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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虐渣(一更)

娛樂圈之貴後來襲 六月十 6689 2024-01-31 01:06

  【任英偉涉嫌潛規則旗下藝人!】

  【任英偉,任盛曾共同分享數個情人,父子關系‘親密無間’?!】

  【任家‘後繼有人’‘子承父業’?!細數任家父子風流情史】

  【是天上人間還是海天盛筵?任盛私家别墅特殊功能曝光】

  ……

  不過是一夜時間,這些消息就傳遍了華國上下。

  微薄頭條,首頁,熱搜,各家媒體的頭版頭條,全部被任家父子的新聞給屠版。

  但是這些都不是最讓人震驚的,在吃瓜群衆們還沒反應的時候,第二天國内一家每月銷量全國前十的财經雜志又爆出新的猛料。

  “夜京娛樂集團第二執行董事任英偉涉嫌公款貪污,現已被相關部門傳訊?”

  安小池此時舒舒服服的坐在飛往米國的頭等艙裡無聊的翻雜志,正好就看到這條消息。

  “任英偉?”安小池疑惑的把這個名字又念了一遍,“這名字有點熟啊。”

  溫夜遙坐在她身邊給她剝桔子,臉色變都沒變一下。

  “夜京娛樂的第三大股東,第二執行董事,僅次于董事長康政恒,他兒子就是任盛。”說着,他塞了一瓣桔子到安小池口中,還不忘問感想:“甜嗎?”

  “唔!甜!他就是任盛他爹啊!啧啧,任盛之前還特别得意來着,看來這次是要栽了。真是人在做,天在看啊。”安小池幸災樂禍的點評了兩句,她又不聖母,對于讨厭的人倒黴她隻會覺得開心,所以特别樂呵沖着溫夜遙張嘴。“還要!”

  溫夜遙笑着又喂了她一片,漫不經心的附和道:“是啊,所以說人不能做壞事,有時候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安小池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錢浩蕩坐在他們後面一排的位置默默的把報紙舉高遮住臉,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

  任英偉正焦頭爛額。

  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先是那些桃色新聞在一夜之間傳遍華國,接着第二天就有檢察院的人找上門來說想了解一些事情,希望他協助調查。

  調查?

  調查什麼?怎麼調查?怎麼能夠讓他們調查?

  任英偉在夜京娛樂那麼多年,自己都做過些什麼自己心裡清楚,當中根本沒有多少事情是可以大大方方真正攤出來給人看的。

  其實像爬到他這個位置的人,又有多少是幹淨的?

  像是康政恒,要是說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完全不知情,任英偉還沒有自信到這種地步。

  隻是他這些年事事小心,雖然說不上有多面面俱到,但是上上下下該打點的他都打點過了。得罪的人肯定有,但是得罪到這種地步,一時半會他是真的想不出來。

  任盛簡直是連滾帶爬的跑進任英偉辦公室的。

  “爸,爸你一定要救救我,爸!”

  任英偉看到自己兒子這樣就氣不到一處來。網上和八卦雜志寫的那些雖然有一半都是假的,但是外面的人可不會相信。更何況平時任盛也的确是一副風流浪子,纨绔子弟的樣子,換女人換的比衣服還快!

  自己這個兒子就是被他給寵壞了,平日裡除了胡天胡地,吃喝玩樂,任性妄為之外,半點正事不做。

  現在也不知道是得罪了什麼厲害人物要這麼整他,他們家也是流年不利,他跟他兒子竟然同時都……

  任英偉來回踱步的動作一頓。

  他終于察覺到不對勁。

  事情怎麼可能有那麼巧?他跟他兒子同時得罪了人?

  還是說,他們得罪的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但是會有誰跟他們任家那麼大的仇?而且如果是他自己招惹的禍根,對方為什麼要把任盛這個毛頭小子也拉下水?任盛除了背靠自己胡作非為之外,什麼用處都沒有,拉他下水,黑了他這一把又能如何,這種程度的桃色八卦對任英偉來說根本無關痛癢。

  除非……除非對方一開始就是沖着任盛來的,但是對方也知道光是對付任盛沒什麼大用,所以就要把他也拉下水,要讓他任英偉也毀于一旦!

