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開車回奔鳳凰城,鳳凰城的譚書記在等阿舒的電話,希望阿舒給鳳凰城網開一面,給犯錯的人一個改過的機會,阿舒想給薛廳長打電話,但是妹妹的電話打來,妹妹告訴了她最近的窩心事,又是那個胡銘,阿舒非常惱火,還好沒上高速,他調轉車頭,必須把胡銘解決,不然他心裡不痛快。
阿舒撥打一個電話:“喂,葉孜然,你忙不忙?我記得你說的幫你打官司,你就告訴我一個秘密,還記得這個約定嗎?”
葉孜然嬌嗔道:“大局長,你還記得我這個小百姓嗎?切!我明天就要開庭了,你才想起我,你答應過我,幫我收拾胡銘,現在是不是晚了點?”
阿舒連連抱歉:“小葉,這個你知道,我實在太忙,在鳳凰城反腐,然後去山東抓逃犯,剛剛抽出時間就給你打電話,打官司有沒有把握?”
“當然有!”葉孜然說道:“房子是我買的,裝修他拿了點錢,車是我買的,隻不過寫了他的名,我要拿回屬于我的東西,你到底幫不幫我?”
阿舒點頭答應,他要了胡銘的電話,輸入到衛星定位儀,很快就确定了他的位置,阿舒猛踩油門,奧迪消失在黑暗之中。
夜裡十點,一般的家庭都在看電視,少數人在睡覺,當然,全世界成年人有六分之一在啪啪……
胡銘家的燈是關着的,這很奇怪,難道他睡了?阿舒順着樓道往上走,到了胡銘家的門口,看看衛星定位儀,胡銘在家,也許他睡覺了,那正好,自己去教訓一下他,欺負我妹妹,老子能饒了你?!
阿舒輕松打開房門,屋裡有聲,不對,是啪啪愛愛的聲音,阿舒皺起了眉頭,自己來的不是時候,人家兩口子親熱,自己偷聽不好吧?阿舒遲疑着,忽聽卧室裡傳來一個嫩嫩的聲音:“胡老師,别射裡,我會懷孕的,别别,求你了。”
啊!這個王八蛋和自己的學生,他媽的!阿舒惱了,他拿出攝像頭,按在了門框上,對着大床,屋裡很暗,普通攝像頭自然看不清細節,但是阿舒這套設備,花了數萬美元,帶夜視,自然能留下較為清晰的影像,就這樣,阿舒錄下了胡銘那令人不齒的一幕,他那小身闆,在瘋狂運動,最後狂瀉而出,女孩哭着說道:“胡老師,你怎麼…我…嗚嗚…”女孩哭了。
胡銘滿意地趴在女孩身上,呢喃地說道:“沒事的寶貝,别哭,明天上午我取開庭,下午帶你買新衣服,哎呀,真他媽爽啊…”女孩還是哭,胡銘安慰到:“沒事,我買了後悔藥,吃了就沒事啦…啵!”胡銘打開燈,晃着小身闆,取藥,倒水。
此刻阿舒已經躲在了暗處,從他們的聊天中,阿舒明白了,原來胡銘借着政教副主任的特權,在家裡招學生住宿,都是農村到一中讀書的女學生,每個學生每月的房租是五百,連個房間一共住了八個女生,現在學生放假,那些女生都回家了,胡銘把未婚妻安排回娘家,他則把這個女生找來,痛痛快快地玩一把,聽語氣,他已經不是玩一回了,每次月末歸宿,他都要和女孩爽一次。
阿舒暗罵:這是個人渣!為了不讓女生受到驚吓,阿舒悄然離開,自己雖然想要收拾胡銘,但是自己總不能不顧女生的臉面,萬一想不開跳樓?自己就是造孽了。
第二天,中級人民法院,第二民事庭的調解室。
胡銘和葉孜然二人臉色都鐵青,誰都懶得看對方一眼,庭長神色嚴肅地說道:“二位,在開庭之前,我給你們最後一次的調停,你們最好協商解決,畢竟你們曾經是男女朋友關系,給你們十分鐘時間,如果不能協商,那我們就走正常渠道。”
胡銘第一個說話:“葉孜然,你還有B臉要房子,你說,你被那個老癟犢子幹了多少回?你給我帶綠帽子,你他媽今天還有臉跟我要房子,你還知道羞恥嗎?”
那個庭長聽後,不禁對面前的漂亮女孩産生了厭惡:這女孩原來是和老闆…
葉孜然厲聲喝道:“胡銘!你能不能說人話?!我是在二十三歲生日那天被老家夥灌醉,被他強奸的,那時候我們認識嗎?你說!我倆是在兩年後才認識的對不對?什麼叫給你戴綠帽子?你分明是想霸占我的房産,房子是我買的,車是我買的,你還打我,把我攆出家門,你有什麼權利?你是人嗎?”
當聽到這,庭長恍然大悟,他對葉孜然的看法頓消。
二人吵了十分鐘,庭長說道:“既然你們不能和平解決,那就開庭。”說完,他站起身,想外邊走去,忽然門一開,進來一個帶着墨鏡的男子,此人手裡拿着一個遊戲機,他看着胡銘不陰不陽地說道:“這人是誰?對了法官大人,我這有個視頻。”
庭長急于開庭,他非常嚴肅地說道:“小夥子,這裡是法庭,請你不要妨礙公務!”
墨鏡青年微微一笑:“法官大人,視頻與本案有關,您看看吧!”
庭長想想,那就看看吧,阿舒點開視頻,先是啪啪有聲,随後是污言穢語,胡銘為了增加性趣,做的時候喜歡說那樣的話,他覺得那樣會增加快感,沙發上的胡銘愣了:怎麼像是自己的聲音,他站起來看,這不正是自己和女孩嗎?
巧了,胡銘的女朋友也來了,她也看到了視頻,那個女生她當然認識,在胡銘家住,胡銘的女朋友當場發飙,掄起坤包就砸,然後抄起屋裡的報紙夾狠砸,阿舒給拉架,他抱住了胡銘,嘴裡說着别打腦袋,那女人瘋了一般,狠狠打,專打腦袋,瞬間,胡銘根本無法躲,讓女朋友砸得後腦勺全是包!
庭長畢竟代表着法庭,他是不會允許繼續下去的,就這樣,鬧劇暫時收場,阿舒把那女人勸出去,屋裡就剩三人,庭長厭惡地瞅着胡銘:“走吧,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