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布魯克的名字,範甘的酒醒了一半,他把手中威士忌狠狠摔在地上,用陰冷的聲音說道:“看住他,别讓他跑了,我這就過去!”
範甘恨透了布魯克,曾經派那麼多人都殺不死他,今天送上門來,他哪能饒了布魯克?範甘大踏步下樓,隻是由于酒精的作用,走路閃腳,保镖過去扶住了自己的老闆,範甘狠狠把保镖推到一邊:“走開,我能走!”
呼啦啦,十幾人出了别墅,保镖拉開防彈凱迪拉克車門,範甘動作略微遲緩,保镖的手輕擋着,怕碰到老闆的頭,然後關上車門,四輛車魚貫而出。
很快,車隊到了一個俱樂部,範甘下車,整理衣服,然後大踏步走進店裡,在一個小會議室的中央,坐着一個人,紫色長發,棱角分明的臉龐,敲着二郎腿,悠閑地抽着煙,似乎這裡他是地主,不用問,此人就是阿舒。
範甘陰沉着臉進屋,他示意四個槍手退後,有人擡過來一個太師椅,他優雅地坐在阿舒對面,臉上擠出了一種難看的笑容:“布魯克,你膽子不小啊,我找你這麼久了,想不到,你自己送上門了,有魄力,說吧,你想要幹什麼?”
阿舒微微一笑,一口煙氣噴到範甘的臉上,氣的範甘伸手掏槍,阿舒笑了笑:“我警告你,我所說的每一個字,我的朋友都聽得非常清楚,我保證,在你開槍之前,你的腦袋先開花,不信你可以試試。”
範甘微微一愣,确實,布魯克既然敢來,就說明他有準備,他把槍放下,大聲問道:“布魯克,你到底要幹什麼?如果你的回答不讓我滿意,我叫你走不出大門!”
阿舒冷笑:“左邊,第一個,肩胛!”砰!玻璃破碎,一顆子彈從對面樓上打來,那名保镖當場栽倒,肩膀被擊穿,吓得在場所有人都蹲下身,全體拔槍,屋裡亂成一團,沒有掩體,自己這邊燈火通明,都是活靶子!
範甘第一次被人這麼威脅,他氣得腦袋上的青筋直蹦,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魯莽,布魯克不是為了殺他才來的,不然,方才那一槍,自己的腦袋就碎了,範甘吼了一嗓子:“都給我站好了,慌什麼!”
阿舒也不廢話,他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範甘先生,我來是為了你好,目的也簡單,現在木先生已經搶了你的毒品生意,而我和他有仇,所以,你必須給我提供木先生的藏身地點,而我…告訴你,津卡拉是怎麼死的!”
範甘的眼睛冒火:“布魯克,成交!你告訴我,我兒子是死在了誰手?”
阿舒站起身,手指微微擺動:“NO,NO,我們的交易就是,你告訴我木先生在哪,否則,你永遠都不知道誰是兇手。”阿舒說完,緩步往外走去,在他的身後,是在洛杉矶橫着膀子走沒人敢碰的大毒枭範甘,但是,阿舒就敢捋虎須,而範甘還一點辦法都沒有,而且他還要求人家。
走出門之前,阿舒把一個電話号碼塞給保镖:“查到了給我打電話。”
阿舒就這麼走了,範甘望着阿舒的背影咬牙切齒,就是這個人,偷窺自己的制毒基地,就是這個人滅了自己的傭兵團,他沖着阿舒的背影大聲說道:“布魯克先生,我想知道,是不是你對我的基地出的手?”
阿舒冷笑:“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其實,我的目的就是要幹掉木先生,但是你竟然派人用直升機掃射我,還用火箭彈擊毀我的汽車,這口氣我能忍嗎?換做是你,你會怎麼做?”
範甘說道:“我是說第二次!”第一次和布魯克交火,範甘知道原因,他想知道自己的秘密工廠是不是布魯克給毀的,但是阿舒能說實話嗎?根本不能!
阿舒淡淡地說道:“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我要說的,就是交易。”
範甘擺擺手,阿舒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走了,而範甘則陷入到了沉思:不是布魯克襲擊我的基地,那又是誰呢?從競争的角度分析,隻有木先生是最大嫌疑人!
想到這,範甘下達命令:盡最大努力,以最快的速度,尋找木先生,找到制毒窩點,第一個得到訊息的人賞十萬刀!
阿舒平安走出了夜店,他那幾個悍将,也分兩撥撤離,好在範甘沒有追,也沒有查,也許他兒子的死是他最需要知道真兇是誰,所以沒必要得罪布魯克。
三天後,阿舒得到了消息,木先生曾在洛杉矶的一個秘密夜總會出現過,他得到消息,第一時間去了Mami夜總會。
Mami夜總會是一個規模超大的夜店,一般上午不開業,下午三點正式營業,阿舒今天還是那個裝束,黑頭發,酷酷的一張臉,鬓角有胎記,斜背包,包裡裝的一大騾子現金,到了夜總會,阿舒眼皮都沒撩,直接把錢一甩:“我要鑽石卡!”說完遞過去一個卡片。
什麼叫鑽石卡?其實,到這裡消費的都是有錢人,一次花個三五千很正常,但是,那進不到夜店的最高級區,隻有鑽石卡才可以,那麼辦鑽石卡需要有推薦人,阿舒的推薦人是範甘,那個卡片就是範甘給提供的。
三分鐘後,阿舒手裡多了一張帶有芯片的黑卡,那上邊有着一個壓制的鑽石标志,阿舒的内心其實是在滴血,十萬美元啊!就這麼沒了,媽的,張勁柏,老子逮住你,把你捏出尿!
進了第二道門的時候,阿舒所有的東西包括手機在内,全被強制放到了保險箱中,他的手裡隻有鑽石卡,引路的服務員變了,變成了半裸的女孩,其實叫半裸不準确,因為女孩的蓓蕾上隻象征性戴了一朵小花,她和阿舒并肩走,阿舒是完全可以看清兇型,而女孩的下身,沒有丁字褲,三角區貼了一枚小花,女孩的身材一級棒,看得阿舒血脈偾張,女孩微笑着,也不說話,引領者阿舒往裡邊走。
到了第三層門裡,女孩又換了,這回的女孩更漂亮,而且她們着裝的區别是:這裡的女孩沒有任何遮擋,阿舒偷眼瞄了一下,眼前的女孩的毛毛,和頭發一樣,是黃色的,修理成了小三角形,阿舒就感覺血往上湧,正看呢,女孩微微一笑,說話了:“先生,請更衣。”阿舒撓撓頭:“什麼意思?”
女孩笑眯眯說道:“您看,進到鑽石區,就還要和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