  因為隻有任英偉也出事了,才能真正讓任盛傷筋動骨,不然恐怕任盛消停幾天又會出去蹦跶。

  想到這裡,任英偉恍然大悟,他惡狠狠的任盛,沖過去揚起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

  任盛從來沒被他爹這麼打過,那巴掌力氣大的他直接被摔了出去,嘴角也被打破了,臉頰迅速紅腫起來。

  他捂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任英偉,震驚的委屈都忘了。“爸……”

  “别叫我爸!”任英偉氣急的上前又踹了他一腳,力道大的跟踢仇人似的。“你給我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又給老子闖禍了!是不是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

  “我,我沒有!”任盛覺得自己簡直要委屈死了,他自己這次被人這麼整還一頭霧水呢,他爹又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揍他,他才是最冤枉的人好嗎?

  “還說沒有?還說沒有!”任英偉氣的在辦公室裡轉來轉去,聽到他這麼說沒忍住抄起辦公桌上的文件夾就扔了過去。“你還敢說沒有!現在人家都要把我們一家老小都給弄死了!你還說沒有!還說沒有!”

  任盛抱頭鼠竄,一邊躲一邊喊道:“真的沒有!我真的沒有得罪誰!”

  不但沒有,最近這一個多禮拜自己可以說是乖到了極點,自從那天從梅市回來之後,他連酒都沒怎麼去喝了。

  不對!

  任盛腦中靈光一閃,眼角餘光瞄到任英偉又在找東西要砸他,連忙大聲喊道:“我知道了!安小池!一定是安小池!一定是她!”

  “安小池?”任英偉停下動作,疑惑的問道:“你說的是《月光之林》的女主角安小池?”

  “沒錯,就是她,一定是她!”除了一個多星期之前曾經害安小池受傷之外,任盛是真的想不到自己最近到底得罪了誰了。

  而且他還記得那天在醫院裡常浩宇給他的警告。

  讓他以後招惹人的時候,先掂量掂量自己到底夠不夠資格。

  “她背後是誰?誰會這麼替她出頭?”任英偉當然注意過安小池。

  她這半年來确實挺火的,先是靠低成本網劇逆襲,然後是《月光之林》的熱播都為她賺足了人氣和好評,可是這樣的藝人娛樂圈裡沒有成百上千也有幾十,比她的經曆更加傳奇,更加勵志的也有,所以之前他雖然對她有所關注,但是還沒有到他覺得需要特别青眼有加的地步,而且也從來沒有聽說過她有什麼特别厲害的後台,反而一年前好像得罪了海市的江泰和,當時江泰和曾揚言要給她好看,後來不知道怎麼不了了之了。

  任英偉心裡打了個突。

  後來為什麼會不了了之?

  因為江泰和在後來接連丢了好幾個大項目,到現在聽說資金還沒周轉過來,根本沒心力去管其他事情了。

  “她,她是夜行者工作室的,溫夜遙,她背後肯定是溫夜遙!”任盛其實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安小池,但是現在不管是誰都無所謂,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有個背鍋俠。

  可惜的是他沒想到他這回倒是沒有冤枉錯人,隻是就算猜對了也沒用,任英偉想要對付溫夜遙也不過低蚍蜉撼樹而已。

  果然任英偉臉色一白,顫聲又問了一次。“你說誰?溫夜遙?”

  任盛看到任英偉這個臉色也開始慌起來,他手足無措道:“我,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是夜行者工作室的藝人。”

  “她跟溫夜遙是什麼關系?”任英偉又追問到。

  任盛迷茫的搖頭,“我不知道。”

  在安小池受傷後的第二天他是想去醫院給人賠禮道歉的,雖然他心裡始終覺得是安小池不知好歹,不識擡舉,可是過去他玩歸玩,還真的沒有把人逼到受傷的地步,而且他心裡也是很在意常浩宇的話的,所以才想去探病順便道歉。

  可是當他去到醫院的時候才知道根本見不到安小池,她的助理和另外兩個不認識的男人不太客氣的把他給趕了出去。

  他一怒之下就再也沒有去過醫院,直到昨天突然出事,他才想起這麼個事情來。

  任盛看到任英偉的臉色覺得很奇怪。溫夜遙的确是很有人脈很厲害,可是再怎麼厲害也不過是個戲子,他爹至于這麼一副完蛋了的樣子嗎?

