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趕緊開機,手機上有數十個未接電話:肖藝俏的!秦可人的!還有就是向金山,因為阿舒直接被向金山指揮!阿舒第一時間給向金山打電話,當電話接通的時候,阿舒聽見了向金山那顫抖的聲音:“楚天舒...是你嗎...你沒死?”
阿舒冷靜地回答:“老師,我錯過了馬航!”
向金山在電話的另一頭,眼圈濕潤,他不斷地重複着一句話:“太好了,太好了...”得知楚天舒躲過了一劫,向金山重重地歎息一聲,此刻的他非常激動。
阿舒給肖藝俏打電話,那邊傳來了哭聲:“阿舒,阿舒!你沒死,嗚嗚!”
阿舒在電話裡勸肖藝俏和秦可人足有二十分鐘,他的心是暖暖的,這個世界,還有誰更愛自己?!
結束通話,阿舒陷入兩難:現在去哪裡?回國是第一選擇,但是那個凱美雅的到來,本身就是個迷,很明顯這不是偶遇,那麼誰派她來拯救的自己?還有一個最最重要的問題,飛機失事是不是個偶然事件?還是某人知道飛機一定失事?
如果是這樣,難道那個無人機主要部件引起了某國的注意,他們摧毀了飛機?這似乎太膽大妄為了吧?按理說就那些東西,還不至于用導彈把飛機打下來,必須查清楚這件事,就這樣,阿舒返回了美國。
回到美國的第一件事,阿舒就是找那個凱美雅老師,因為她說要回美國,可是阿舒按照凱美雅給的地址,卻查無此人,阿舒明白:凱美雅是個間諜,雖然不知道她給誰工作,但是此女及時出現在馬國機場,是專程救自己去的,調查工作陷入僵局。
還有,那個康耐森派人暗殺自己,決不能饒了他!
第二天,吃午餐的時候,蔓芮提到了一件事:“阿舒,方才華人聯合會給蟲子打電話,說要開一個聯誼會,要求你和蟲子參加,他不感興趣,要不,你自己去吧?”
華人聯合會?阿舒撓撓頭,自己和這個組織沒有來往,自己隻是參加過一次洛杉矶華人元宵節,他記得那個聯合會會長姓蔡,他問道:“這是個什麼性質的聚會?”
蔓芮說道:“來人說,就是私人晚宴,聯絡感情的,去的人都是在洛杉矶有頭、有臉、有地位的,比如你。”
一句話把阿舒逗樂了:“蔓芮姐,我有什麼地位?”
蔓芮嘻嘻一笑:“你不知道?你幫着洛杉矶警察連破大案,已經被洛杉矶警察局評委榮譽市民!他們的官方網站上有你的事迹和照片。”
啊!這一點阿舒沒想到,那一定是那個黑人分局長斯拉格做的,他是一陣苦笑:斯拉格這麼做,很可能是害了自己,至少毒枭範甘就不會放過自己。
蔓芮悄悄問了一句:“參加舞會,你有沒有舞伴?”
阿舒撓頭道:“還要舞伴?不是去聚會吃飯嗎?”
蔓芮的手指在阿舒的額頭上點了一下:“你是榆木腦袋?唉!”她歎口氣,想起了阿舒給自己疏通輸卵管的往事,讓她耳紅心跳,可惜,自己已經情定老七,不然,自己絕對會主動申請和阿舒一塊去的。
下午五點鐘,阿舒準時出現在聚會的地點:洛杉矶南海岸一個私家别墅。
等到這了,阿舒看看地形,他不禁感慨:占地數千平的别墅,前方就是大海,後邊有莊園,這是資本家的生活,難道這就是華人聯合會蔡會長的家?這也太高調了吧!
想不到,蔡會長竟然在别墅的門口等着阿舒!這大大出乎了阿舒的意料,他連忙快走幾步:“蔡會長,您好,見到您,非常榮幸。”
蔡會長中等身材,微微發福,步履矯健,他和阿舒熱情握手:“布魯克,早就想認識你,那次元宵節,董飚這個家夥掖着藏着,不讓我見你,走,我們認識一下新朋友。”說着,蔡會長引領着阿舒往裡走。
蔡會長把阿舒領到一個桌旁:“這位是青盟會會長範先生,副會長金先生。”
阿舒和範先生有過一面之緣,他很客氣和範先生打招呼,至于金老怪金久鼎,阿舒隻是冷冷地看着他,不說話,範先生對阿舒非常熱情:“布魯克,早就想認識你,幸會幸會,我今天正式邀請布魯克加入我們的青盟會,隻要你來,就是堂主,怎麼樣?”
阿舒笑着說道:“範先生,我到美利堅這裡,主要是處理私人的事情,不能久呆,謝謝範先生的好意,我心領了。”說着他從侍者的托盤上,拿過一杯白蘭地,和範先生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這代表着誠意,範先生甚為喜歡,也和阿舒一樣喝幹。
一旁的金久鼎笑呵呵伸出手:“多謝布魯克,沒有你,我的孫子就遭到了陳佳傲的毒手,真心的謝謝你。”
蔡先生有些吃驚:“你們認識?”
阿舒冷冷地說道:“不止是認識,這位金久鼎先生,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六親不認、殺人如麻的殺手團總瓢把子,想不到,金老怪竟然當了青盟會的副會長?意外!”
這句話,明顯是說給範先生聽的,隻是這位範先生的臉上表情怪怪的,似乎有難言之隐,試想,有這麼個副手,誰的一把手能坐穩?這是他拉攏阿舒的一個根本理由。
金久鼎哈哈大笑,他的底氣十足,根本不像七十多歲的人:“楚天舒,謝謝你的評價,殺一個人給一百萬美元以上,這買賣劃算,我憑什麼不做?我不做還是有别人做,錢是好東西,比如這個别墅,我花一千萬美元買來的,漂亮吧?”
哦!原來是你!阿舒這才明白,原來今天金久鼎是主角,他點點頭:“金久鼎,你會不得好死的。”
金久鼎依舊不生氣:“無所謂,至少我現在活得很滋潤,布魯克,謝謝你,你救了我孫子,我想送給你個禮物。”說完,啪啪!兩聲巴掌響,一個金發碧眼的模特款款走來,金久鼎說道:“她是你的,永遠是你的,隻要你老婆同意,她可以和你回國。”
阿舒沒正眼看那個女孩:“金老怪,你在我身邊放個定時炸彈,想要殺我?妄想!”
金久鼎不以為意:“不要把我想那麼壞,我是真想感謝你,你自己不敢享受,那是你的事,摩絲,你的任務就是,陪好布魯克先生。”
那位叫摩絲的模特款款走到阿舒身邊,把手放在阿舒的肩膀上,柔柔地,讓阿舒渾身麻癢,他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折磨,但是也不能失去風度,所以隻好端起酒杯,和那女人輕輕一碰,然後小口抿了一下,然後就再也不理這個美得像畫中人一樣的模特。
這讓這個心高氣傲的模特自尊心大受打擊,她那迷死人的眼睛,看向了阿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