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對了,就是手機!”謝明科說道:“每一部手機都有一個特殊碼,人有身份證,手機出廠也有身份證,而且是全球唯一代碼,當你買完手機,隻要注冊了,那麼就留下了證據,一旦手機開機,就可以通過網絡追蹤到持有手機的人,那個女孩的手機注冊過,這個警官沒舍得扔掉,當他把手機給了自己的下一任情人的時候,立刻被鎖定,辦案警察找到了手機持有人,立刻就找到了他,一個廳級大佬,就這麼進去了。”
阿舒大喜:“想不到還有這事,趕緊追查!”
謝明科走了,阿舒想要回家,結果收到了葉文華的電話。
今天,葉文華在公司處理完業務,她想起了昨晚,阿舒那魔手給她留下了終生難忘的印記,她躺在老闆椅上,手裡拿着筆略微歪着頭,一邊回味,一邊想着心事,應該把楚天舒留下,至少讓他多給自己調整幾次身體,想到這,她才撥通阿舒的電話,但是,她打電話的語氣卻平緩中帶有威嚴,那是一個久居高位養成的上位者的語氣:“楚大師,有時間嗎,我把診金先付了。”
阿舒回想起昨晚的事,有點模模糊糊,但是他還記得自己襲兇,葉文華沒有反對,這讓阿舒感覺有點失望,因為若是讓葉文華有屈辱感,讓她憋屈,這自己似乎才達到了目的,昨天很明顯,不是這個效果,可是今天,這個女人說話的語調和昨天的小女人狀截然不同,他不喜歡女人強勢,所以回答的時候自然帶搭不理:“随你,你可以打到我的賬戶上。”
葉文華用不容置疑的聲音說道:“我們要簽協議的。”
阿舒實在不喜歡女人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他冷冷地道:“我對簽協議不感興趣,你願意給就給,不給就算了。”說完,他挂斷電話。
在電話的另一頭,葉文華看着手機想要發怒,卻怒不起來,對方絲毫沒有問自己給多少錢,她在老闆椅上躺着,腦海中還回憶着那感覺,過電一般,深入骨髓的快感,讓她難忘,今天大師似乎很冷淡,葉文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楚天舒說過,自己沒有女人味,自己是不是學學愛華,可是一想到愛華那樣子,她就反感。
中午的時候,阿舒接到了賽飛的電話:“阿舒,昨天你到我的店,我出去随來往去了,剛回來,對了,你怎麼想起我了?”
阿舒微笑着說道:“我回桓澄縣看來娘,順便到你那溜達,沒啥事。”
賽飛高興地說道:“謝謝帥哥想我,太開心了,這樣吧,一會兒我請吃飯,你還想見誰?要不要把同學找幾個?對了,蘇小妹想你,要不咱們一起看看她吧?”
聽賽飛這麼說,阿舒滿口答應,他也想同夥賽飛和蘇小妹,了解一下桓澄縣的一些情況,可以說發廊是一些花邊新聞的中轉站,可能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消息!至于和誰在一起吃,當然是人越少越好,但是,決不能是他們二人,這個賽飛不是省油燈,有了蘇小妹那更好。
吃飯的地點定在一個音樂餐廳,規模不太大,關鍵是非常安靜,沒有大吵大鬧的聲音,特别适合情侶約會,阿舒非常喜歡,三人坐好,賽飛第一個發言:“帥哥,說吧,找我啥事?”說完這話,她的手在菜譜上,點了幾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六個菜,啤酒六瓶,快點上。”服務員下去準備。
阿舒看着這個風風火火的女人就想笑,她也不問别人喜歡吃什麼,真是怪人,又聽她這麼問,阿舒沒有答話,而是對蘇小妹說道:“你的事解決沒?”
蘇小妹面帶苦澀:“我已經決定分手了,現在店裡正在甩貨,等一切都結束了,我就回到媽媽身邊,我媽給我找了一個臨時工作,在企業做打字員,一個月兩千二。”說到這,蘇小妹歎口氣,她低着頭,手裡擺弄着手機,阿舒知道蘇小妹心情不好,他沒在深問,而是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電話另一邊就接聽了,阿舒問道:“嘉澤兄,你有沒有專職司機?”
關嘉澤說道:“阿舒,我剛到這邊,沒有最可靠的人,所以暫時不想配司機。”
阿舒馬上跟上一句:“嘉澤兄,我給你推薦一個,我同學,絕對可靠,到時候我們聯系也方便。”
聽阿舒這麼說,關嘉澤大喜:“那一會你就帶人過來。”
賽飛問了一句:“阿舒,給誰做司機?你可别把小妹給毀了,這年頭老闆都偷腥。”
阿舒白了賽飛一眼:“打擊面太大!而且你的心态有問題。”阿舒轉頭看向蘇小妹:“小妹,你願意不願意給新任的縣委書記開車?”
噗!賽飛把嘴裡的茶水噴了出去,她咳嗽兩聲問道:“阿舒,你說啥?給誰開車?縣委書記?”
阿舒沒理她,他再一次問道:“小妹,你願意給縣委書記開車嗎?”
蘇小妹被阿舒的話給驚呆了,對于她來說,接觸最大的幹部是稅務局的科長,而且是催費的,态度極其蠻橫,當她确定阿舒不是在忽悠她,她激動地點點頭:“我願意,不過,這是真的嗎?”她感覺不太可能,就是賽飛也感覺不太可能。
阿舒隻是淡淡地笑了笑:“一會我帶你去見他就知道了。”
菜很快就上來了,賽飛的注意力完全在了新任的縣委書記身上,她不停地問:“阿舒,你和書記大人是怎麼認識的?”
阿舒問賽飛:“我說了,你能保密嗎?”
賽飛狠狠地點頭:“我保證不說出去。”
阿舒笑了:“我和他是同學,大學同學。”阿舒撒了個謊,這個謊卻最讓人相信。
接下來,三個人邊吃邊喝,蘇小妹面色微紅,她舉起酒杯:“阿舒,我這輩子,從來就沒有順心的時候,也許這是我命運的轉折點,阿舒,你是我的恩人,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