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頂的燈光下,阿舒手裡一顆紫色鑽石,折射出璀璨的光芒,那光芒真的是太美了,阿舒驚歎不已,怪不得女孩子喜歡,真的很美,可惜太貴了!
當鑽石大小達到克拉級,價格就會飙升,一克拉(0.2克)的南非真鑽就要十幾萬,紫鑽更昂貴,要幾十萬,阿舒手裡的是藍鑽,這三顆大一點的鑽石,有将近三克拉,按照市場價,每一顆,價值都超過了六十萬,其實那個丢鑽石的老闆在報險的時候,有個環節他沒敢說,就是這些鑽石是走私貨,品質絕對是一流,市場價絕對超過六百萬,當然他買的時候,由于是黑貨,價格是三層不到。
阿舒把東西收起,他開車回到市區,等着謝明科的電話,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遠在桓澄縣,陳鐵兵帶着四個特警,蹲守在一個小區樓下,當一輛豐田凱美瑞停下來的時候,陳鐵兵若無其事靠近,而和他相對,也有一個特警向那輛車靠近,
從車上下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小夥,他走向車後,剛打開後備箱,陳鐵兵和特警沖上前,四隻手像鐵鉗子一樣,把那個小夥按在了後備箱裡,陳鐵兵問道:“我們是警察,說,你叫什麼名?!”
“警察,你們幹什麼,你們抓錯人了,我叫孫志,松手,你們抓錯人了!”
手铐拷上,陳鐵兵說道:“孫志,你涉嫌一起謀殺案,帶走!”
陳鐵兵沒有把孫志帶到縣公安局,那裡不安全,謝明科為了辦事方便,臨時租用了一個大院,這裡有四十個特警随時待命,還有十幾個偵查員,王局長對他說了,以後需要忍受,可以随時派人增援,擊敗都行。
一個簡單的審訊室,陳鐵兵和一個記錄員坐在那裡,對面是帶着手铐的孫志,陳鐵兵問道:“孫志,知道我們為什麼抓你嗎?”
“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違法的事,警察叔叔,你們抓錯人了。”
陳鐵兵一拍木桌:“孫志!我警告你,負隅頑抗,罪加一等,你想好了。”
“警察叔叔,我真的什麼都沒幹呐!”
“看來你是不見過才不落淚!”陳鐵兵拿出了阿舒從山崖下那輛霸道車上拆下來的那個模塊說道:“孫志,縣委書記出了車禍你知道吧?”
孫志的臉色有點不自然,他答道:“這件事,桓澄縣的人都知道。”
“這個模塊是我們偵查員從那輛車上拆下來的……”陳鐵兵看着孫志的眼睛。
“在這個行車電腦的模塊中,我們發現了一個程序……”陳鐵兵一字一句地說着,他的眼睛注視着孫志的眼睛,隻見他眼神閃爍,身體有些微妙的變化。
“那個程序是你給安裝上去的對吧?”
“不是我!”孫志的身體有點顫抖:“警察同志,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安裝的程序,我發誓……”
陳鐵兵威嚴的聲音再次發問:“那是誰安裝的程序?”
孫志渾身顫抖:“警察同志,是這樣,事發前一天,縣委司機班班長把車送來,讓我們給保養,我給檢查的電路和線路,還有人專門給換機油三濾,保養完了,維修工黃明陽說要開出去溜一圈,他就給開出去了,我猜想,肯定是他做的手腳。”
“你為什麼那麼肯定是他做的手腳?”
孫志哭喪着臉說道:“第二天縣委書記出事了,墜下懸崖,我就害怕了,因為第一天保養的車,第二天就出事,這和我們4S店肯定有關系,我就偷偷去找黃明陽,結果,工人說他不幹了,打電話也打不通,我一直擔心,你們真的來了,警察同志,真的不是我做的。”
陳鐵兵馬上向謝明科彙報,謝明科就在公安局坐鎮,章兮兮馬上調取了當天的天網監控,結果發現,黃明陽把車開到了一個叫車堡壘的改裝車門店,謝明科當機立斷:逮捕那個店老闆!
陳鐵兵帶着人,直撲車堡壘,将店離睡覺的老闆和一個夥計當場拿下。
與此同時,章兮兮調取黃明陽的所有信息,又查找他的手機記錄,銀行賬号信息……查那個店老闆的賬目往來情況,結果,賬目竟然沒有什麼重大出入項。
謝明科坐鎮縣局,他非常惱火:這幫歹徒做事為什麼會這麼周密?反偵察能力是如此之強,竟然讓自己無懈可擊,這說明,在對方内部,一定有個反偵察高手,很可能就是從事警務工作的,或者是一個有專業犯罪經驗的高級罪犯。
睡到半夜,阿舒醒來,準确地說,他發現自己的前邊停着一輛車,有一個人在靠近自己,遠遠地能聽見有一人在說話:“二哥,我發現一輛坦途,和你丢那輛非常像,顔色不一樣,我正帶人在這看着呢,你啥時候過來?車輛代碼是多少?”
糟糕,這是宗耀集團的人,他們認出了坦途車,阿舒的手抓住了車門,等那人靠近車門的時候,他猛地把車門往外推,嘭的一聲響,那個小子身體橫飛了出去,随後他啟動了坦途,往前輕輕頂上擋道的本田,随後猛地一加力,那輛本田被頂開了,阿舒再一發力,那輛車直接就拐彎,然後翻下路基,就隻有兩三個呼吸的時間,阿舒的坦途咆哮着跑遠了,那夥人想追,哪裡還能追得上,現打車,你得有出租啊!
阿舒跑出去很遠,他眉頭皺了起來,既然被宗耀集團發現,索性就給他們來個驚喜,阿舒開着車就奔着宗耀集團的大樓去了,距離大樓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阿舒把車熄火,隐藏在陰影之中,然後找了一個絲襪套在頭上,那是秦可人新買的東西,又準備了一個大袋子,繩子,一切準備就緒,悄悄摸向了宗耀集團的辦公大樓。
這裡,阿舒來過,也知道他們的機要室在哪,當初在這,他還偷走五十萬現金,也找到了一排槍,後來還遇到了美女小慧…今天,阿舒要搞個大的,他再一次從外牆爬上了機要室的窗戶,結果,阿舒失算了,人家給機要室的窗戶焊死了,這給阿舒氣的,怎麼辦?總不能白來吧?!
既然走外邊不通,那就走正門,強搶!打定主意,他從外牆滑下來,然後大模大樣地從正門走進去,奇怪,門竟然沒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