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杜實那帶褶子的肥臉一顫一顫的,他是真想滅了阿舒,可是自己的女兒不争氣!
第二天,斯拉格分局長,帶着電視台的記者,找到了家飯店,萬珍妮竟然來了,岱琳和她的媽媽也來了,阿舒熱情地接待了一行人,斯拉格分局長說道:“那個肖恩已經被岱琳指認出來,就是他引誘岱琳遊向深水區,然後實施犯罪的,雖然肖恩沒有認罪,但是證據确作,我代表洛杉矶全體警察,對布魯克表示感謝,你揪出來一個毒蛇,隐藏在大海中的毒蛇,不然,還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遭他毒手!”
阿舒點頭,這個确實,接下來,他就把救人的整個過程說了一遍。
電視台記者問到:“布魯克,您是怎麼斷定岱琳被謀殺,要知道大海裡無法取證。”
阿舒說道:“哦!是這樣,我之所以懷疑是謀殺,是因為我在抱起岱琳時候,發現她的手壓在石頭下,那很明顯是有人故意壓着,不讓屍體往上漂,等将來找屍體的時候,他可以裝腔作勢多花時間,賺取家屬的錢,所以我建議警方多調查他經手的案子,我懷疑,這樣的事,不會是一起,很可能更多!”
岱琳的媽媽聽後,緊緊地抱住了女兒:“岱琳!答應媽媽,再也不單獨去玩好嗎?”
岱琳現在吓壞了,原本還以為那人是見色起意,現在看來,那人是謀殺慣犯!
當天晚上,洛杉矶電視台播放了采訪阿舒的錄像,現場呼籲,在黃金海岸溺亡人的家屬,到公安分局反應情況,結果讓人難以想象,竟然有二十多位家長到警察局反應情況,其中,有十五起是漂亮女孩溺亡,全都是肖恩經手的,而且他們反應的情況基本一緻:談撈屍體價錢,每天三千美元,到了第三天基本沒有希望了,他們想要放棄的時候,肖恩把屍體找到了,如出一轍,也有家長等了五天,那就是一萬五千美元。
現在案情已經明顯,肖恩就是一個變态殺人狂,專門獵殺兇部發達的漂亮女孩,怎麼知道他猥亵了女孩?因為,找到屍體的時候,泳衣都消失了,就連連體的泳衣都消失了!
毒枭範甘看見了這個節目,金老怪也看見了這個節目,張勁柏也看見了這個節目,張勁柏,就是宗耀集團張小薇的同父異母的弟弟,制毒毒師!他們一個個眉開眼笑:“楚天舒,你竟然來到了洛杉矶,那就别走了。”
身在邁凱威公司的阿舒的前女友苗萱,也看見了阿舒的這期節目,原本那平靜的心海,泛起了漣漪,她拿起電話,想要撥過去,可是她遲疑了,自己說什麼?
今天上午,阿舒想辦一個贈予手續給蔓芮,可惜,不好使,原因是,政府要收房屋交易稅,沒辦法,他就做了一個買賣程序,交了契稅,然後把文件交給了蔓芮,蔓芮看後大搖其頭:“阿舒,不行,太貴重了,這個禮物我不能收。”
阿舒說道:“蔓芮姐,九哥那幢樓無償讓我使用,我已經很感謝你了,這就算是是租金吧,反正我這次走了以後,就再也不回來,房子對我來說沒用,我還能搬走嗎?”
蔓芮一再堅持不要,阿舒說道:“這是法律文書,已經生效,不要也不好使。”
老七向英喜滋滋地接過文件說道:“老婆,楚局長已經給你了,你就收着吧,我們也不用總麻煩叢老闆,還是有自己的窩好,你說呢?”
其實蔓芮也真的想有一個房子隻是阿舒對她有恩,她不好意思。
解決了房子問題,阿舒算算時間,還有一周,自己就可以回國了,他也很開心,今天再一次去梁守邦的别墅,催一催,讓老家夥把錢都打過去。
就這樣,阿舒開着大黃蜂,直奔梁家别墅,今天,萬珍妮沒有給阿舒打電話,阿舒還感到納悶呢,後來想想,一定是叫萬堂主給禁足了,還真是這樣:萬珍妮被看起來,不許打電話,不許上網,隻能在家看電視,急得萬珍妮把屋裡能摔的東西都摔了。
阿舒到了梁家别墅,梁夫人非常客氣把阿舒請進去,梁浩東眼睛叽裡咕噜亂轉:“楚局長,你的女朋友怎麼沒來?”
阿舒猜想這小子就沒有好事,他提醒道:“她不是我女朋友,她是......”
梁浩東撇撇嘴:“拉倒吧!你們去海邊度假,還抓住了變态殺人犯,你還說不是?”
阿舒依舊搖頭:“我說不是就不是,他的老闆是黑社會,青盟會的萬堂主,我不想和黑社會有瓜葛。”阿舒說這話,也是提醒梁浩東,别沒事找事,那個女人不好惹。
梁浩東一聽,有些洩氣,他當然對黑手黨有所耳聞,堂主的女兒...那個水靈就别提了,可是,她為什麼是黑手黨的人,可惜啊!
阿舒今天再一次給做理療,梁浩東已經基本康複,他再一次提醒梁守邦:“梁先生,梁浩東的病基本痊愈,三天後我最後一次理療,你别忘了把錢打回去。”
梁守邦點頭:“楚局長,不用提醒,我會把錢都打過去的,盡早把事情徹底解決。”
出了梁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阿舒開着大黃蜂,一路優哉遊哉,忽然一個陌生的号碼打來,阿舒看一下,竟然是本地号碼,他接聽:“您好,我是布魯克。”
電話裡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布魯克老師,我是納瑪莎。”
納瑪莎,就是洛杉矶黑老大諾克頓的女兒,阿舒給她治過嗓子,阿舒微笑着答道:“納瑪莎,聽你說話的聲音,已經好了,祝賀你。”
納瑪莎說道:“謝謝布魯克老師,我在電視上看見你了,你真棒,抓住了壞蛋。”
阿舒說道:“納瑪莎,抓壞蛋是每一個公民應盡的職責,對了,你找我有事嗎?”
納瑪莎說道:“布魯克老師,今晚我爸爸有個私人聚會,他想邀請你參加。”
阿舒撓撓頭:私人聚會,邀請我參加?不可能吧?以諾克頓的人脈,他的朋友絕對是洛杉矶乃至美國的有頭有臉的人物,自己過去幹嘛?算了!阿舒笑着答複:“納瑪莎,那樣的場合,我去不合适吧?”阿舒不想去,但是拗不過納瑪莎,隻好答應。
吃過午飯,阿舒駕車去了一趟市内,既然是參加諾克頓的晚宴,那必須注意形象,買一套西服,皮鞋,不得不說,那些名牌大牌西裝,在國内賣三萬多塊的,在美國隻有一千刀,這價格上的差,讓阿舒感到啞然:差太多了,自己要不要敢這種奢飾品服裝生意?好幾倍的利潤啊!
出了商店,阿舒拉開車門,四個人把他圍住,四把步槍,就那麼明晃晃的,一個金發碧眼瘦削青年扔掉了手中的煙,傲慢地說道:“布魯克,範甘先生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