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都是現成的!
韓玄接過來坐在沙發上慢慢地看着!
闊少姓邱,是龍城邱家的大少。邱家因為投資了龍城國際貿易港口,所以整個邱家的核心都轉移到龍城來了。
邱家雖然有錢有勢,不過和龍城四大家族還是有不小的差距。而且,由于居住龍城時間比較短,所有和龍城的富豪關系并不是特别親近。
韓玄對于邱家有錢有勢并不在意,不管怎麼辦這些都是俗物。看了一番資料,随即又湊到孟嬌面前,看到了畫室内的監控錄像。
錄像中很清晰地看到,就在宋若時畫畫的時候,突然間邱少就暈厥到底,場面頓時混亂起來,然後他的保镖們急匆匆地将邱少擡走了。
韓玄心中暗道,既然有監控錄像,至少就能撇清宋若時的責任,即便将來上了法庭,也頂多是附帶責任,大不了賠些錢财而已。
心裡有數了,韓玄這才從警局出來,開車直奔龍城第一人民醫院。
這裡韓玄太熟悉了,在服務台前幾個小護士圍着韓玄一頓叽叽喳喳,鬧的韓玄腦袋都大了。好不容易解脫出來,這才詢問。
“諾,看到那幾個穿黑衣服的嗎?闊少就躺在裡面,最好的病房了。”
小護士努嘴說道,看起來不屑一顧。韓玄淡然一笑,想必是邱家的态度很不好,惹怒了這些小護士。
“行,那我去看看!”
韓玄揮手和小護士告别,然後走了過來。
“幹什麼的?”
幾個保镖臉色鐵青,直接伸手将韓玄攔住。韓玄說道:“我是畫室老闆宋若時的朋友,聽說邱少突然暈厥了,所以特意過來看看,請通報一下。”
保镖相視一眼,其中一個點點頭,轉身就走了進去。
十幾秒鐘而已,便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咆哮聲:“讓他滾,什麼朋友不朋友的,他算什麼東西,我兄弟用得着他來看嗎?”
保镖一聽裡面動怒了,随即将要将韓玄往外趕。他們都是邱少的保镖,雖然是突發狀況,但他們也有保護不周的責任。
“稍安勿躁!”
韓玄淡然一笑,随即在兩個保镖身上一點,原本想要推搡的保镖突然滿臉的震驚,他們赫然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麻木了,就像一根木樁一般站在那裡,不能有分毫的移動。
韓玄走到病房門前,冷冷地說道:“好大的口氣,道爺我想看看,你是怎麼讓我滾的?”
說話間,韓玄就走了進去。瞥眼看去,病房很大,足有一百多平,而且屋内各種設施都很全面,還擺放着一些儀器,用來随時搶救。
此刻,在病房内,坐着一對中年夫妻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
“你是誰,誰特麼讓你進來的,保镖,把他給我趕出去。”
那青年一身的名牌,相貌堂堂,隻不過眉宇間的戾氣太大,甚至有些猙獰,一看就不是善類。
“小博,注意素質。”
中年男人站了起來,雖然年過半百,但多年的老闆生涯,讓他自有一股氣度。
“這位小道長,老朽邱太詢,你是……”
“邱老,在下韓玄,是畫室老闆宋若時的朋友,聽說邱少突然暈厥,所有特意過來看看。”
邱太詢點點頭,淡然說道:“韓道長,你懂醫?”韓玄笑道:“那是自然,如果邱老不信,可以詢問一下這家醫院的院長,我想他是最清楚的。”
“可以,既然如此,那韓道長就過來看看吧。”
“大伯,他一個神棍……”
“閉嘴,不要在啰嗦了!”
邱太詢厲聲呵斥着,雖然他剛來龍城不久,但韓玄的名頭他還是知道的。聽說龍城四大家族之一的孫家,突然倒塌,好像就和韓玄有關系。
雖然他不清楚具體的事實,但也沒必要得罪這種世外高人。
韓玄懶的理睬邱博,徑直來到病床前。此刻病床上邱少就安靜地躺在那裡,就好像睡着了一般。
韓玄伸手在他的脈搏上搭了一下,同時一股輕柔的法力輸入,沿着他的整個脈絡走了一圈。不過幾分鐘而已,韓玄就有些皺眉。
這個邱少,身體狀況果然很好,除去有點腎虛外,其他一切正常。而且像腦出血,眩暈症等都完全沒有,看來問題不是出在這裡。
“韓道長,有什麼問題嗎?”
韓玄搖搖頭,說道:“我剛才号脈,從脈象來看,邱少身體狀況很好,并沒有特殊病情。”
邱太詢點點頭,看來這個姓韓的有點本事,至少沒有拿腎虛這種事來推诿。邱家有專門的保健醫生,如果真有問題,早就處理了。
“乾坤無極,陰陽借法!”
韓玄手指一下彈動,隻見一道金光射入到邱少的大腦之中。随即,意念一閃,不過韓玄卻一下愣住了。
邱太詢看着韓玄的神情,問道:“韓道長,怎麼了?”
韓玄轉過身,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怪事了,邱少的三魂竟然沒了一個?”
怎麼會是這樣呢?上次蘇心蟬少了一個地魂,是被來自鬼蜮的兩個人給偷走了。難道鬼蜮的人還不死心?不過韓玄随即否定了,一來就算是鬼蜮的人,也不可能行動如此之快。
二來,如果真針對自己,直接偷走宋若時的魂魄多好,幹嘛偷這個和自己沒有任何關系的人呢?
邱太詢也驚訝道:“韓道長,你是說小野少了一個魂魄,怎麼會這樣?”韓玄也搖搖頭,剛才他也是一時猜測,查看一下邱野的魂魄,沒想到真的少了一個。
站在另一側的邱博怒道:“胡說八道,大伯,你不要聽信這個神棍胡說八道,他就是想為姓宋的擺脫嫌疑。什麼少了魂魄,這些封建迷信,也敢成為證據?”
邱太詢也滿臉疑惑地看着韓玄,其實他對于這種事,也是半信半疑。
韓玄瞥眼看着邱博,說道:“你不信的事情,未必就是不存在的。我可以肯定,邱少少了一個魂魄,所以,隻要找到,我就可以将他就醒。”
邱太詢一聽,連忙說道:“韓道長,不管怎麼樣,還請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