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的雙手,從腹部開始點穴位,一個一個穴位點着,很自然地就到了兇口的檀中穴,那雙手裝模作樣地點着,然後雙手往兩邊對稱點下,檀中穴的兩邊十厘米是什麼穴道?還提什麼穴道,那當然是女人的寶貝mimi了!
阿舒手指帶着生物電,他在寶貝上轉圈點着穴,試探着彈性,葉文華依舊閉着眼,忽然她感覺不對,怎麼感覺熱乎乎的,因為楚大師點穴的手指竟然變成了手掌,而且那火熱的手掌竟然全部按到了她的寶貝上…按摩?不對,應該是愛撫…
葉文華就感覺大師的手帶着絲絲電力,是麻還不全是麻,是癢也不全是癢,那是一種讓她心醉的、美妙的、難以形容的感覺,一句話是舒服,她當然知道楚大師在幹什麼,出于女人天生的羞怯感,她想把那魔手拿開,可是她的手握住阿舒的手腕的時候,是那麼的不堅決,以至于隻是扶着阿舒的手……多少年來,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心醉,她的内心是希望這樣的感覺多一點,潛意識中,她問自己一個問題:自己今天是不是學壞了?
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那是門鈴的聲音。
回來得真不是時候!葉文華渾身一顫:他不說打麻将要通宵嗎?怎麼回來了?她還想享受那雙帶電的魔手給她帶來的愉悅,但是,時間不允許,她趕緊起身穿睡衣,就在這個瞬間,她的眼睛瞄了一眼阿舒的那裡,想不到大師竟然比那個鋼管舞者還要豐滿,其實阿舒是想掩飾自己的尴尬來的,可是他喝酒喝多了,身體打晃,反應遲鈍,若是急轉身,可能就要栽倒……沒時間想了,葉文華把床鋪平,可是阿舒還傻傻地站在那裡,她再一次瞄了一眼,才拉着阿舒的手去了客廳,她案子慶幸:幸虧老家夥沒帶鑰匙,不然撞見了真就誤會了,唉!
再一次整理一下衣裝,她發現兇衣沒了,也沒時間找了,然後按了一下門鈴的視頻,隻見門外站着的是自己的表妹愛華!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好事讓她給攪了!
當看見愛華的時候葉文華腦袋都疼:閨蜜愛華,絕對不是善類,她若是發現大師在家,肯定會給傳出去,這個家夥的嘴是個大喇叭,無中生有最有一套了。
門鈴還在響,葉文華不得已打開了防盜門,不讓進是不行的,下邊傳來一個罵罵咧咧的聲音:“王八蛋,氣死老娘了。”
“愛華,怎麼了?”
愛華進門就說道:“還不是曾山嶽,這個王八蛋,今晚上老娘想用用,他竟然告訴我要打通宵,你說氣人不?還有姐夫,說什麼市裡來了案子的調查團,操!”
葉文華明白了,愛華是在酒吧受刺激了,想要找老公洩瀉火,可是沒成功,能理解她的心情,她剛想勸解,愛華卻一眼就看見阿舒,她眼睛發亮:“文華,我說怎麼半天不開門,原來你是在約小白臉,你總是罵我,哦!我明白了,嘿嘿有你的啊!”
文華就知道這個妹妹會胡說,她趕緊給她介紹:“愛華,這是我的理療師楚天舒。”
愛華根本不信:“理療師?幹嘛大晚上的理療?啧啧,這小臉喝的,粉嘟噜的。”
阿舒也不理她,他吃完水果,身體一仰,沒有任何顧慮,以一個不雅的姿勢,睡着了,絲毫沒有做作,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方才過度興奮,第五肢還處于壯大中。
愛華根本不信,頭一秒還吃水果,下一秒就睡着,這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人嗎?她走過來蹲下身,側耳傾聽,那細細的鼾聲,根本不是裝的,她搖搖頭:“真是一個怪胎!”剛說完,她就看見了阿舒的第五肢的輪廓,她低聲驚歎:“我的天……”
文華自然也看見了,她把愛華拉到房間裡低聲說道:“你别給我胡說八道好不好,楚天舒是我的理療師,知道不?理療師!”
愛華看向葉文華:“文華姐,理療師,鬼才相信,理療他怎麼會這樣?”說到這,愛華一把拉開文華的睡衣:“哈哈!真空!好啊,你敢說沒有奸情?!你敢說?!”
葉文華無言以對,她紅着臉說道:“真的是理療,方才按摩來的,你看後背。”說着,她把後背對着愛華,那紅紅的點穴印記真的還在,愛華翻翻白眼,嘴裡哼了一聲:“掩飾的挺像!”
葉文華把衣服穿上說道:“你愛信不信,得了,你回家吧,我可受不了你,你盡管發揮你的小喇叭功能,随你便說!”
愛華哪裡肯走?!她雙眼眯成一道縫:“姐,我們是同道中人,我肯定不會和姐夫說的,正好,省得你總威脅我,不過,你的小鮮肉,啧啧,唉,羨慕嫉妒恨啊!”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葉文華說完,去客廳取過一個果盤,遞給愛華一個水果,二人躺下休息,一時之間竟然沒了話說,葉文華閉上眼睛,她的腦海回映着方才阿舒揉捏兇部的那種快感,如果不是愛華打攪,她還能多享受一會兒,唉!真可惜。
過了很久,愛華悄悄問道:“我說文華姐,這個小帥哥真不是你的情人?”
文華沒睜眼,她喃喃地說道:“楚天舒是我兒媳婦的同學,你說呢?”
“我知道,那天他一個人打二十個,我都看見了,老帥了,我就沒見過這麼帥的男人!我說姐姐,我們商量個事行不?”
文華直接拒絕:“不行,絕對不行!你就死了這個心吧。”
“我還沒說呢,你就拒絕。”
“就你?花心老婆婆。”
“人家今年才三十!”
“那是十二年前!”
“你不要,就把他讓給我呗?”
“你養不起大師的,他上周就賺了六十萬!”其實葉文華隻是知道阿舒有個動遷戶業務,大緻是六十萬,也不知道楚天舒完成沒,反正往大了說,叫妹妹死心,她才不想把楚大師介紹給妹妹,人都是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