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把陸君豪的手铐打開,跟他擺擺手說道:“你若是想自由,我給你一個機會,來,咱們活動活動筋骨,打赢我,我就放你走,打輸了,你就招供,敢不敢賭一把?”
陸君豪的眼前一亮:“真的?打赢你就放我走?”
阿舒點頭:“當然是真的,不過,你輸了就必須招供!”
陸君豪冷笑:“你休想從我的嘴裡得到什麼!”
阿舒撇撇嘴:“就你個癟三熊樣,諒你也不知道什麼,來吧!老子今天就拿你出氣,大毛二毛三毛我沒打着,叫他們跑了,拿你出氣!”
大毛二毛三毛?陸君豪對這三個人非常熟悉,他此刻就想出去,别的也不想,擺開架勢,和阿舒單挑,他确實是一把好手,他自信在礦區論單打獨鬥,沒有誰是他的對手,所以面對阿舒,他的臉上洋溢着自信。
阿舒根本沒把陸君豪放在眼裡,他往上沖,雙拳掄圓了就是兩記擺拳,嘭嘭!那拳頭狠狠地砸在了陸君豪的上臂上,疼得陸君豪後退數步,他沒想到這個特警的拳頭這麼硬,此刻他不敢大意,身體閃躲着,伺機反攻。
阿舒笑了笑:“不錯,抗擊打能力很強,再來!”話音一落,他開始把陸君豪往屋子的一角逼,房間能多大?二十多平,陸君豪退無可退,他開始反攻,連續的擺拳,配合着下勾拳,想要給阿舒緻命一擊,無奈阿舒的速度太快了,他根本沒有得逞,不過這也給他得到了一個舒緩的機會,阿舒退開三步。
阿舒再一次近身,還是連續的擺拳,隻聽得砰砰地聲音,打得陸君豪連連後退,阿舒力量太大了,陸君豪根本沒有反擊的機會,阿舒第一次使出了第一個絕招:寸勁,其中融入了付家拳的透字訣,陸君豪自以為身體強悍,結果被阿舒生生擊倒!
阿舒也不連續攻擊,他走到一邊,點上煙,就看着陸君豪坐在地上喘氣:“小子,服不服,不服再來!”
陸君豪站起身來,他揉了揉手臂,那是真疼,痛入骨髓,緩了一分鐘,他看向阿舒,阿舒呢,深吸兩口煙,然後把半截香煙扔在地上,然後猛地沖向陸君豪,憋住一口氣,第二次沖擊波旋風一般打來,砰砰數聲過後,陸君豪再一次被打退,阿舒對着他吐一口煙,煙霧中,阿舒的雙掌猛擊陸君豪的兇口,嘭嘭嘭,将一米七八的壯漢,直接拍到了牆上,阿舒的左掌按住陸君豪的心髒,他的拳頭對着陸君豪的鼻子,陸君豪急忙告饒:“别打!我認輸!我認輸……”
盡管陸君豪認輸,阿舒也沒有放下拳、掌,他看着陸君豪的眼睛說道:“垃圾而已,還覺得自己是個棍棒,在我面前,你什麼都不是!”
陸君豪原本還以為自己好使,結果和阿舒打,他的拳頭竟然沒有打着人家,結果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的還手餘地,輸了,慘敗!
阿舒松開陸君豪,方才還豪氣十足的他,現在像一灘泥一樣,堆坐在地上,嘴裡大口喘着粗氣,阿舒冷冷說道:“陸君豪,你想死想活?想死可以,你一會就能死,想活的話,就必須和我合作,我保你不死,不然,你沒有好下場!”
陸君豪嘴裡硬氣得很:“死無所謂,再過二十年,老子還是一條好漢!”
阿舒笑了:“好!有骨氣,你有種是吧,我就看着你硬氣。”說完,他往椅子上一坐,再也不說話,而陸君豪呢,從地上爬起來,找了一個凳子坐下,他特意選了裡邊靠牆的位置,這樣離阿舒遠一點,因為阿舒給他造成的壓力太大,他也不看阿舒,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現在手臂上的疼痛再次傳來,感覺骨髓要移位了一般,足足半小時,這種疼痛才緩解。
阿舒一直沒說話,他看着陸君豪,緩了好久陸君豪才能行動,阿舒的嘴角才露出了笑容,他淡淡地說道:“陸君豪,其實我是個陰陽師,方才在你的身上已經種下了魔咒,還有半小時不到,你就會發病,先是心絞痛,怎麼說呢,就是痛不欲生的那種,然後是半個身子發緊,然後是半個身子發木,再然後是半個身子不能活動,也就是半身不遂,你若是合作,我就給你解除魔咒,不然,你一年之内隻能坐輪椅,一年以後就卧床不起,兩年之後,你就植物人。”
陸君豪笑了:“你當我是小孩嗎?真是笑話,如果詛咒能死人的話,那豈不是你想讓誰死誰就得死了,我原來真佩服你的武功,現在看來,你還是神棍!”
阿舒笑了笑:“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阿舒出去了,他竟然沒給陸君豪戴手铐!出門後對值班的特警吩咐了幾句,然後真的走了。
阿舒又來到刺頭郭令軍的審訊室,這小子是混黑道的,心黑手黑,阿舒從偵查員那裡了解到了一些他的劣迹,所以見面以後,阿舒沒有客氣,他也不說話,到了近前就是一頓毒打,一直把郭令軍打得爬不起來,阿舒這才住手。
郭令軍艱難地爬起來,他指着阿舒說道:“你敢打我,我告你刑訊逼供!”
阿舒點上一根煙,瞅着郭令軍:“挨打也疼是不是?那麼你挑斷劉四手筋腳筋,你說他疼不疼,你打斷礦工肋骨的時候,想過别人疼嗎?你槍殺了這個礦的原礦主的時候想過有今天嗎?”阿舒悉數列出郭令軍的八大罪狀,郭令軍不理不睬。
阿舒又說道:“郭令軍,招認了吧,不然還要遭罪。”
郭令軍自知罪孽深重,他就是閉口不語,不說話阿舒就沒招了嗎?阿舒冷笑一聲:“王八犢子,我給你機會你不說是不?好!老子就叫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說完,阿舒到了郭令軍面前,擡手在他兇口點了一下,檀中穴被重重一擊,郭令軍就感覺兇口發緊,渾身無力,整個人似乎觸電一般,阿舒又在他的腹部,腰部,連點五下,再看郭令軍,像一灘爛泥一般軟倒在椅子上,在他的體内,似乎有一萬隻螞蟻在啃咬着他,什麼叫生不如死?郭令軍今天嘗到了。
十分鐘,郭令軍僅僅堅持了十分鐘,他就招供了:“饒了我吧,快給我解穴,我要死了……我全說,你們想知道什麼,我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