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一把将肖藝俏護住,身體往前邁了一步,擋在了肖藝俏的面前。
隻見阿舒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女人,性感的嬌軀,妖娆的體态,狐媚的聲音傳過來:“啧啧,好甜蜜的一對,可惜,你們就要去天堂了。”話音一落,她背後的手伸出來,一把黝黑發亮的手槍,對準了阿舒。
“你是金翰的姘頭對吧?”阿舒的眼睛一直盯着女人扣扳機的手指,他在和女殺手磨時間,伺機反攻,别看女人有槍,阿舒當然不怕,問題是他身後還有肖藝俏,這真是一個麻煩。
“多難聽,我們叫性夥伴,怎麼,你和這個漂亮妞不也幹那事嗎,别跟我墨迹,你們去死吧!”說到這,女人開槍了,她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是一個專業的殺手,冷酷無情的殺手。
槍響的同時,阿舒一手護着肖藝俏,身體往一側猛躲,他右手一甩,一道白光打了出去。
嘭!阿舒中彈了。
噗!女人中了阿舒的飛刀!
她太大意了,沒有想到赤手空拳的阿舒,竟然能夠甩出飛刀,動作比她還快,飛刀刺入女人的兇口,這是流星飛刀的第一招,白虹貫日,阿舒沒有練熟,今天是小試牛刀!
女殺手根本機會打出第二槍,她倒地,嘴裡發出了絕望的哀鳴,漸漸地,視線模糊……
阿舒被巨大的沖擊力給震飛,子彈打在了阿舒的兇口,鮮血流出來。
肖藝俏抱着阿舒的頭,在那裡大哭:“阿舒!你醒醒,你醒醒,阿舒,你不要死,你知道…我方才要對你說什麼嗎……”
“老闆,你要給我漲工資?”說話的是阿舒。
肖藝俏喜極而泣:“阿舒,你沒死,太好了,嗚嗚嗚……”
突然,阿舒一翻身抱起了肖藝俏。
“你幹嘛,快放手!”肖藝俏低聲呵道,以前阿舒在下樓的時候就這樣抱過她,讓她耳紅心跳,此刻夜深人靜,難道阿舒要有大動作…
阿舒飛快地到了那女殺手旁邊,拔下飛刀,順走女人的手槍和手機,然後低聲說道:“噓,賭場來人了。”
肖藝俏則掙紮着下地,二人貓着腰,跑向坦途皮卡。
賭場裡出來了八個人,有的拎着砍刀,有的拎着手槍,不停地有人低聲說話:“人呢,我聽見了槍聲,人呢,是不是叫十四姐給幹掉了。”
“來人,十四姐死了!”
幾個人跑向了那個女殺手的屍體,阿舒趁着這個空檔,他上了坦途,發動車子狂奔而去。
“他在那!快追!”一夥人上了兩輛車,循着阿舒的方向緊追不舍。
肖藝俏打電話:“鐵頭,馬上帶槍增援,奔着金鼎大廈方向,快!”
鐵頭和瘦猴沒有二話,抄家夥就奔金鼎大廈來了,兩個人擔心人少不穩妥,瘦猴找人:“總部,馬上火力支援,老闆被金家賭場追殺,方向金鼎大廈,阿舒和老闆開的是坦途皮卡,快!”
老闆被人追殺,這還了得,總部值班八個人,留下兩個看家,其餘六個人帶着六杆槍,馬上接應。
就在這午夜街頭,槍聲大作,阿舒的坦途成了靶子,兩輛車追着阿舒打,那麼阿舒是不是逃不脫?當然不是,他為了要一個效果,一個什麼效果?他要從金翰的身上榨取點錢,所以才和這些歹徒周旋,再說了,坦途又不是他的,打壞就打壞呗!
另外,這個改裝叫他滿意,原本是皮卡,沒有後蓋,現在後邊加了一個蓋,全金屬的,兩側有玻璃,子彈從後邊打不透,所以阿舒是安全的,現在阿舒要抓活的。
三輛車在市區内兜圈子,肖藝俏焦急地打電話:“快點,他們開槍了,快啊!”
終于,瘦猴子趕上來了,阿舒打電話命令到:“打輪胎,抓活的!”
總部的人也來了兩輛車,這讓兩輛車裡的歹徒有點害怕了,趕緊跑,現在想跑?門都沒有,兩下包圍,前後夾擊,嘭嘭幾聲,把賭場兩輛車掀翻在地,八把槍對着這群歹徒,一個個摔得鼻青臉腫,此刻都像霜打的茄子,蔫了,老老實實投降。
抓回去審訊!八個小子被帶回到雷霆二部,阿舒坐在老闆台後,他此刻是主審官:“你們誰是頭?”沒人吱聲。
阿舒笑了:“既然沒有人承認是領頭的,那我就挨個過堂,瘦猴子,上回在一起訓練的時候,你好像提到過什麼什麼磨盤刑對吧?”
磨盤刑,瘦猴子想起來了:“阿舒,這個我會,來人,準備磨盤。”
什麼叫磨盤刑?就是準備兩個小石闆,把男人的蛋蛋放在兩個石闆中間夾着,一種刑法是慢慢發力,折磨人死去活來,一種是來狠的,錘擊,當場碎掉。
這幾個小混混起初不知道這種刑罰,阿舒叫肖藝俏上樓,這是少兒不宜節目,肖藝俏也懶得看這些臭男人動粗,她走了,瘦猴子把一個人拉過來,那人很不服:“阿舒是吧?我警告你,你得罪了金家,金家是你能得罪的嗎?明天就讓你滅門滅族!”
阿舒微微一笑:“那是以後的事了,來給他見識一下磨盤刑。”
衣服扒掉以後,那人不淡定了:“幹嘛,你們敢動我,我叫少爺要你命!”誰管他?把他大字型铐起來,這回這小子害怕了。
阿舒給這裡的人耐心地講解一下磨盤刑,他說完以後,八個人臉都綠了,七個人一緻指着一個人說道:“阿舒哥,金振龍和金翰是叔伯哥們,今天是他領着我們來的。”
阿舒示意把其他人帶樓上去,詢問所有的金家違法、違規、槍支彈藥的情況,他要親自審訊這個金振龍。
鐵頭帶着人上去了,他當然知道要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