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哥隻是笑了笑,他沒說什麼。
妩媚女人付燕玲來到阿舒的身邊,她拿着一對吊墜問:“阿舒,幫我看看,這東西是不是真品?”
阿舒接過來一個,仔細看看,此刻他背對着昆哥,眼睛眨眨說話了:“是真品,值一萬塊錢。”付燕玲大喜,因為阿舒的手比劃着,那意思是價值五萬!
“這個呢?”付燕玲把另一個遞過來。
阿舒淡淡地笑了:“你沒看它們是一模一樣嗎?仿制的。”
付燕玲有點失望,她把東西放到了櫃台上,那件真品被她挂到了脖子上,她的本意是想送給别人,至于送給誰,阿舒不知道。
坡腳大漢也相中一個物件,但是他沒臉叫阿舒給鑒定,直接挂到了脖子上,五林子也不能空手啊,他也找個小東西揣兜裡,阿舒一陣的冷笑,白癡!
打包的打包,搬運的搬運,裝車的裝車,幾個人分工合作,阿舒隻管鑒定,一百多件東西全部運走。
這時,黃臉漢子阿華走過來:“阿舒跟我來。”
阿舒沒動彈,他看昆哥,昆哥點頭了,阿舒才不情願地跟着黃臉漢子走進裡間,這裡有一個大個的保險櫃,高一米八,寬一米二,阿華說道:“這裡是李家的鎮店之寶,打開它。”
阿舒提條件:“我的傭金才五十萬,太少了,這裡的東西我粗算了一下,有一千萬,昆哥,你是不是給我長點傭金?”
昆哥看看手表,時間緊迫,他滿口答應:“給你漲價,一百萬,可以了吧。”
阿舒點頭:“我不是小孩子,現在就要看見誠意,不然我不開鎖。”阿舒為什麼變卦了,他現在預感到了不妙,因為小門後邊是暗道,肖藝俏和警察守株待兔,以為這夥人能從大門出去,若是他們一直守在那,就會落空,自己必須拖延時間,所以他要激怒昆哥。
昆哥非常敞亮:“阿舒,隻要你把鎖打開,這張卡就是你的,五十萬。”他怕阿舒不信,用手機查閱了一下餘額,阿舒看了一下,确實是五十萬多點,阿舒眼珠轉轉,有了主意,他把銀行卡拿起來,這回沒有理由不幹活了。
阿舒開始開鎖,兩個機械鎖,一個密碼鎖,阿舒在那裡來來回回折騰,昆哥着急了,但是他沒招,五林子早就監視着這三人,他在一旁旁敲側擊:“阿舒,想得到五十萬不?想得到就快點!你這是消極怠工,老大,再有兩分鐘打不開,我們就得走了。”
阿舒沒好氣地說道:“有能耐你來啊,錢給你!”
五林子心道:我能開?我能開還用你嗎?但是他不敢說出來。
昆哥打圓場:“阿舒别着急,再給你五分鐘,我們的時間實在耽擱不起啊!”确實,方才那一百多件東西,鑒定一個假如一分鐘,那還一百分鐘呢,換了專家來也要超過兩小時,阿舒僅僅用了一小時零五分!
外邊的肖藝俏,她的心緊張的要命,不停地催促謝明科:“謝隊長,一個小時過去了,還不行動?阿舒真的有危險了。”
謝明科非常耐心:“我們抓人講究的是證據,若是人家在裡邊挑東西呢,沒有拿走,那就叫未遂,定不了大罪的,再等一會兒,隻要卷閘門一開,我們立馬抓人!”
謝明科和孟隊長犯了一個錯誤,他們以為,古玩店的正門、後門全部被封鎖,以為甕中捉鼈,犯錯了,人家可以走地道的!
五分鐘後,兩道機械鎖打開,阿舒拿出解碼器,用兩分鐘時間破解了密碼,昆哥和阿華眉開眼笑,阿舒身體擋住了保險櫃,他說道:“昆哥,我要銀行卡密碼。”
沒問題!昆哥把密碼給了阿舒,阿舒想打開手機,去驗證密碼,五林子用槍指着阿舒:“你想幹什麼?給誰發信息。”
昆哥也淡淡地說道:“阿舒,不要讓我為難好嗎?”說着伸手,把阿舒的手機給拿走了:“一會我給你手機。”
阿舒衣服無所謂的神情,此刻他着急,怎麼把這裡的情況傳出去?他有心武力解決,但是還是放棄了,五林子昆哥的手裡都拎着槍,坡腳大漢也拎着槍,這裡所有人都對他和阿華存在敵意,隻要他稍有異動,那幾人立刻就會動手。
反正沒事,阿舒走到了售貨大廳,結果五林子跟出來,他一方面監視阿舒,另一方面,也想弄個好點東西,他選了一個手鍊。
阿舒裝着看古董,摸摸這個,碰碰那個,他趁着五林子不注意,在櫃台的側面寫下了幾個字:小門後,有暗道。
阿舒用什麼寫的,就是他那紫色的探測絲,在他走後不久,探測絲才成型,黑暗中發出微弱的紫光。
保險櫃旁,昆哥和阿華眼睛都綠了:我的天哪,天然綠翡翠,鎮店之寶,标價一千五百萬!不光這個,上層隔裡邊,放着似乎是什麼皇帝的重要的聖旨,還有古代名人的字畫,哪一副都值個幾十萬,這可是李家非賣品,流傳了幾代人的古人名作,想不到,被家賊給盜了。
快走!昆哥帶着衆人,把所有相中的寶物都打包裝車,所有人把氧氣瓶都背上,面罩帶上,每個人頭頂一個探照用的礦燈,然後一行人順着小門後的暗道進入到了地下,昆哥和坡腳大漢在那暗門處鼓搗了一會兒,才快步跑向車隊。
怎麼地下還有車隊?有!這夥人早有準備,在裡邊準備了電瓶車,四輛,拉着古董,人湊齊了,大家快步往前跑,現在這些人,面露興奮,都知道發财了,總共打劫了有超過三千萬的古玩字畫,将來這裡的每個人都身價數百萬,能不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