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麗思心領神會,她拉着阿舒往出走,然後就拽着阿舒去包間,阿舒站住腳步:“艾米麗思,我叫你找的人找到沒有?有沒有他的聯系方式?”
艾米麗思再一次被阿舒的定力折服,凡是第一次到這裡的,就沒有能夠有抵抗力的,進來第一個就是把引導員按倒,而且不管場合,這個人不是,自己百般引到,他就是不上道,她撒嬌道:“BOSS,您就照顧一下妹妹吧,好不好?再說了,到這鑽石專區,不管您是否和妹子玩耍,都要扣掉五千美元的,你既然來了如果不玩一次,是不是賠了?”随着嗲嗲的聲音過後,女孩再一次向蛇一樣纏住了阿舒。
竟然是這樣,阿舒真有一種賠了的感覺,但是自己的目的是為了找張勁柏,正事要緊:“艾米麗思,我說了,我真有事,以後我會找你的,你真的很漂亮。”
阿舒暗自感慨,如果自己的身份不是警察,自己到了這裡絕對會毫不顧忌,盡情發洩的,他暗歎這裡的節目,竟然有俄羅斯輪盤賭,美國佬真是會玩!
其實,這樣的夜總會,是為了增加刺激才設的節目,而且後邊還有更新鮮的節目,如果天天老三樣,怎麼能吸引這些有錢的大佬?!
忽然,阿舒聽見了一個微小的聲音,那聲音來自于女孩的耳麥,由于屋裡噪音太大,阿舒沒有聽清,但是他已經猜到了,是上級在給女孩下達命令,阿舒猜測,這裡全方位無死角,自己的一舉一動應該在人家的監控之下,看來在這裡要小心。
艾米麗思停止了糾纏,她笑着說道:“BOSS,您不是想要找畫像那個人嗎?我帶您去,很可能我的老闆認識,請随我來。”
阿舒長舒了一口氣,随着女孩走向一處客房,屋裡的陳設很平常,就是大屏幕電視,有床有沙發,茶幾,和普通的房間相比沒有任何區别,但是那女孩走到牆壁處,她的手掌,在一處光幕中按下去,阿舒大吃一驚:真的很高級,這面牆竟然是全息投影做的假牆,自己第一時間竟然沒發現!美國佬的技術确實先進。
那女孩的手掌按下,一個密碼按鍵現出來,女孩的耳機中傳來指令,她手指連動滴滴滴,按下八位密碼,暗門打開,她輕輕把阿舒往裡一推:“BOSS,我們老闆等你呢,包你爽!”包你爽?不是說告訴我畫像的人嗎?阿舒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模特般的美人,身體修長,兇形非常漂亮,而且是微垂的,毛毛修剪得工工整整……
電梯上行,約麼兩層高度,當電梯門打開,阿舒看見了方才偷襲自己第五肢的那個模特,現在她穿上了點衣服,所謂的穿了,也僅僅是一襲薄紗,遮住了身體,她身上的迷人的曲線若隐若現,不知道為什麼,這種狀态下的女人竟然比那個赤誠相見的她要性感了許多,也許人這就是這麼一個複雜的有情感的動物。
阿舒說道:“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女人此刻有着一種上位者的氣勢,但是此刻她的身上,妩媚更多一點,隻見她她嫣然一笑:“紫毛獅王,布魯克先生您好……”
阿舒愣住了:“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那女人再一次笑了,笑得更加的妩媚動人:“布魯克,你拿着範甘的推薦卡來我這裡,我能不好好招待你嗎?”說完她修長的大腿擡起,纏上了阿舒的身體,另一隻腳,腳尖着地,身體挂在了阿舒的身上,然後嘴咬着阿舒的耳朵,喃喃地說道:“說吧,為什麼要找木先生?”
阿舒算是怕了她,這個女人可不是方才的那個小姑娘,阿舒感覺她,應該是這裡的大姐頭,或者是老闆的代言人,自己在這裡若是貪圖一時之歡,沾女人的便宜,被幕後的大老闆給發現,那自己可就慘了,他極力往外推着女人說道:“你告訴我,木先生在哪,我給你十萬塊。”
那女人糾纏不休:“十萬塊?你看我像缺錢嗎?隻要你陪我今晚,我就告訴你。”
女人說着,在阿舒的嘴邊嗅了嗅,然後竟然說道:“嗯!好清新,我喜歡的小貓咪,沒有大麻的味道,也沒有溜冰,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小清新!”
原來,凡是到Mami夜總會來潇灑的人,全都服用藥物,或者毒品,來一回一定要玩得過瘾,玩得舒服,花五千塊,就打一炮很不劃算,誰都有準備,你看那些玩俄羅斯輪盤的,全用藥頂着,不然,高強度連續沖擊不許停,誰能堅持幾個一百下?第一個輸就輸十萬,即使有錢也不能輸!
這女人是不是瘋了?阿舒一陣的無語,他把賞金提高到了貳拾萬美圓,無奈那女人根本不同意,就纏着阿舒,最後直接将阿舒抱住,強拉強拽,那女人直接将阿舒撲倒在地,就是這麼直接,就是這麼主動!美國模特已經瘋狂了,其實,在阿舒的内心深處,也想嘗嘗這個模特身材的大姐頭的滋味的,不然,他怎麼可能被一個女人撲倒?唉!半推半就半被動,他還給自己一個非常合理的理由:女人說了,想要知道木先生在哪,必須答應她這個條件,自己沒辦法。
阿舒被動之下,那女人已經坐上了,開始動作……已經這個份上,阿舒也放開了,一翻身将女模特放倒在地毯上,他開始行動,那女人誇張地大叫,也許那叫聲刺激到了阿舒,他更加賣力,酒至半酣,阿舒忽然停止了動作,他問道:“我想找木先生。”
那女人目光迷離,喃喃說道:“我知道他在哪,快……”
阿舒帶着生物電的手掌,按在了女人的汝房之上,輕微的摩擦,讓那女人欲仙欲醉,阿舒再一次問道:“告訴我他在哪裡?”說完,阿舒停止了動作。
那女人說了一個号碼,阿舒這才加大沖擊力度……
當阿舒狂瀉而出的時候,那女人再也堅持不住了,躺在那裡一動不想動,她臉色潮紅,嘴裡說道:“你還什麼時候來,我還想要一次你的性……”
阿舒走出夜店的時候,他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簡直是有錢人迷亂的天堂,自己若是經常在這個環境下,肯定會學壞的。
其實,阿舒知道,自己已經變了,他忽然有點後怕:那些人玩俄羅斯輪盤的時候,可都是戴套的,自己真槍實彈和那女人玩,能不能得艾滋?還有,那個女人是不是老闆?她的幕後有沒有老闆,如果有他是誰,自己也沒問,仔細想想,問了人家也不能說,唉!這樣的地方還不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