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開門了。
肖愛軒鬼鬼祟祟的東張西望了一番,然後一貓腰,走了進來。
香水味更濃烈了!
肖愛軒将罩在頭上的面紗拿開,一張精緻絕倫的臉蛋在燈光下盈盈發光。
當真是美豔的不可方物。
我最厭惡某些小說裡邊的橋段說什麼某女主角比女明星還漂亮之類的。
女明星之所以成為女明星,有大部分原因是因為漂亮,她們是容貌當中的佼佼者,正所謂才華不夠,顔值來湊。
肖愛軒就是這樣一個女人!
她穿着一雙水晶高跟涼鞋,迷你超短裙,身上穿着一件閃閃發光的白色絲綢T恤,上邊晶晶點點的鑲嵌着瑪瑙寶石。
她一頭紅發被她随便的紮成了辮子,扭動着腰肢朝着我深深鞠躬:“打擾了!”
我有些激動的說不出話來,指着那邊的桌子道:“吃……吃……吃那個牛排吧!”
肖愛軒點點頭。
兩個人走到餐廳的位置。
兩份牛排安靜的擺放在那裡,已經冷了。
兩瓶開啟好的拉菲兒。
肖愛軒眼前一亮,很是興奮:“是82年份的?”
想來她常喝酒,對紅酒的真假定然是熟悉的。
她巧笑倩兮:“對了,鄭凱先生,你也有聽我的歌嗎?”
我呆如木雞的點點頭:“我的手機鈴聲還是你的歌曲呢!”
我拿出手機,上邊有她的《玫瑰》副歌部分。
“哈哈,這麼晚過來,真是不好意思!”
她說着,親自替我濁酒一杯。
兩個人高高舉起,她黃鹂般的聲音響了起來:“切兒四!”
紅酒劃過喉嚨,我并沒有嘗到有哪裡不一樣的地方。
肖愛軒則是一臉的陶醉,伸手輕輕的拍打着她的紅唇:“呵呵,我有兩年沒喝到82年的了,現在市面上,純正的82年的,已經太少了!”
大概是真的吧!
喝一口酒,她就面色酡紅。看的讓人想入非非。
額,好吧,我此刻已經有心無力了,我還是不要胡思亂想了。
兩個人開始吃牛排,喝紅酒!
一瓶紅酒很快就下肚。
我覺得紅酒不怎麼樣,因此也沒喝多少。
但肖愛軒就比較饞嘴了,這瓶紅酒被她喝去大半。
喝到後邊,她也粗狂了起來。
她提起水晶高跟涼鞋,一隻腳就踩在一張椅子上,燈光下,她的指甲油是那麼的攝魂奪目,這柔若無骨的小腳丫真的美的要命。
指甲油是紅褐色的,還有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氣。
她滿不在乎的端起酒杯,有些落寞的搖了搖酒杯,徑直喝了一口。
“鄭凱先生……你喜歡聽我的舞曲嗎?”
我點點頭,哈喇子快流出來了:“喜歡啊!”
她便站起了身子。
然後拿出手機,點開一首《玫瑰》的伴奏。
音樂節奏響了起來,她也開始舞動了起來。
她像是一條蛇,行雲流水的站在那裡,搖擺着,甩着她的秀發。
她唱了起來。
“昨天是誰睡的要死,害死了我的紅玫瑰……”
“知道你花心,明明想騙人,美人如玫瑰,遲早不凋零……”
朗朗上口的歌詞在她的嘴巴裡流轉。
可能是喝醉了,又或者這邊設施不全。
她的嗓音發揮的不是很好。
但她的舞很動人是真的。
我差點就……好吧,我已經有心無力了,該死的郭麗,坑逼隊友啊!
跳到激動的時候,她便褪去了那件熱辣的金光閃閃T恤。
大片美麗的肌.膚盡收眼底!
抖動着,我滿足了無數個年少時候的心願。
這一刻,我是幸福的。
一首歌曲唱完,她早已經香汗淋漓。
重新做回椅子上,她打趣着道:“這酒真美,我還想喝!”
“紅酒當然配佳人,來來來,别客氣……”
我将另外一瓶紅酒拿給她。
她歡快的踮起腳尖,朝着我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天呀,如來佛祖,觀音菩薩,玉皇大帝?
這是真的嗎?
我這樣一個小小的路人甲,肖愛軒真的會青睐我嗎?
這不是做夢嗎?
我們才見第一面吧?
無數個疑問從我的腦子劃過。
我想肖愛軒一定是有求于我吧?
隻是不清楚她一個身價過億的女明星有什麼事情想麻煩我這個小雕絲的?
肖愛軒輕笑道:“喲,鄭凱弟弟,放松點,别闆着一張臉,那樣會很老的!”
管她呢,我一沒錢,二沒權,她都投懷送抱了,我還又拒絕之理?
第二瓶紅酒下了大半,肖愛軒實在是喝不了了,她走到我這邊,一下子就坐到了我的腿上。
香水味好濃,好香,好撩人,好讓人沉醉。
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抱住她。
“鄭凱弟弟,你好厲害,剛才一個打十個,我的那些保镖和你比起來,簡直就是飯桶……”
她吐氣若蘭,酒香味越來越近。
紅唇近在咫尺。
朝着我的嘴巴貼了上來。
嘗到了。
一親芳澤!
兩個人迅速的倒在了地上。
這一刻,什麼郭麗,什麼孫小紅,什麼季依雲,統統都被我抛到腦後了。
腦海中,隻記得某位聖賢說過的話:男人,都是用下半.身動物!
我以前還對此嗤之以鼻,覺得這話太絕對。
現在我相信了。
她的手像是帶着電流一般,摸在我的臉上,帶動着我的敏感神經。
“有件事情,我現在很想,不知道你想不想!”
我拼命的地點點頭。
我也想!
她笑了,兩個人便緩慢的來到了次卧室。
我真傻,真的,剛才和郭麗一片狼藉,現在還沒有收拾。
我想沒有哪個女人看到這個畫面會忍住吧。
我剛想解釋什麼,肖愛軒已經迅速的跑過去,将紙巾之類的捋到了地下。
汗顔。
“是水床耶!”
見她無動于衷,根本沒有生氣的樣子。
我也來勁了。
我連忙跑過去,替她脫掉了水晶高跟鞋。
她的腳兒,終于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空氣之中。
因為長年累月穿高跟鞋的緣故,上邊還有少許的痕迹。
她纖細的雙腿,在燈光的照射下,白的晃眼。
我一個餓虎撲食就親了上去。
她的聲音比唱歌時候還要好聽。
仿佛一切都水到渠成。
正當我想替她解開扣子的時候,她突然用手抓住了我的手:“好弟弟,我這麼叫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