  任英偉現在沒空搭理這個不成才的廢物,他定定心神快速打了幾個電話,任盛就一邊聽着,發現任英偉是在到處跟人打聽安小池和溫夜遙之間的關系。

  連着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有答案,直到任英偉把電話打到了祖峥嵘那裡。

  祖峥嵘是祖響想的老子,算是看着溫夜遙長大的,當初溫夜遙拍的第一部電影還是他推薦的。

  他最近雖然沒有跟溫夜遙聯系,可是正好前幾天從他兒子那裡知道了點事情,再加上之前在記者之間一直偷偷流傳的《月光之林》宣傳會上的事情,作為搞傳媒出身的祖峥嵘來說,這麼點零星半點的消息已經告訴了他足夠多的東西。

  包括這次任英偉父子為什麼會突然被人針對,對方還來勢洶洶,誓不罷休的樣子。

  祖峥嵘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隻是看在跟任英偉相識多年的份上,他隐晦的暗示了一點。

  “你還是問問你兒子對人家安小姐做過什麼吧。二少那邊的事情我不好多說,但聽說在月光之林首播發布會上,二少和安小姐确實是相談甚歡的。”

  一句‘相談甚歡’不過短短四個字,當中包含了多少意思不言而喻。

  任英偉臉如死灰。

  任盛還沒明白為什麼任英偉這到底是怎麼了,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敲響了。

  他上前去把門打開,就看到外面站着夜京娛樂董事長康政恒的貼身秘書。

  “任總,康董通知您參加十分鐘後的緊急會議。”說完後,他又看看一臉不解的任盛,微微一笑。“任公子也在,那太好了。康董的意思是,如果任公子等下沒有其他事情的話,不妨也一起參加這個會議。”

  任盛還沒來得及拒絕對方就走了,而他回過頭,就看到任英偉一臉大勢已去的表情。

  ++

  參加會議的人比任盛想的還要少。

  除了還沒來的董事長康政恒之外,會議室隻寥寥坐了十來個人。

  任盛掃了一眼立刻低下頭不敢再亂看。

  這些人當中除了董事會幾個老古董之外,還有在夜京娛樂同樣擁有巨大話語權的幾個區域總經理。

  全都是跺跺腳就能讓娛樂圈風雲變色的人物。

  在這當中,還有一個任盛從來沒見過的人,他看起來斯斯文文,穿着一身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的西裝,然後就坐在康政恒的下手邊。

  那個位置以前向來是任英偉坐的。

  任盛心髒突突直跳,這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出不對勁來。

  “任總來了,請坐。”

  那個沒見過的斯文男人看到任英偉父子的時候立刻笑的很熱情,主動站起來招呼他們坐下。

  任盛迷迷糊糊的跟在他爸旁邊坐下,就聽到康政恒的秘書笑着說道:“董事長馬上過來,容我先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戈宸戈先生,本次是以公司第二大股東的授權人身份出席的。”

  戈宸站起身,彬彬有禮的向衆人欠欠身,“各位好,我叫戈宸,這次是來替我們二少來出席會議,有什麼說的不對,做的不好的地方,還請各位海涵。”

  任盛不認識這個人,但是不代表其他人不認識這個人,當中就有個夜京娛樂的股東親切的跟對方攀談起來。

  “戈先生看起來比一年前要清減不少啊,看來大少的生意做的比以前更大了,才累的戈先生都給忙瘦了。”

  戈宸也笑着回了一句,“還是老樣子,倒是大少前兩天還在念叨,說明年不管怎麼樣都要休假半年,不然人都給累沒了。”

  “哈哈哈,大少還是跟以前一樣這麼愛開玩笑,他還那麼年輕,日子還長着呢。不過的确是要休息休息了,生意的事情也可以交給二少嘛。”

  “大少的意思是,二少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行了,而且二少的工作也不比大少輕松多少,好多時候大少想跟二少吃頓飯還得跟他經紀人約時間呢。”

  戈宸的話逗得旁邊幾個人哈哈大笑,相繼打趣道:“那是,影帝的時間可比總裁要珍貴多了。”

  “沒錯沒錯,總裁算什麼,要見自己弟弟不一樣得排隊。”

  他們在那邊說說笑笑,任盛心中的不祥預感卻越來越重。

  他忍不住湊到任英偉身邊,低聲問道:“爸,他們說的大少二少什麼的,到底是誰?”

  任英偉的所有希望在看到戈宸的那一刻就已經破滅,任盛不知道戈宸是因為他不成器,如果他過去願意跟着任英偉多學點東西,多關注一下商界方面的動向,他就會知道戈宸是誰。

  他是溫星遠的心腹,是他身邊的第一秘書。

  戈宸說他這次是替二少來的,話說到這個份上任英偉還不懂嗎?

