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把阿舒包圍在中間,等死?那不是阿舒的性格,殺一個夠本,别無選擇,拼命!阿舒選擇那個瘦高漢子下手,相對來說,就他的實力最弱,若是他把他擊倒,自己憑借着速度,還能尋得一線生機,此刻他真後悔,自己繳獲來的槍沒帶來,金家,果然心狠手辣啊!
阿舒拼命,别看那人手中有匕首,他靈機一動,把手探入雙肩包,賭王的王冠被他抓在手裡,王冠在手,他掄起來,對着那黑衣人就砸。
“這是王冠!王冠怎麼在你手上?”三個人都急了,這若是王冠丢了,他三人的責任可就大了,老賭王的脾氣他們知道,一瞪眼就殺人,三個人此時加倍了小心。
阿舒把王冠舞動如飛,呼呼的風聲,那三人投鼠忌器,竟然不敢靠前,因為什麼?把王冠打壞了,哪還有命嗎?
還是瘦高漢子有主意:“縮小包圍圈,抓活的!”一句話,三個人三足鼎立,一點一點縮小圈子,這可不妙。
阿舒情急之下,他身體斜飛,腳尖猛點巨肥的肚子,他想借着反彈之力,然後越過瘦高那人的頭頂,然後沖出包圍圈。
阿舒錯了,他以為巨肥身體笨重,速度慢,可是此時的巨肥也不傻,他拼着被他踹一腳的危險,一把抓向了阿舒的腳脖子。
阿舒的雙腳,在巨肥的肚子上重重踹了兩腳,但是,那個巨肥咬牙挺過來了,他的雙手抓住了阿舒的一個腳脖子,然後狠勁一拉,阿舒當時失去了重心,整個人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那個黑衣壯漢大喜,他奔着阿舒沖來,大腳擡起,對着阿舒的兇口就是一腳,情況十分危急,這一腳下去,阿舒性命休已!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不遠處發出了噗的一聲,那壯漢擡起的右腳還沒來得及落下,整個人就僵住了,鮮血随後從他的後心噴射而出,這小子嘴裡發出非人的聲音,那壯碩的身軀歪向了一邊。
巨肥一愣:“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他的話音沒落,就感覺兇口劇痛,眼前發黑。
此刻,他已經沒有了力氣,低頭一看,前兇上一個傷口,鮮血汩汩地往出流,巨肥害怕了:“啊,快救我,快救我……”話音落下的時候,他那龐大的身軀,已經站立不住,轟然倒下。
阿舒跳起來,再找那瘦高黑衣人,那人早就在第一槍響過之後,人就逃之夭夭,阿舒循着開槍的方向,他快步跑過去,他也在琢磨:誰呢,救我一命?
等到了近前,阿舒笑了,隻見兩個大美女:肖藝俏和秦可人,一人手裡一把狙擊槍!此刻二人臉色不善,尤其肖藝俏看着阿舒的眼神,快要滴出水來了,阿舒撓撓頭,尴尬地說道:“謝謝二位老闆救我一命。”
肖藝俏走到阿舒面前,雙眼直視阿舒:“為什麼有行動也不和我們說一聲,你的傷沒好,怎麼能和他們三個人對打?你做事能不能經過大腦?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秦可人也說道:“阿舒,我更擔心你。”
阿舒嘴裡不停地說着謝謝,肖藝俏不依不饒,秦可人打圓場:“好了妹妹,趕緊走,不然金家來人就完了。”
阿舒趕緊認錯:“老闆,下次我不了。”确實沒時間理論,金家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三個人快步跑出小樹林,就在五百米開外,停着一輛坦途,換句話說,一般的車,怎麼能在荒野中狂奔。
阿舒駕駛着坦途,飛快地駛出了荒野,到了大路上以後,他才放心,這一路,阿舒緊着說好話,一再認錯,肖藝俏才勉強原諒他。
忽然阿舒想到一個問題:“兩個老闆,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這大黑天,我就是不明白,你們怎麼能定位這麼準确?如果說這車是你們的,車上有GPS,我可以理解,可是……說吧,怎麼回事?”
兩個美女沉默不語,怎麼答?說出實話,他們有定位儀,那定位儀誰給安的?那勢必就牽扯出阿舒是杜哲教授的試管嬰兒實驗,自然就等于告訴了阿舒的娘不是親娘。
阿舒刨根問底,非要知道是怎麼回事,秦可人嘻嘻一笑:“阿舒,我們和你有心靈感應。”
“胡說八道!什麼心靈感應?”可是若不是心靈感應,那還有什麼合理的解釋?沒有了,阿舒歎口氣:“難道這是命嗎?”
肖藝俏說話了:“阿舒,我們救你有錯嗎?”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三個人沉默。
肖藝俏忽然問了阿舒一句話:“阿舒,你相信緣分嗎?”
阿舒目視前方,默默地點點頭:這就是命,這也是緣分,傻子都能看出來,眼前這兩個女孩對自己有好感,準确地說是非常喜歡自己。
阿舒的智商高,情商也高,怎麼能看不出來,他曾經給自己許下一個承諾,處理完萱兒的事,就談一次轟轟烈烈的戀愛,但是在他的内心深處,還有一道坎,不是萱兒,而是那四個字:門當戶對。
這一夜,金翰沒有睡覺,原本他把婉燕子找來,就是想夜戰雙媚,可是陳列室一片狼藉,當初設計那六把槍的位置的時候,一把槍沒有給固定住,結果借助那反震之力,在陳列室裡亂射,結果廢掉了好幾個他的優秀曆史,這不算什麼,關鍵是,賭王的王冠丢了。
就在金翰發誓要用十八種方案制裁偷王冠的人的時候,瘦高黑衣人倉皇而回,他此刻臉上露出凝重之色:“少主,我領罪,任務失敗……”
金翰一聽勃然大怒:“什麼?任務失敗?”
瘦高漢子冷汗直流,他知道金久鼎是什麼脾氣,此刻他跪下來:“求少主人饒命,我日後一定把他抓住。”
金翰眼中冒火,他幾乎是嚎叫着說道:“你們三個大高手,居然抓不住一個小毛賊?我們金家還要你們這些廢物幹什麼?!”
一句話,瘦高漢子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