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像是地藏王說的一樣,知道真相後的我的的确确覺得曦他是無辜的,從整件事情上來講,最罪魁禍首都應該是阿宿的祖師爺。
我現在腦子裡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我覺得曦他所愛的女人那件事讓我覺得有些可疑了,我為什麼有這種想法呢?
很簡單,為什麼那女人知道曦的一切,我現在就是害怕,從一開始阿宿的祖師爺就是在算計曦,他利用曦來達到他的所有目的。
想到了這裡,我立馬覺得不對勁了,從曦的記憶裡出來後,我發現我居然還是待在之前的那個地方壓根就沒有動過,看來剛剛所經曆的一切都是幻想。
我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繼續的往聖地的深處走去,聖地的裡面還是一如既往的金碧輝煌那裡的植物全部都是生機勃勃的,就好像開春一樣,所有的東西都是特别的新鮮。
我想這大概就是聖地的力量吧,我走到了一處高台那高台的地方似乎放了一個盒子,我想那聖地的力量就應該在盒子裡面。
我走了上去,突然一股力量從那盒子裡面蹦了出來,我下了一跳,有些驚訝的看着那盒子,心裡暗想難不成那股力量還是是個活物?
想到了這裡,我不由得警惕了起來,如果說那股力量是個活物的話,那現在我的處境就很危險了,我怕我要是一不小心那股力量就會來攻擊我。
“轟”的一聲,盒子發出了巨響,一道光從盒子裡面蹦了出來,緊接着,周圍原本生機勃勃的植物突然在一瞬間之内全部死掉。
“你就是來尋找聖力的人?”一個沉重的聲音從盒子裡面發出,緊接着一個類似于靈珠一樣的東西從盒子裡面飛了起來,敷在盒子的半空中。
“是的,是我,我是來尋找聖力的人,請問您是?”看着盒子恭恭敬敬地回答道畢竟對方是什麼身份我不清楚,如果一不小心得罪了,我怕倒黴的還會是我。
“既然你要這聖力那你就拿去吧,不過我可得提醒你,這聖裡可是非常的強大,萬一你要是爆體而亡,那可就不關本座的事了!”
那盒子竟然這麼好說話,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我本來還以為他會叼難我一些的,可沒想到他就這麼輕易地把聖裡給了我反倒讓我覺得這股聖裡似乎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
“那就多謝了!”現在的情況非常的難,已經是箭在玄上不得不發了,我不可能因為心裡的一點擔心,而去錯失得到這聖力的機會。
我走了過去伸手握住了那股力量,我能感覺的到那股力量非常的強大,可我不能退縮,那股力量被我握在手心中,我感覺到了一股特别的灼燒感。
力量在我的手中心灼燒着,緊接着那股灼燒的感覺,慢慢的湧入了我的全身,我渾身一震,感覺自己的身體特别痛。
而且喉嚨特别的幹,想喝水,我痛的跪在了地上,然後不斷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就在我的意識快要模糊的時候,我的腦子裡突然傳來了歐陽冷月的聲音。
“小二,我等着你一定要平安的回來!”
歐陽冷月的聲音在我的腦子裡,頓時,我的意識慢慢的回來了。
緊接着,我就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而且右手的手掌心,有一種特别的灼燒感,等我低頭一看,就發現右手的手掌心上有一塊标志。
那标志的圖案特别奇怪好像是一個符号,又好像是表達着一件東西,我沒有多想很簡單,因為我覺得這就是聖力的标志。
我現在已經找到了聖力那麼我現在就要出去,去找地藏王去把她手裡的武器拿過來。
想到了這個我立馬出了聖地然後返回地藏王的宮殿,等我到了地藏王的宮殿,我就發現周圍這一切都是呼都變成了廢墟,好像經曆了一場特别大的災難一樣。
我大驚失色,也不知道自己當時在聖地待了多久?我感覺邪靈和阿宿的祖師爺是不是已經攻打到地府了,想到了這裡我立馬飛快的跑向了歐陽忍越的住所。
推開歐陽冷月房間的門,隻見地上全是血。但是卻沒有歐陽冷月的人影,我頓時感覺不好了然後沖出歐陽冷月的房間,跑去了胡小靈的房間。
推開房間的門,我就發現吳小玲竟然不知道被誰打音在房間内。
我看見趕緊沖了上去一把扶起吳小玲然後度了一點力量給她。
緊接着胡小靈睜開了眼睛,她看見是我有些激動,她一把抱住了我,說道:“你怎麼現在才出來,你知不知道你在聖地裡面已經待了一個星期了,地府邪靈和人間的邪靈已經對我們發起了進攻,你知不知道已經死了好多人了。”
聽見胡小林這麼說我大驚失色,一把抓住胡小靈我着急道:“冷月呢歐陽冷月去哪裡了?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裡?”
“歐陽冷血還有地藏王他們已經被邪靈抓走了,至于他們為什麼不抓我估計就是想找一個人給你通風報信。”說到了這裡胡小林,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站了起來一把掀開了他的衣櫃,然後我從衣櫃裡拿出了之前我們在陰山找到的武器遞給我,說道:“這是地藏王給你的,他說讓你用這把劍一定要滅了邪靈,不然地府和人間就真的遭殃了。”
我點了點頭,拿上了件。本來說想給胡曉靈療傷的,因為我看見胡曉靈傷的挺重的,但胡曉琳拒絕了我,她說讓我不要浪費任何的力量在他身上,隻要我解決了仙林那麼一切就天下太平了。
我很感動胡小靈這麼說,拿上了武器,我立馬沖了出去,本來我還打算去苗疆找邪靈的,可卻不曾想到我剛剛出了地府就在一處的墳地看見了,一片烏煙瘴氣的邪祟。
那股氣息我還認得,之前在遇見邪靈的時候後來又再遇見阿宿祖師爺的時候,他們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和現在墳地邪祟的氣息是一模一樣。
我拿着手裡的劍大義秉然的走了過去。