  原來夜京娛樂最神秘的第二大股東就是溫夜遙。

  任英偉一直隻知道超神影帝溫夜遙是華國首富溫星遠的親弟弟,但是他不知道原來他還是夜京的第二大股東。

  這下到底是誰要對付他們父子倆這個事情可以說是已經很清楚了。

  他這個不成器的廢物兒子竟然真的……得罪了溫夜遙。

  任英偉的心一路沉到底,隻覺得整個人如墜冰窖。

  兩分鐘之後,夜京娛樂的第一執行董事,同時也是最大的古董康政恒終于出現了。

  他坐下後先是跟戈宸點頭示意,然後沉聲說道:“既然人都來齊了,那我們就開始吧。”

  而在這期間,他連一眼都沒有看過任英偉。

  任盛看看自己臉色蒼白的父親,再看看在座冷漠如冰的其他人,終于在後知後覺當中明白,這并不是一場會議。

  而是一場對任家父子的審判。

  ++

  安小池和溫夜遙在試鏡前三個小時才堪堪抵達米國。

  根本來不及準備什麼,一下飛機立刻就飛車趕往試鏡地點,溫夜遙也就是在車上随便整理了下衣服和頭發而已。

  錢浩蕩還挺着急,生怕趕不上讓人印象不好,溫夜遙倒是很淡定,還有閑心給安小池擰了瓶水。

  “别着急,趕得上。”

  安小池原本對溫夜遙就是信心爆棚的,隻是緊張這種情緒是會傳染的,随着時間的推進和越來越接近目的地,她也開始跟着錢浩蕩緊張起來,溫夜遙安慰她不要跟着錢浩蕩一起瞎擔心,她還特别同仇敵忾的批評道:“阿遙,你對自己的事情怎麼可以這麼不上心?你自己不上心也就算了,錢哥是真心實意為你擔心的。你知道你這種行為叫什麼嗎?”

  “叫什麼?”溫夜遙好整以暇的撐着下巴看她,臉上的笑容又輕松又愉悅,還真的是一點都看不出緊張的樣子。

  安小池很嚴肅的說:“你這個就叫皇帝不急太監急!”

  錢浩蕩:“……”雖然他很感謝安小池替他說話,但是這話怎麼聽着這麼不對呢?

  溫夜遙忍着笑聽訓,半句也不敢反駁,就是在下車的時候對錢浩蕩說了句:“辛苦錢公公了啊,帶寶寶去吃點好吃的,麻煩錢公公了啊。”

  錢浩蕩心中那個恨啊!

  兩個小時後,溫夜遙一上車錢浩蕩立刻就緊張的問道:“怎麼樣怎麼樣?”

  溫夜遙也不着急回答他,反而先問安小池:“寶寶吃過東西了嗎?”

  “吃過了,你快跟錢哥說說結果吧,我看他都要急死了。”安小池笑着推推他,示意好歹照顧一下錢公公的心情。

  溫夜遙放松的往真皮座椅上一靠,手臂微微張開搭在的安小池肩上,意氣風發的一挑眉。

  “你不知道我的外号嗎?超神影帝之前的記錄是影帝七連殺。”

  他目光灼灼,用一種少有的,堪稱狂妄的語氣說道:“而這回,我要靠這個角色拿下小金人。”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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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标題就是這麼簡單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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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懷和哥哥二三事之初次見面(二)

  安青溪大怒,跳起來指着右懷說道:“小矮子,你笑什麼!”

  右懷笑的不停打嗝,還不忘反駁他:“你也是小矮子,你還摔倒了哈哈哈哈。”

  安青溪那個恨啊,想要揍他又覺得……覺得這個人細皮嫩肉的還挺好看的。

  于是顔狗揍不下手了。

  右懷笑着把牛奶遞給他,眼裡亮晶晶的,像裝滿了星星。

  “你喝牛奶嗎?”

  安青溪扭扭捏捏,既覺得不能随便接受敵人的好意,又覺得有點口渴。

  最後他安慰自己,這是敵人投誠的食物,他接受是應該的。

  于是他一邊吧唧吧唧的喝起了牛奶,一邊跟右懷說道:“以後我罩你。”

  右懷:“什麼叫罩我?是跟你一樣用衣服罩住嗎?”

  安青溪:“……”

  果然還是應該打一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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