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這樣,阿舒看向了綠毛,可把綠毛吓壞了,他的頭發都立起來了,那冷汗刷的一下流了下來,能不害怕嗎,眼前的這位是瘟神一般,他必須給自己找台階:“老大,别打我…”
别打你?我能饒了你?你他媽拆了我的店我不打死你!沒等綠毛說完,阿舒已經揚起了大腳,照着他的肚子狠狠就是一腳,綠毛那瘦小的身體飛出去有五米,阿舒對着社會渣滓絕不手軟,他蹲下身,又給了這小子四個大嘴巴,然後抓住這小子腦袋上的綠毛,把他拎到了大漢的面前,扔在一起,然後蹲下身,用非常柔和的語氣說道:“你們說,打壞我店,驚吓到我的工人,這筆賬怎麼算啊?”說完,他的手在二人的臉上啪啪地拍了幾下。
那二人渾身顫抖,大漢率先表态:“老大,是我有眼無珠,我們賠錢,您開個價…”
阿舒哪裡知道應該要多少錢,他厲聲喝道:“說!賠多少?!”
“一萬!老大,一萬可以嗎?”
阿舒說了一聲:“你們給我老實呆着,我去核實一下損失,敢動一下,我弄死你們!”說完,他走進自己的店裡,他要幹嘛?當然是問裝修的李老闆,不知道要多少錢合适。
阿舒進屋,裝修公司的老闆也跟進來了,阿舒就問:“老哥,他們砸碎這些東西,值多少錢?”
老闆早就算計過了,他小聲說道:“大門必須換了,其實我倒是覺得他們砸得好。”
阿舒就是一愣:“老哥,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老闆指着那們說道:“咱們的偵探社,大門必須與衆不同,要氣派,這老式的門一瞅就是垃圾貨,換個大一點的,敞亮,他們不砸壞,我也想換掉,這回省了。”
阿舒這才明白,按照老闆的估算,新式大門需要兩萬多,屋裡邊也沒砸壞什麼,其實,就是空桶子的房子,料也沒進來多少,工人的工具壞了一些,玻璃全碎了,不然也要換新的厚玻璃磚,這些舊的全都換掉,一共三萬足夠了。
阿舒有底了,他走出去,到了那個大漢的面前,他沒有出手,但是他的目光幾乎能殺人,大漢哪裡還不明白,他咬咬牙:“老大,三萬你看行嗎?”
阿舒反問一句:“那我問你,有人平白無故到你家,把你家的桌子打碎,碗筷砸碎,你就按照桌子和碗的成本價跟那人要錢嗎?你他媽是不是傻?”他擡起手,作勢預打,吓得大漢一捂腦袋:“老大,饒命,四萬,不能再多了。”
阿舒面帶微笑:“那就拿錢吧,我時間很緊,給你半小時的時間,否則抓你進去,我估計警察應該到了。”他說完,站起身,等着看熱鬧。
為什麼阿舒等着看熱鬧?大家想啊,綠毛是中間人,他找人修理阿舒,人家雇主隻管出雇傭的錢,而此刻大漢被打,他怎麼可以吃這個暴虧?社團的人還有吃虧的?馬上就能見到雇傭打手的雇主。
果然,綠毛和大漢争吵,誰都不想拿錢,那叫四萬塊,不是小數字,在北方,公務員的工資也就一個月四千多點,這相當于九個月的工資,就是買賣人,四萬也不是小數字,結果,綠毛被大漢給揍了一頓,綠毛倒黴,他像賴狗一樣嚎叫:“二叔,宮春秋,你給我過來,是你雇人砸店,現在出事了,趕緊拿錢,不然警察來了,你就等着蹲大牢吧!”
果然是他!阿舒暗罵:老東西,竟然雇兇傷我,我怎麼能饒你?
宮春秋就在人群中,他此刻後悔啊,自己這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有心不出去,那警察來了,自己真就得進去,買兇傷人,最低三年,可是讓自己把錢掏出來,自己也冤,現在大家都瞅着,不拿也不行啊。
宮春秋滾動着肥胖的身軀,跑向了遠處的銀行,半小時後,拿着三萬塊給了阿舒。
阿舒翻翻白眼:“老家夥,這錢不對吧?才三萬塊!”
