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說話了:“四十萬……我可以考慮……不過我要你的那個青銅器。”阿舒沒想到會值那麼多,畢竟有裂痕了,他遲疑,是怕顧金生不買。
顧金生想什麼呢?他在想這個翡翠絕對是好貨,若是找個好的雕刻師,雕出一個精品,那就做一個傳家寶,傳下去!現在他不是很在乎錢,倒是想給顧家留下點珍品,希望流傳下去。
想到這,顧金生把那個青銅器護腕遞過來:“小老弟,你我有緣,送給你了,這可是正宗青銅器,周朝一個大官墓裡挖出來的,一套,我隻搶到了護腕,唉!”
顧金生似乎是不情願把護腕白送人,畢竟是五萬塊的東西,但是為了寶貝,他必須舍一頭。
阿舒也不客氣,直接就戴在手腕子上,然後看那上邊的古斑迹,好東西,正是阿舒需要的,一會找時間把東西吸收了,自己的實力還能提升,阿舒心裡美,還有顧金生的話讓他心中一動:一套物件,他隻是搶到一個,那若是把物件籌齊了,那是不是自己的實力能達到一次飛躍?
阿舒的心呐,激動得快要跳出來了,他的手臂竟然微微發抖,為了掩飾自己内心的狂喜,阿舒把護腕收起來,放到了一個小袋裡,然後裝入自己的攝影包中。
皆大歡喜!
顧金生滾蛋了,那邊的雯雯還沒走,因為二驢子要請阿舒吃飯,阿舒搖搖頭,他對着二驢子說道:“呂鴻遠,你的按摩店沒有前途,你自己回去想一想,就這麼和警察打遊擊,人家來了,你就關門,人家走了你就開業,這好嗎?我覺得,你不如借助雯雯的手藝,多找些幹一個正規的按摩院,那是長久之計,按摩院多上點項目,也不違法,規模越大越賺錢,我隻是提醒你到這,自己拿主意。”
二驢子也不是傻子,沒點頭腦根本幹不來按摩店,他也開始正視這個問題,阿舒要走,二驢子追出去問道:“阿舒哥,若是我開按摩院,你入股怎麼樣?”二驢子的想法非常簡單直接,一定要把阿舒這棵大樹抱住,不然,自己想在黃隆市想站穩腳跟?難!
入股?阿舒沒想到這個問題,他思考了一會才說道:“這個,我可以考慮,你想好給我打電話。”說完,他和陸盈盈告别,然後大步離開。
雯雯老遠處喊:“阿舒哥,下周我去看你!”阿舒笑着擺擺手。
阿舒着急走了,他必須給肖藝俏打個電話,撥通了,但是那邊給挂了,難道在開會?
阿舒就在街上閑逛,他沒有原路返回,而是走一路拍一路,記錄下了這個古城那美麗而古樸的瞬間。
再打電話,肖藝俏又給挂斷了,阿舒再打,終于在第六遍的時候,那邊接通了,阿舒非常生氣,他來了脾氣:“我說肖總,我是執行任務,你為什麼不接電話?!出了問題你要負責!”
肖藝俏脾氣更大:“楚天舒,你不是要脫離公司嗎?你不是要錢嗎?你現在就可以回來,我給你錢,叫你變成自由人!”
哎呦!敢情肖藝俏生氣了!
阿舒心說:這女人的智商真是一個問題,他當然不能當面說,所以換了一個柔和的語氣:“肖總,咱們是不是說好的來破案?”
“破案又怎麼樣?不破又如何?對我無所謂!”
阿舒不和肖藝俏犟,他知道和肖藝俏講理講不通,所以換個話題:“老闆,在你樓下的保安中,有老J李構留下的眼線,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視之下,我和你大吵一架,原因你明白吧?”
肖藝俏愣了,真的嗎?她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
阿舒沒有回答,他反問道:“我在離開公司的時候是不是跟你說了,我們要演一場戲?”
肖藝俏回憶一下,确實,阿舒說了要演戲,她明白了:“這麼說,你和我翻臉是在迷惑李構想的眼線?”
阿舒糾正了一下肖藝俏的錯誤:“你說的不對,是你和我翻臉,不過你演得特别逼真,你讓我認清了人性,我說實話,有點失望。”阿舒确實失望,瘦猴子那些人非常現實,在老闆面前,根本不敢說實話,颠倒黑白,胡說八道,簡直沒有一點的義氣。
肖藝俏也沉默了,确實,自己有些沖動,可是當時自己真的生氣了,這個該死的阿舒,我就想讓你給我工作,也不是不給你工資,你幹嘛總要單幹,總是惹我生氣……但是這話他能對阿舒說嗎?不能!
阿舒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老闆,你應該能找到我的位置對吧?”
肖藝俏應了一聲:“嗯!”
阿舒問道:“你說,你是通過什麼找到我的?”
肖藝俏厲聲喝道:“說正題!”她怎麼能說出那實情,說自己有個儀器?說阿舒是舅舅的試管嬰兒試驗品?
阿舒歎一口氣,跟老闆能講明白道理,那真是奇迹了,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他簡單說了自己的計劃,最後強調:“從現在以後,我們就不能随便聯系了,一會兒,老J就要找我,若是有重要情況,我會打電話給你,千萬别發信息,否則被發現了,我的命就沒了。”
肖藝俏的心猛地一縮,阿舒這是在用命博弈,她在想一個問題,讓阿舒冒險,值得嗎?
突然,電話裡傳來了阿舒的怒吼:“肖總,我再次提醒你,還錢,那是我的血汗錢,再不還我,我跟你不客氣!我去法院告你去!”
肖藝俏挂斷了電話,她知道,阿舒此刻在和魔鬼打交道,她暗自祈禱:阿舒,千萬要平平安安回來……
阿舒的身後确實來人了。
阿舒當時是手按在了一顆樹上,他手上的紫色探測絲順着大樹往下蔓延,有了大樹做載體,探測的效果出奇的好,而且省力,阿舒發現有人在靠近自己,而且鬼鬼祟祟,從自己身後方向來的,所以他才再一次向肖藝俏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