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撓撓頭說道:“賽飛,酒就别喝了,我剛喝完,有點頭暈,咱們就說說話吧。”
賽飛把酒倒上,端起一杯,遞到了阿舒的面前,自己也拿起一杯,然後瞪着大眼睛看着阿舒,阿舒被看得直緊張:“我說賽飛,你幹嘛這麼看着我,有啥話就說!”
“阿舒,其實,你現在看見的我,才是真正的我…溫柔、賢淑,是真的我,平時我要面對形形色色的顧客,見什麼人說什麼話,每天總會遇到素質差的,我若是不瘋瘋癫癫,不跟他們打情罵俏,根本不能适應這個行業,所以,可能給你留下的印象就是――潑婦,我說的對吧?”
阿舒撓撓頭:“潑婦倒不是,應該叫潑辣,其實,你念書的時候就挺潑辣的。”
賽飛露出了一個笑容:“真的嗎?我念書時啥樣?”
阿舒努力回憶着:“你那時,漂亮,新潮,你忘了,你滿操場追着鐵餅打。”
“沒有吧?我記得,我是溫柔賢淑,僅次于小倩。”聊到了中學,二人似乎回到了從前,有着很多的話,時間真快,轉眼就是十年。
聊到了情感,賽飛歎息一聲:“我沒有朋友,也沒有人願意娶我,大家看中的是是我的錢,我的美貌,我的身材,都想占我便宜,沒有一個男人是真心愛我的……”
阿舒理解這個行業,他幫不上忙,隻能安慰道:“賽飛,愛情是可遇不可求的,别急,好飯不怕晚,你的白馬王子,也許就在明天。”
賽飛把酒杯和阿舒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阿舒也幹了這杯,賽飛把酒杯放下,又給阿舒的杯子滿上,自己的也滿上,阿舒搶過酒瓶,蓋上蓋:“賽飛,說說話,别喝了,我再喝就不認識回家的路了,這一杯可是二兩!”
“回不去,就住我這!”賽飛說完也感到不好意思,連忙改口道:“我回樓上住,阿舒,晚上你去哪了?是不是和蘇小妹在一起?”
“你可拉倒吧!”阿舒就把自己喝酒,看見警察抓人,然後去了公安局……把情況說了,賽飛這心情才好些:“那就好,我還以為你和小妹在一起呢…”
唉!這個賽飛想哪去了?阿舒真拿她沒辦法,他忽然想起一個問題:“賽飛,你知道錦都大酒店的幕後老闆是誰嗎?”
賽飛搖搖頭:“我不知道,隻是聽說那個女老闆叫華珍香,是一個極品女人,至于她幕後老闆是誰,我就不知道了,估計是個大人物。”
阿舒撓撓頭:“極品女人?什麼叫極品女人?”
賽飛斜了阿舒一眼,嘴裡冷哼一聲:“哼!都是你們臭男人傳的,我怎麼知道?”
阿舒眨眨眼說道:“該不會是床上功夫很厲害吧?”說完他就後悔了,因為現場氣氛很尴尬,自己和賽飛孤男寡女獨居一室,怎麼說也不好。
果然,賽飛一把就揪住了阿舒的耳朵:“就連你都學壞了,這個世上還有好男人嗎?”阿舒被揪着耳朵,他隻能順着賽飛的手勁把腦袋轉過去,好疼。
當然了,賽飛不會很用力,那也疼啊,阿舒龇牙咧嘴的表情,給賽飛逗笑了,她撒開手說道:“阿舒,你說的,要保護我對嗎?”
阿舒捂着耳朵說道:“我是想保護你,不過你這武功,需要我嗎,誰欺負你,你就擰他耳朵!”
賽飛笑得花枝亂顫,阿舒偷眼看那兇浦,恰巧被賽飛捕捉到了,她媚眼流波看着阿舒,然後再一次舉起酒杯:“阿舒,為了你将來保護我,幹了這杯。”
哎,别啊!賽飛一口悶,又是二兩,阿舒腦袋有點疼,他不是不能喝,他還有事呢,必須把事情理一遍,明天該怎麼行動,可是賽飛雙手舉着空酒杯不放下,那自己也不能不喝啊,他捏着鼻子,也一口悶,趕緊吃點菜。
謝明科此時向關嘉澤彙報案情,提了稅務局副局長的情況,重點提了華子義,還有錦都大酒店那個華老闆,希望關嘉澤能夠給他什麼有價值的情報,因為阿舒今天跟他通電話,感覺華家人和車禍有關,謝明科也懷疑,二人研究下一步的布局和行動計劃。
賽飛雙手肘放在餐桌上,就那麼凝神看着阿舒,随後柔聲問道,聲音很低:“阿舒,你說實話,念初中的時候,有沒有喜歡過我?”她今天的衣領開的較大,兇部的凸點,白白的半球,迷人汝溝,阿舒不想看都不行,就在他眼前晃,弄得阿舒不敢看,可是眼神不自覺地瞄着,賽飛身體微微前傾,看着阿舒的眼睛又問了一遍:“說實話,有沒有喜歡過我?”
阿舒搖搖頭:“你可拉倒吧?我那時才十四歲,長得像個小土豆,還沒發育呢,明白什麼叫喜歡?再說了…”
“再說什麼?”賽飛說話的神情非常認真。
阿舒不假思索地答道:“還用說嗎?那時的你誰敢惹你,就我那時的小體格,我若是惹你,基本都得被你打殘。”
“你再說!”賽飛站起來再一次發飙,讀書時的一幕再一次上演,阿舒怕她擰耳朵,抱頭鼠竄,結果因為卧室實在太小,被賽飛逮個正着,阿舒躲無可躲,他坐在床邊,舉手投降,卻無意中抓到了賽飛的兇浦,柔柔的,軟軟的,阿舒趕緊撒手,吓死他了,眼前的賽飛可不是好惹的,阿舒窘迫異常,時間也似乎靜止了一般,賽飛幽幽說道:“抱我一會兒……”
阿舒機械地将賽飛抱在懷裡,耳朵放到賽飛的兇前,感受着她那嘭嘭的心跳,他的心也不能平靜,身體也有了強烈的反應,不能呆了,阿舒沖出了皇家名剪。
賽飛追到門口,阿舒已經發動了汽車,飛快地逃跑了。
賽飛撥打阿舒的電話,阿舒沒有接,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可是電話一直在響,阿舒接聽,賽飛柔聲說道:“幹嘛要跑?我那麼可怕嗎?”
阿舒尴尬地答道:“賽飛,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怕忍不住,真的。”
“阿舒…你真傻…又不會讓你負責…”聽到這句話,阿舒徹底無語了。
阿舒回到了家,洗漱完畢,他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這個賽飛,真要命,唉!
賓館裡,權哥早就安排小藝姑娘等着阿舒,可是阿舒沒有來,小藝實在等不及了,她給曉琳打電話:“曉琳姐,天哥還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