宮春秋也不白給,自己拿出雇人的錢,你們任務沒有完成,那傭金就該吐出來,他對着綠毛說道:“二侄子,我雇你們的一萬塊,你們沒有辦成,也該交出來吧?”很明顯,話裡話外帶着不滿。
此刻大漢看着綠毛,他的眼中帶着寒意:“小子,你怎麼和我說掰一條腿是五千?你竟敢吃我的回扣,你說怎麼辦?”
怎麼辦?綠毛這個後悔啊,他隻好說道:“老大,那五千您收着,剩下的我出,這成了吧?”
大漢冷笑一聲:“麻溜地!老子還要去醫院呢,疼死我了。”
綠毛爬起來,忍着疼痛去銀行取了錢,交給了阿舒。
阿舒四萬塊拿到手,他微笑着對宮春秋說道:“老家夥,想不到,你不但嘴損,沒事造謠,心也狠,你無情也就别怪我無義了,這事咱們沒完,你就等着法院的傳票吧。”說到這,阿舒叫裝修的李老闆拿來紙筆,叫大漢和綠毛寫下了證詞,證明宮春秋雇傭他們如何如何,在場的那幾個打手,都按了手印,沒有印尼,就用鮮血,反正都流出來了,廢物利用也無所謂。
大漢有心不簽,因為一旦簽了,萬一警察找到自己,買兇傷人是大罪,雇主是主謀,但是自己也要進去,但是阿舒把拳頭揚起來,他渾身發抖,那就簽吧!這倒黴不?
宮春秋顔色更變,他害怕了,沒想到阿舒這麼絕,苦苦哀求:“阿舒老弟,是我一時糊塗,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饒你?你告訴我,如果我今天被他們打折一條腿,從此殘廢了,你會不會照顧我?我的後半生沒媳婦,沒有孩子照顧,你能不能照顧我?”阿舒指着宮春秋的鼻子問道:“你能不能照顧我?能不能?”
宮春秋啞口無言,他巴不得阿舒完蛋,照顧他?妄想!
阿舒沒管這個老混蛋,他一揮手:“衆位靜一靜,聽我說,我的雷霆偵探社半個月後開業,凡是有:商業取證、疑難案件取證、配偶不忠、第三者插足、電話通訊記錄調查,我都可以給大家提供幫助,隻要不是違法的事,我偵探社就能辦,大家請注意,雷霆偵探社不怕任何的黑惡勢力,一句話,有困難找雷霆!讓大家見識一下我的兄弟。”
阿舒說完,一揮手:“哥幾個,讓大家看看!”十幾個保安進入到了圈裡,整齊的隊服,标準的軍姿,都是一米七五以上的身高,雖然有胖有瘦,但是那氣勢可不一般,阿舒是想沾雷霆安保公司的光。
阿舒做了一次免費的廣告,他這一架打得相當漂亮,就憑他敢和張九龍叫闆,觀衆都知道,這個偵探社是雷霆安保公司的分部,不然,憑他一個人,怎麼敢和社團叫闆?
衆人散去,瘦猴子可不是傻子,他撚撚手指:“阿舒,咱們哥幾個給你撐門面,你是不是得表示一下?”
阿舒把手一揚:“表示你個頭!”吓得瘦猴一跳老遠,他可真怕阿舒。
阿舒隻是吓唬他而已,瘦猴子颠颠跑過來,拍着阿舒的肩膀,豎起了大指:“兄弟,你是這個,我就不明白,就一個多月,你怎麼就這麼厲害了?我記得你第一天去的時候,啥也不會啊。”
“馬馬虎虎。”阿舒說完,他向人群裡看,阿舒在找一個人?誰呢?映山紅,可是那一夥人不見了,真是奇怪,哪去了?
沒一會兒,阿舒的電話響了,是陳經理打來的,阿舒嗯了一聲,挂斷電話,對着身邊的十幾個人說道:“走吧,老大叫我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