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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9章 非洲記者

非常偵探 磕巴 2650 2024-01-31 01:06

  說是這麼說,其實曾副部長明白,這是楚天舒給自己走個面,讓自己欠向金山一個人情,在這個世界,很多人都争着搶着讓别人欠自己人情,償還的時候自然更有難度,楚天舒不是,可見此人兇懷坦蕩。

  想到這,曾副部長舉杯:“金山老弟,拜托了。”

  向金山點頭,他問阿舒:“小楚,就這樣吧,具體事情你操作吧,我出面不好。”

  阿舒點頭:“其實曾顯偉那天服用的藥物,是一種新型的毒品,屬于模糊的概念,它不具有更大危害,主要功能是提高夜生活的質量,所以,我們可以放他走,但是那個楊華實在可恨!他竟然罵我們警察叫雷子!我也隻是想給他一個教訓,請曾部長海涵。”

  曾副部長心中明鏡的,既然是模糊的概念,那就怎麼處理都行,既然楚天舒給了自己面子,那自己必須表态,他舉起酒杯:“楚老弟,楊華一介女流,你大人大量,别計較了,以後隻要能用到我,老哥絕對沒有二話,我先幹為敬!”

  阿舒笑了:“還真有一件事想麻煩曾副部長。”

  曾副部長眼睛一亮:“楚兄弟,你說,隻要我能辦到的,絕對不遺餘力。”

  阿舒說道:“我的省城,一直缺一個副省長,木溪市的關汗英非常優秀,省裡也提候選人了,但是一直上邊沒批,我不求别的,曾副部長給過問一下,是不是上邊要空降?”

  曾副部長帶着歉意說道:“小楚,這件事我還真知道,正如你所說,我大緻給你介紹一下副省長的任命程序,首先是由中組部提名,省人大表決通過,但是這裡就有說道,老弟,你應該知道L省人大的賄選案吧?省委書記不作為,所以被處理,現在是中央批評的典型,所以中央的意見是,逐年給L省換血,所以這個副省長,很可能空降,你的朋友關汗英想要進省委...難度很大,這也不是我一個副部級官員所能幫上忙的。”

  向金山也點頭:“楚天舒,算了,聽天由命吧,那個級别的事我們還是别操心了。”

  阿舒恍然:原來這裡邊還有這樣的文章,看來自己在體制内呆的時間太短啊!

  第二天,曾顯偉被悄悄釋放,這貨臨走,指着看守所警察的鼻子罵道:“你們給我轉告楚天舒,看我不整死他!”魏副局長第一個聽說這件事,他真想暴打這小子一頓。

  楊華也叫嚣:“你們等着,老娘不把你們整得生不如死,我就不姓楊!”

  魏副局長憋氣窩火,他直接給阿舒打電話:“楚局,這個曾顯偉兩口子太可恨了,臨走還罵我們,還要整死我們,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阿舒皺了皺眉,他心道:曾顯偉,我放你是因為照顧曾副部長的面子,既然你這麼嚣張,那我也不用客氣,他吩咐下去:“讓他們嚣張兩天,以後找個機會再把他抓起來!”

  曾小姐也被釋放了,她走出看守所的那一刻,感慨頗多,什麼也沒有自由重要,錢再多,也隻是一個數字,樓再大,也隻能睡一間房,她這個商務部的局長算是覺悟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是六月十二号,非洲那邊疫情持續爆發,已經數百人死亡,幾乎是一個村子一個村子被吞噬,而且還有蔓延的趨勢,隻要感染,根本沒有生還的可能,在那裡,人們稱這種病為伊波拉瘟疫!

  外交部再一次接到非洲剛果的緊急求助,衛生部也得知了這一情況,曾副部長再一次來找阿舒,副部長親自到五區公安局來,這可不多見,阿舒熱情地和曾副部長握手。

  曾副部長面露難色:“楚局長,你還得給想辦法,我聽說剛果那邊出了一個大問題,我們新華社駐剛果的一位女記者叫廖瑩瑩,工作有闖勁,遇事都沖在第一線,槍林彈雨中跑,讓人沒想到的是,就在昨天,她被檢測出感染了伊波拉病毒,和她一起工作的攝像記者,也不幸感染,我想問問,手裡還有沒有那種特效藥?”

  阿舒皺起了眉頭,藥物是有,但是實在是不多,這邊感染的人總共有四十人,輕重不一,需求量十分巨大,他也是計劃着使用,一點不敢浪費,想到這,阿舒說道:“我手裡的藥物,隻夠這邊的患者,而且都已經被稀釋了,廖瑩瑩現在的症狀重不重?”

  曾副部長歎口氣:“現在是發燒嘔吐,估計很嚴重,你再給想點辦法。”他就沒有直說把藥讓給廖瑩瑩。

  阿舒站起身,他慢慢踱步,思來想去,阿舒終于點頭:“奮戰在最危險、第一線的記者,我敬重他們,隻有真正不怕死的戰士,才會有這種大無畏的勇氣,這樣吧,我馬上去煤場,那裡還有最後一批藥材,我馬上配制,你們做好相應的準備。”

  曾副部長大喜,他第一時間拿起電話,跑到走廊裡打電話:“廖部長,瑩瑩有救了,楚天舒說,還有最後一批藥材,是給這邊四十位感染者準備的,他說,他敬重奮戰在第一線的那些戰士們,無論有多大的困難,也要給瑩瑩留出救命的藥!”

  廖部長點頭,他特意問了一句:“你有沒有說,瑩瑩是我的女兒?”

  曾副部長小聲說道:“沒有,我就說瑩瑩是一線記者。”

  廖部長長舒了一口氣:“小曾,謝謝你,等我女兒康複,我請你和你家老爺子吃飯。”

  時間緊迫,阿舒再一次駕駛直升機飛到煤場,現在,這個小型直升機是他的專機,也不用飛行員,當飛機降落,阿舒直奔臨時實驗室,這裡正在做實驗分析,分析阿舒的那個紫髓果的化學成分,争取找到替代品,攻克這個世界難題。

  到了實驗室,實驗室的負責人過來彙報:“楚局,現在藥物分析已經完成,隻是我們沒有弄清楚是哪種成分起到作用,正處于臨床實驗階段,還有,這幾種成分,我們沒有找到。”

  阿舒看着那幾種藥物的複雜分子式,他也不禁搖頭:想要攻克一種難關,何其艱難,這次好在是找到了藥物,對藥物進行分析,不然,五年十年都可能沒有特效藥。

  阿舒拿着報告單回到自己的實驗室,其實這根本就不是實驗室,就是瓶瓶罐罐小作坊,他先把紫髓藤蔓的葉片碾碎,然後用杵磨成汁,再把紫髓果碾碎,兌在一起,加上冰糖,調節味道,特效藥就這麼制成了,可是,紫髓果畢竟是有限的,怎麼能找到替代品呢?

  阿舒把紫髓絲打入到藥液之中,他在感受着裡邊的狀況,誰都沒有他對紫髓的理解那麼透徹,半小時後,外邊來人,自然是那位曾副部長,阿舒已經給他準備好了精緻的玻璃瓶,一共四個,阿舒說道:“每一次使用,五毫升即可,注意,沉澱全是精華,冷藏保存,随時向我說明疫情,我會指導具體康複過程的。”

  這時,加拿大的兩個專家走過來,他們看着那綠色的藥汁,非常眼饞,說心裡話,他們真想把藥汁拿走一瓶,回去做化學分析,可是一聲的職業操守不允許他們這樣,隻能眼巴巴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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