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四十一二歲的女人跳上舞台,文華看一眼那女人的身材,隻見她身高一米六八,腰圍能有二尺七,大眼睛,臉有些圓,大波浪發型,帶着綠油油的翡翠吊墜,肯定是價格不菲,看着她倒是不那麼讨厭,但是此女總給她五大三粗的感覺,那女人的手掌五指張開,那意思誰都明白:五萬!
主持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他主持節目的時候,無論是語言還是動作,全都帶有顔色,此刻他更是一臉的猥瑣:“這位姐姐,要不,您包我得了,哈哈!男神今晚是您的了,您可要好好享用呦,我想問您一個問題,其實呢,也是在座的各位姐姐想問的,您也是情場老手了,說說,您玩過的槍刺最長的多長?您給比劃一下。”
“你說這個啊…怎麼說呢…”那個女人還是有點顧忌,台下的女人不管是熟悉的還是陌生的,現在都在起哄,而主持人不失時機地調節着氣氛:“不會隻有這麼長吧?”他用拇指和食指比劃着一個長度,然後兩個手指指間的距離慢慢地縮短……
全場的女人都笑了,那個女人笑得彎下了腰,在主持人的調解下,現場的氣氛再一次高漲,那個女人還是說了:“再怎麼也不會像你比劃的那樣吧?來,上來一個姐妹,配合我,大家想不想看看主持人的金槍,是女人給我上!”
一聲招呼,呼啦上來四個女人,完全瘋狂了一般,有道是餓虎還怕群狼,五個女人,把主持人按倒在舞台上,一個女人按住一隻手臂,四個女人正好,把主持人以大字型按在了當場,還有一個女人,開始行動,主持人悲催了,現場的女人都沖過來看,那個女人很配合,給逗弄了幾下……主持人殺豬一般地嚎叫,當然了,他是故意渲染氣氛,幹他們這行的,幾乎每一場都有這個節目,他之所以這麼表現,因為他自信,這也是酒吧吸引各個地方的女富豪的一個噱頭,那些女人樂此不疲,争先恐後上台,摸一把,愛華也往台上沖,文華一個沒拽住,讓她跑了,文華暗歎:愛華是毀了,四十幾的認了,還這麼瘋……
與其說是主持人被衆女人襲擊,不如說,他在享受,因為後來已經沒人按着他的手腳了,他抓住了一個豐滿的女人,盡情地揉捏,那女人惬意地享受着……
十分鐘的互動,結束了,主持人一臉的沮喪爬起來:“姐姐們,你們真的好狠心呦,一會兒,哪個姐姐安慰我受傷的心?”
有十幾個女人舉手,主持人笑嘻嘻說道:“就這位姐姐了。”因為那女人伸出了一個巴掌,這可比他當主持人賺得多多了,當然,酒吧是要提成的。
文華拉着愛華的手說道:“跟我走!”這麼肮髒的酒吧,她真的是呆不住了。
沒想到愛華把她按到了座位上:“姐姐,五百門票都花了,你就讓我過把瘾吧!”
文華真的受不了了,但是愛華拉着她,那就再忍耐一會!
主持人再次宣布:“各位女士,馬上登台的是,三個勁舞猛男,音樂!”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三個二十來歲的小夥登台……連串的翻跟頭。
文華在這裡呆了一個小時,她見識到了什麼叫瘋狂,那些女人,為了小鮮肉撒錢撒錢還是撒錢,她的心裡不是滋味,此刻,一個身影在她腦海跳出來,長長的紫發,俊朗的面容,高傲的氣質,陽光的笑容――楚天舒!她瞥了一眼台上的表演,心中竟然升起了一個念頭:即使找小鮮肉,也要走好楚天舒那樣的,夠品味。
文華肚子走出了小酒窩酒吧,她坐到了車裡,看着手機上的一個号碼,想了十五分鐘,終于還是撥出去了,她的心狂跳,若是接通了,她不知道該說什麼,電話響了好多聲,沒人接聽,她既失落,又長舒了一口氣,矛盾。
就這麼,她在車裡又坐了十分鐘,再一次撥打電話,那邊占線!
阿舒酒喝多了點,方才文華打來,他才醒來,看号碼認識,是葉文華,小倩早就告訴他了,所以他必須和小倩聯系一下,當他撥打小倩電話的時候,小倩沒接聽,過了兩分鐘小倩撥回來:“阿舒,你到了桓澄縣?”
阿舒答道:“恩,你在家嗎?”
小倩惋惜道:“阿舒,我今天才離開桓澄縣到了鳳凰城,這邊的銅廠出了點事,所以就過來了,你在桓澄縣多待幾天,我過兩天能回去一趟。”
阿舒說道:“不用了,你既然已經得到了重用,我的任務就結束了,晚安。”
小倩說道:“别挂,阿舒,我想你,真的,但是我走不開,有個廠長得急病去世了,後天我要參加他的追悼會,真的是太可惜了。”
阿舒笑了:“有什麼可惜的?我們又不是沒見過面。”
小倩嬌嗔地說道:“阿舒,你混蛋,你是木頭嗎?你不明白我的心意?”
阿舒撓撓頭:“小倩,我,我不想趁人之危。”
小倩安慰阿舒:“好了,什麼趁人之危,都是我自願的,對了,你能來鳳凰城嗎?”
一句話,将阿舒定在了當場……
阿舒挂斷電話,他陷入到了短暫的失神中,他當然不是木頭,可是叫他去和小倩約會,他真就做不出來。
文華打電話再一次打進來,阿舒接聽:“葉總您好,方才我接電話,您找我有事?”
葉文華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略一思索她才說道:“楚大師,我也和小倩一樣,叫你阿舒可以嗎?”
阿舒笑了:“大家都這麼稱呼我,隻有你叫我大師,顯得我特别老成對吧?”
葉文華柔聲說道:“那是對你的尊稱,對了阿舒,你什麼時候能回到桓澄縣?”
“我現在就在啊,今天我剛到家,和表哥家人喝酒,有點喝多了。”
葉文華的心猛地一動,方才小酒窩酒吧的那一幕幕出現在她的面前,想忘都忘不掉,對于她這個觀念守舊的女人來說,那太刺激了,她終生難忘,想到這她低聲說道:“阿舒,能出來一下嗎,我想讓你,幫我…幫我梳理一下身體。”她的聲音是那麼的溫柔,就連她都不知道是怎麼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