他對公安分局長的邀請婉言謝絕,而是說下了這樣的幾句話:“局長,我們得馬上回去,那邊有點小插曲,對了,楚天舒,你也要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阿舒點頭:“沒問題。”他的話音一落,張隊長将他铐起來了,阿舒眉毛一挑:“張隊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縣裡的張恒中隊長冷冷地說道:“沒什麼意思?我是執行命令,吳大隊長勘察的結果表明,你就是制毒販毒的嫌疑人,你所說的一切,大部分是真的,那五十公斤毒品,也被我們繳獲,隻不過吳大隊長懷疑是你們分贓不均,内讧,你去找那個張勁柏是為了殺人滅口、獨吞巨款。”
阿舒大怒:“姓張的,你他媽找死是不是?簡直胡說八道!我警告你,你再敢栽贓陷害,老子弄死你!”阿舒為什麼發飙了?他實在是憋屈,辛辛苦苦的努力,換來的是這個結果,這他媽還是人民警察嗎?
公安局長不想把事情鬧大,他詢問事情的緣由,張恒中隊長把他叫出去,二人在外邊嘀咕了很久,當分局長再一次進來的時候,他的态度也變了,他下達了命令:“張恒,我命令你們縣局,務必把這起重大的制毒販毒案查個水落石出,趙恒,你協助他們一起辦案,我馬上向市公安局局長彙報。”
阿舒就這麼被押上了警車,阿舒冷冷地看着衆人:“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今天你們怎麼對我,明天我就怎麼對你們,老子就不信邪了,我看你們能演出一個什麼鬧劇,我是制毒的?我昨天才從東北來這裡,我一天就買好了設備?就制出來毒品?”阿舒拿出電話,結果被張隊長給搶走了:“你想串供?門都沒有。”
阿舒說道:“你撥東北L省公安廳的電話,找公安廳薛廳長,他不能串供吧?”
張恒中隊長冷笑:“你找廳長,我還找國務院呢,你給我老實呆着,再敢不老實…”他揮了揮拳頭,阿舒用鼻子哼了一聲:“張隊長,你能證明我有罪嗎?我現在是什麼身份?我是合法公民,我隻是協助你調查,打開手铐!”
張恒中隊長啞然,他看向趙隊長,趙隊長點頭,張隊長不情願地把阿舒手铐解開,但是他警告阿舒:“林朝陽,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你不可以私自離開,否則,不要怪我對你采取暴力措施。”其實,張隊長對打開手铐非常忌憚,他忌憚的是阿舒的飛刀,可是就在方才,他翻遍了阿舒的全身,也沒有找到。
阿舒有了和黃磊打交道的經曆,那一次他幾乎死在路上,所以他堅持要市局的趙隊長陪同,但是這個趙隊長是個滑頭,分局長已經回家睡覺去了,他接了一個電話,也借故溜了,理由很充分:“剛剛接到報案,我的轄區有一起大案,張隊長,我就不過去了。”沒有他的監督,半路上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